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如正準(zhǔn)備抽出包里的匕首,一道身影便狠命踹開了樓梯間的門,緊接著,掐住她脖子的人就被那道身影踢飛了出去。
她馬上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立刻虛弱的要倒下,果然,男人溫暖的懷抱接住了她。
張極阿映…
張極的聲音都在抖,他緊盯著沈映如脖子上的紅印,心臟像被人揪在了一起。
包間里的張隼年和徐總聽見聲音便出來查看,張極將沈映如打橫抱起,看向張隼年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張極只會利用女人來達(dá)到目的,二哥,萬協(xié)的位置,你還不配擁有。
張極徐總,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萬協(xié)與徐氏的合作就此作罷,我以萬協(xié)總裁的名義告知你。
他的話說的很清楚,張隼年只是副總,真正的總裁永遠(yuǎn)是他張極。
他不過是交出了一部分權(quán)力給了張隼年。
徐總就差跪下來求張極了,他今天也只是看著張極將項(xiàng)目的負(fù)責(zé)權(quán)交給了張隼年才敢這樣提要求,合作成功真正的受利者是誰,他比誰都清楚。
張極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jī)會,抱著沈映如就上了車。
張隼年下的藥很重。
沈映如在Aurora待了那么久,對于這種藥物的抵抗力是普通人的兩三倍,可不過是喝了四五杯酒,她的身體已經(jīng)熱的不像樣。
張極抱著她,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她一個勁的往張極懷里蹭,眉毛微微皺在一起,臉頰潮紅。
沈映如熱…好熱…
張極眸色暗了又暗,卻還是輕輕拍著沈映如的背,哄著她。
張極阿映乖,一會就好了,乖。
張極吳斌,去醫(yī)院,快點(diǎn)。
吳斌默默將油門踩到最大。
張極今天太不一樣了。
以往,哪怕是張程海用多惡劣的話辱罵他,他都沒有發(fā)過今天這么大的火。
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和張隼年撕破了臉。
他跟著張極這么多年,張極做事向來沉穩(wěn)果斷,情緒又不外露,從沒有過感情用事。
為了沈小姐,做到如此地步…
沈映如難耐的哼哼,雙手攀著張極的脖子止不住的磨蹭,她幾乎是本能的要吻上張極的唇,卻被他側(cè)頭躲開。
張極阿映,乖,馬上就不熱了,再忍忍。
沈映如的吻落了空,更加放肆的在張極懷里耍賴,張極閉了閉眼,抱著她的手更緊了些。
他當(dāng)然知道最好的解藥是什么。
但他不能,沈映如如此主動只是因?yàn)樯眢w里的藥物在作祟,并不等同于她親口說出的我愿意。
他對她的尊重永遠(yuǎn)大于愛戀。
車子開到張極家里,他抱著沈映如匆匆去了浴室。
張極吳斌,叫楊阿姨上來。
他把沈映如放在浴缸里,自己站在一邊調(diào)著花灑的水溫。
張極楊阿姨,這么晚麻煩你了,你拿花灑慢慢給她沖會澡,等她身體不怎么燙了再叫我。
楊阿姨只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楊阿姨不麻煩,只是這女孩太受罪了。
張極心里有些悶悶的,他點(diǎn)點(diǎn)頭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坐在客廳點(diǎn)了一根煙。
他不敢想,如果今天他沒有聽見她細(xì)微的呼叫,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
手機(jī)鈴聲響起,張極掐滅了煙拿起接通。
張程海吃里扒外的東西,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的哥哥翻臉,我看你是想死了。
張極吐出最后一口煙,心里不免冷笑。
有事就知道給張程海說。
慫貨。
張極你既然打電話了,我就警告你們一下,免得日后你們說我沒提醒過你們。
張極什么利什么名我都可以讓你們?nèi)?,但前提是你們不違背道德的情況下。
張極再讓我知道你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做生意,張程海,別忘了我手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