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楊博文一從睡夢中睜眼就望見眼前的人坐在床邊吞服著藥粒。
左奇函在藥粒吞服下去的那一瞬間,他感受到身后那股溫熱的感覺,是楊博文不帶一刻的猶豫撲過來從后抱住他。
楊博文心臟不舒服嗎?
他的語氣跟同當時的心緒一樣慌張問著。
他慌慌張張的小臉被面前的男人揉進懷里,發(fā)絲被人溫柔的撫摸著。
左奇函沒事,就是每個月一次的藥。
楊博文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抬頭對視那雙滿眼只有他的眼睛,對視是人類不帶情欲的精神接吻。
左奇函捧起他的臉歪頭吻了下去。
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斥著愛。
那回的接吻溫柔得不行,左奇函仿佛在安慰著楊博文吧一切都安好。
而后,楊博文的腦袋趴在男人的肩頭,輕聲細語說著。
楊博文今后不管怎么樣都要跟我說。
楊博文不要拋下我…
左奇函好。
酒館打烊了會驅趕客人,而楊博文的心房永遠為他左奇函敞開。
對于左奇函來說,那種日復一日沒有楊博文的日子那叫活著。
而無論風雨每天都能與楊博文見上一面的才叫生活。
如今半年過去,盡管左奇函應酬喝得醉醺醺的,那扇家門打開后,整棟樓不再是黎明前的黑暗,而是楊博文特意把整棟樓的暖色燈打開,依靠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困得直打哈欠也會等到左奇函回來。
左奇函的酒性好,偶爾一兩次的應酬完后,楊博文給他倒杯醒酒水就能安穩(wěn)入睡。
不過有時呢愛占點便宜,得撒著潑要楊博文嘴對嘴喂他喝醒酒水。
小楊總監(jiān)也就那么耐心伺候著,左奇函滿足了,也就摟著人睡覺了。
五月尾旬,溫度慢慢爬上了二十五度以上
瓊溫市最令人討厭的就是高溫的天氣下的那場悶沉沉的雨。
楊博文將手機放進衣服口袋里,剛跨出公司的門,脫離了室內的空調,悶熱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令他不滿得嘖了聲,這時,陳浚銘從他身后走出來嚇了他一跳。
陳浚銘遞給他一份要化不化的冰激淋,問著“左奇函不是天天準時準點來接你的?今天怎么沒來?”
楊博文出差了。
“那我還真趕上趟了,走唄,請你吃優(yōu)品鋪的新品臺灣炸雞柳去!”
楊博文你是吃貨吧?
“你知道就好。”
陳浚銘剛從前臺端來兩份炸雞柳放桌上,就見楊博文揉著太陽穴,無意間打了個帶著困倦的哈欠。
“怎么了?最近又沒休息好?還是你家那位又折騰你了?”
楊博文看著陳浚銘那個非懂似懂的笑意沉默了一會兒后給出解釋。
楊博文他昨晚應酬到挺晚的,我照顧了會兒又給他收拾了出差的行李就晚睡了。
“您可真是個會過日子的?!?/p>
晚上六點半,楊博文下了班,到家準時收到左奇函遠程給買的飯店配送飯菜。
事情忙忙碌碌來,楊博文趴在床上累得擺成一個大字已經是八點多了。
手機一震動,備注為左老板的聯系人發(fā)來視頻通話。
他按下接通鍵,手機擺在旁邊,手機鏡頭朝著天花板。
楊博文想我了?
楊博文先行一步問出,很快,手機那邊的人也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左奇函想了。
左奇函讓我看看我家小朋友唄?
楊博文撇了撇嘴,口嫌體正直的拿起手機對準自己說著、
楊博文肉不肉麻?
左奇函看見人臉了可算心情舒暢了,在手機的那邊托著下巴,神情溫柔的問著,
左奇函兒童節(jié)過生日的人不算小朋友嗎?
楊博文……
左奇函后天你生日了,想怎么過?
楊博文不知道,你那天能趕回來?
楊博文早就心知肚明他要出差五天了,可又是不甘問了這句。
但他沒有得到答案,而是聽人轉移了話題。
左奇函洗澡了沒?早點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