張極開車去了魅色,心中的煩悶讓他只想通過喝酒排解,他開了包間,一個人點了許多酒。
沈映如正在吧臺幫忙,唐婉就急匆匆的過來拉著她去了后臺。
唐婉“張極來了,在二樓包間,只有他一個人?!?/p>
沈映如“只有他一個人?”
唐婉“對,他還點了很多酒,看起來心情不好?!?/p>
沈映如“我明白了,唐姐,切個果盤,我上去?!?/p>
唐婉“好?!?/p>
沈映如端著果盤來到了包間門口,她敲了敲門,聽著里面的動靜。
張極“進。”
沈映如推門進去。
沈映如“先生您好,這是送您的一份果盤?!?/p>
張極聽見熟悉的聲音,慢慢抬起了頭。
他已經有些醉了,桌上擺著一圈酒瓶。
沈映如有些驚訝。
沈映如“極少,怎么是您?”
張極迷了迷眼,女孩的輪廓讓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他只知道,這么多年,他心里那個人終于再次出現在了他的世界里。
阿映,阿映。
沈映如放下果盤,看見他額角的傷,驚呼出聲。
沈映如“極少,您受傷了!”
女孩忙從口袋里拿出紙巾試圖擦干凈張極臉上的血跡,卻在觸碰到他時被握住了手腕。
下一秒,直直撞上了他如墨般深邃的眼眸。
張極看著眼前越來越清晰的容顏,心里對她的欲念幾乎要將他吞沒。
沈映如“您還好…”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帶著酒氣的吻奪走了呼吸。
張極將她拉入懷中,一只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還握著女孩的手腕,幾近癡狂的啃咬著她柔軟的唇。
沈映如反應過來,一只手想推開他,卻被毫不費力的鉗住,他手掌比她大許多,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兩個手腕。
女孩緊閉著牙關抗拒著張極,他忽然重咬了下她的唇瓣,沈映如來不及痛呼,香軟的舌就被卷走吮吸。
張極吻的太重,她的唇瓣和舌根都是麻的。
她不得已,只能咬破了他的唇。
痛感讓張極松開了她,兩人的唇上都染著張極的血。
雖然松開了她的唇,可抱著她的手卻沒有絲毫松懈。
他閉著眼將額頭與她相貼,鼻尖幾乎要挨在一起,沈映如都能感受到呼在她臉上的熱氣。
男人嘴唇流著血,愈加性感。
張極“阿映…”
沈映如正在震驚他為什么會叫她的小名時,濃烈的吻又包裹了她。
不同的是,她嘗到了張極嘴唇上的那抹甜腥。
張極一個深吻過后又是星星點點的輕吻,他什么都不說,只是一下一下的吻著她,每當她要說話的時候他就吻著她。
沈映如“極少,您喝多了?!?/p>
沈映如偏過頭去,張極的吻就落在了她細白的脖頸上。
他順著繼續(xù)吻,一路向下,吻過她的脖頸,鎖骨,細細密密,讓沈映如軟著身子癱倒在他的懷里。
張極“阿映,你想我嗎?!?/p>
她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張極會知道這個名字。
明明只有爸爸這樣叫過她。
眼看張極的吻就要落在胸口,沈映如奮力掙脫開他,她的嘴唇又紅又腫,手腕還被抓在張極手里。
張極忽然在她的長袖里看見了那道猙獰的疤痕。
他一下松開了她。
沈映如借此立馬跑出了包間。
張極還在愣在原地,那道疤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半晌,他才低笑一聲,仰頭喝掉了下一杯酒。
阿映,你的目的,我好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