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私設(shè),不要當真?。。〉谝淮螌?,不喜勿噴
朱志鑫失魂落魄地邁出練習室,外面的陽光熱烈刺眼,卻無法驅(qū)散他內(nèi)心的陰霾。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重的枷鎖,他漫無目的地游蕩著,不知不覺來到了那家常和張峻豪光顧的酒吧。
酒吧里,曖昧的燈光和喧鬧的人群與他的落寞形成鮮明對比。朱志鑫窩在角落,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著酒,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卻麻痹不了他被痛苦啃噬的心。周圍的歡聲笑語此刻是那么刺耳,他只想把自己徹底淹沒在這酒精的漩渦里。很快,空酒瓶在桌上雜亂地堆疊起來,他的眼神也變得迷離空洞。
不知過了多久,左航結(jié)束聚會路過酒吧,不經(jīng)意間透過窗戶看到了獨自買醉的朱志鑫。左航心中猛地一揪,顧不上手中還未喝完的飲料,幾步跨進酒吧,快速穿過人群,來到朱志鑫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焦急地問道:“阿志,你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朱志鑫緩緩抬起頭,雙眼布滿血絲,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醉意,哽咽著說:“左航,張極……他有女朋友了。”話剛出口,淚水便奪眶而出,滴落在桌上,暈染開一片水漬。他一邊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左航,言語間滿是痛苦與不甘。
左航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著,可朱志鑫像是陷入了自己的痛苦世界,根本聽不進去,又伸手去抓酒瓶。左航無奈,掏出手機給遠在國外的鄧佳鑫打電話:“佳鑫,張極那邊怎么回事!,他因為張極有女朋友的事兒,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怎么勸都沒用?!弊蠛降穆曇衾飵е辜迸c無奈,在嘈雜的酒吧環(huán)境中,顯得有些聲嘶力竭 。
鄧佳鑫接到電話,滿臉疑惑。他與張極一同在國外訓練,對張極的情況再了解不過,張極心里一直只有朱志鑫,怎么可能突然有女朋友?掛了電話,他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匆匆跑出宿舍,打車直奔張極的訓練場館。
張極剛結(jié)束一場高強度的訓練,正疲憊地坐在場邊休息,汗水濕透了他的訓練服,頭發(fā)也被汗水黏在額頭上??吹洁嚰仰未掖亿s來,一臉焦急,忙問:“怎么了,這么著急?”
鄧佳鑫喘著粗氣說道:“張極,你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阿志因為這事兒,在國內(nèi)酒吧喝得快不行了!”
張極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不可置信,猛地站起身來,因為動作太急,還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訓練器材,發(fā)出“哐當”一聲響:“我哪有女朋友?這絕對是誤會!”兩人對視一眼,都意識到事情背后一定有隱情。
張極努力回憶那天接到朱志鑫電話前后的細節(jié),突然想到:“那天我訓練完累得睡著了,手機一直放在經(jīng)紀人那兒,會不會是他接的電話?”兩人決定馬上聯(lián)系經(jīng)紀人問清楚。張極強壓著怒火,撥通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便直接質(zhì)問道:“那天是不是你接的朱志鑫的電話?還冒充我女朋友?你到底搞什么鬼?”電話那頭,經(jīng)紀人沉默了一瞬,隨后傳來一聲長嘆 :“我是怕你分心,影響訓練和比賽。你現(xiàn)在在國外的訓練任務(wù)這么重,又一直惦記著朱志鑫,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我擔心你因為感情的事耽誤了大好前程,所以才出此下策?!甭牭竭@番解釋,張極只覺得氣血上涌,憤怒地吼道:“你怎么能擅自做這種決定?你知道這給阿志帶來多大的傷害嗎?我這些年的努力是為了自己的夢想,也為了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你這么做差點毀了一切!”經(jīng)紀人囁嚅著想要解釋,可張極根本聽不進去,直接掛斷了電話。
作者說:“我們極兒也是無辜躺槍,順順要不要跟阿志在一起?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