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悸當(dāng)晚就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了小蘭花?!鞍?,我今天答應(yīng)長珩的表白了?!?/p>
“什么?你和長珩仙君在一起了。”
“我就知道,長珩仙君肯定抵不過你的魅力?!?/p>
“雖然不清楚一天的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恭喜你呀,阿悸,終于抱得美男歸。”
—分界線—
夜晚,顧青悸躺在床上,雙眼望著天花板,腦海中梳理著劇情的脈絡(luò),不禁低聲喃喃:“白清清,我發(fā)現(xiàn)這一切真是亂了套。如今的情節(jié)走向,早已和最初設(shè)想的完全不同。天道不會處決我們嗎?”她的聲音里透著一絲無奈與困惑。
“只要我們不觸犯世界法則,天道便不會降下懲罰。盡管劇情已然改變,可我們始終謹(jǐn)慎而行,順應(yīng)著劇情的走向一步步隨機應(yīng)變。我感覺,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如此一來,天道又怎會有理由對我們發(fā)起攻擊呢?”
“對了,那不法分子還在這個是世界嗎?”
“按理說是在的,不過目前還沒有感應(yīng)到。奇怪,他們跑哪去了?”
“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好心態(tài)決定好女人一生?!?/p>
原來,是顧青悸時常往涌泉宮跑,現(xiàn)如今,變成了長珩來梧桐島找顧青悸。
每日顧青悸醒來,就會看見擺在窗臺上帶著露水的鮮花,每一日都不一樣,第一日,是嬌艷的牡丹,第二日是淡雅的茉莉,第三日是安神的薰衣草……
像是開盲盒一般,每天迎接不同的驚喜。
而長珩則坐在餐桌前等待著顧青悸醒來。
帶著他做的黑暗料理。
如果說鮮花是驚喜,那么黑暗料理就是驚嚇了。
誰懂第一天,顧青悸醒來看見鮮花的驚喜。
伴隨著一縷清幽的馨香,顧青悸緩緩睜開了雙眼。她的目光落在窗臺上的那束鮮花,不禁微微蹙眉,眼中滿是疑惑。
連翹見她悠悠轉(zhuǎn)醒,便在她耳畔輕聲說道:“阿悸少主,這是長珩仙君特意送來的,剛剛采下,還沾著晨露呢?!?/p>
“長珩呢?”顧青悸見狀也小聲說話。
“仙君在外間等您呢?!?/p>
“怎么沒喊醒我?”
“仙君說是他來的早,知道您愛睡懶覺,就讓我沒喊您?!?/p>
“連翹姐姐,那你快些幫我梳妝吧?!鳖櫱嗉抡f著,便急忙掀開被子,從床榻上起身,準(zhǔn)備梳洗。晨光透過窗欞灑在她的臉上,映出一抹迫不及待的期待神色。她的動作雖顯匆促,卻帶著幾分雀躍。
她匆匆梳妝完畢,推門來到外間,卻見長珩已端坐在餐桌旁,指尖輕叩著一只精致的餐盒,似乎正等著她。清晨的光線透過窗簾灑下,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連帶著那只餐盒也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這是什么?該不會是你親手做給我的吧?”顧青悸滿懷期待地湊上前去,目光落在食盒上,眼中閃爍著掩飾不住的欣喜與好奇。
“嗯嗯。”耳畔響起細(xì)微得如同蚊吟般的聲音。
“那我打開嘍?!?/p>
顧青悸憧憬地打開盒子。
一打開,一盤子黑乎乎的東西映入眼簾。
不是,這對嗎?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顧青悸眼疾手快地將蓋子重新合上,緊接著,臉上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她稍作調(diào)整,帶著幾分俏皮與期待,再次輕輕掀開了食盒的蓋子。
“這……這是什么?”
“鮮花餅呀,沒想到我還挺有天賦,第一次下廚房就做出如此完整的鮮花餅?!?/p>
“我一大早就起身開始忙活,好不容易做好,出鍋后就馬不停蹄地給你送來了。我自己都還沒舍得嘗上一口呢。我一直用靈力護著,到現(xiàn)在還熱乎著?!?/p>
“快嘗嘗,我做的怎么樣?”長珩的眼眸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熟悉的活潑與開朗又悄然爬上他的眉梢,仿佛時光倒流,兒時的他再次鮮活地站在眼前。他微微歪頭,帶著幾分期待,示意顧青悸趕緊動筷。
顧青悸實在承受不住那灼人的目光,猶豫片刻后,終于掰下一小塊,輕輕送入口中。
苦,滿嘴的苦澀。
“怎么樣,怎么樣?”
“口感還不錯,味道很獨特?!?/p>
“是嗎?那我明天再給你做。”
顧青悸忙擺手:“不用不用,太麻煩了?!?/p>
“不麻煩,不麻煩,我很樂意。”
“東西送到了,人也見了,我還有要務(wù)處理,就先回去了,等忙完我再找你?!遍L珩開心滿足地離開了。
確認(rèn)長珩的身影已徹底隱沒在視野之中,顧青悸連忙端起杯子,仰頭將一杯水一飲而盡。
這僅僅是開始,長珩好像找到了一個新愛好——投喂顧青悸,還只投喂自己親手做的。
關(guān)鍵是他都不先嘗一嘗再送過來。
不過幸好,他每次送完東西、見完面后便匆匆離去,顧青悸倒也不必勉強將食物全部吃完。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恬淡而美好,時不時來一點小插曲,增添了一些趣味。
這天,小蘭花傳訊說她和大強去到了云夢澤,并囑咐顧青悸保護好赤地女子的轉(zhuǎn)世。
恰好戾氣的線索也指向了云夢澤。
云中君便派長珩下界去查探。
顧青悸知道接下來的主線將在云夢澤展開,便自告奮勇跟著長珩一起下界。于是,她纏了鳳溯一整天,才讓她松口。
云夢澤。
“既然一時半會回不去,避免暴露身份,咱們就入鄉(xiāng)隨俗,買一座府宅,構(gòu)建一個身份,融入人界?!鳖櫱嗉抡J(rèn)真地提出建議。
長珩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
“那我叫顧青悸,你呢?”
“阿悸,顧青悸,真是個好名字!”長珩反復(fù)讀著她的名字。
當(dāng)從長珩嘴里聽到自己真實姓名,顧青悸的心都要化了,太甜啦。
論,從偶像口中聽到自己的姓名,這是何等的開心,何等的激動。
“蕭疏桐葉上,月白露初團。凝空流欲遍,潤物凈宜看。蕭潤,我便叫蕭潤吧?!?/p>
“阿悸,那我們的身份是兄妹,還是……夫妻?”
“當(dāng)然是夫妻,難道你想當(dāng)兄妹?”
“阿悸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那我們便是南下經(jīng)商的夫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