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培盛照例將玄凌喊起上朝。
蘇培盛剛想叫宮女將儀欣叫起來,便被玄凌阻止了。
昨夜自己絲毫沒有克制,這個(gè)小祖宗怕是累著了,便不讓她起這般早了。
玄凌“告訴桑兒,到了請安的時(shí)辰再將她叫起便可。”
蘇培盛內(nèi)心有些驚訝,但面上不顯,低頭應(yīng)是。
可玄凌此刻卻絲毫沒有覺察不對。
——
桑兒“小主,該起了,到了請安的時(shí)辰了?!?/p>
富察儀欣“唔...什么時(shí)辰了,皇上起的時(shí)候怎么不叫我?”
桑兒“主兒,現(xiàn)在是卯時(shí)一刻,皇上特意吩咐讓您多睡會兒呢?!?/p>
富察儀欣心中有些不高興了,她特意學(xué)著為皇帝穿寢衣,便是為了今天早上呢。
但她嘴上沒有說,只等著日后討回來。
在宮女的服侍下,儀欣來到了景仁宮給皇后請安。
富察儀欣“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烏拉那拉宜修“富察貴人不必多禮,入座吧?!?/p>
富察儀欣“多謝皇后娘娘。”
儀欣與在座的嬪妃聊了一會兒天,華妃才姍姍來遲。
一如往常,華妃與皇后一見面便會刺對方。
烏拉那拉宜修“華妃,昨日可并非你侍寢,今日為何來得如此晚?!?/p>
一聽到皇后提到這個(gè),華妃便憤憤的瞪著儀欣。
昨日晚膳皇上是在她那里用的,她本想晚上讓皇上就在她這兒歇下,可皇上不知緣何,非要走,晚上便翻了富察氏的牌子。
儀欣見華妃這般看著自己,只恭恭敬敬的起身給她行了個(gè)禮。
富察儀欣“見過華妃娘娘?!?/p>
華妃見富察氏并未搭理自己,而是給自己行了個(gè)禮,也不好找麻煩,只讓叫她起來。
年世蘭“起來吧。”
儀欣起身后,華妃便開始了與皇后互相挖苦的日常。
年世蘭“姐姐,你瞧,這是皇上賜給臣妾的翡翠耳環(huán)?!?/p>
年世蘭“臣妾本想著讓皇上給皇后也送一副,可姐姐你知皇上說了什么嗎?”
宜修聽著年世蘭這語氣便知不是什么好話,就沒有開口接話。
華妃見皇后沒理自己也不惱,反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年世蘭“皇上說啊,這翡翠耳環(huán)怕是會將皇后襯得愈發(fā)老氣,就把臣妾這個(gè)請求給拒絕了呢?!?/p>
皇后雖早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卻不想皇上竟如此說自己。
她一時(shí)有些頭疼,便讓各宮嬪妃先都回去了。
剪秋看著自家娘娘老毛病又犯了,急忙上前輔助宜修,帶著她回到了寢殿。
儀欣昨日睡的晚,今日起的早,難免有些疲乏,也不管這些人際交往,趕忙帶著桑兒回去了。
待到她再次醒來時(shí)已經(jīng)過了午時(shí)了,她有些餓了,將桑兒喚了進(jìn)來。
富察儀欣“桑兒,傳膳?!?/p>
桑兒聽到自家娘娘餓了,趕忙叫人去御膳房。
而她自己則是進(jìn)屋伺候儀欣,手上為儀欣穿衣打扮,嘴上也不停,跟儀欣說了在她走后宮中發(fā)生的事。
桑兒“主兒,聽說在您走之后不久,華妃娘娘便給夏常在賞了一丈紅呢?!?/p>
儀欣自然是知道一丈紅是什么,但華妃無緣無故的杖殺嬪妃確實(shí)她不能理解的。
富察儀欣“為何?”
桑兒“聽說是夏常在在莞常在和沈貴人面前對華妃娘娘出言不遜,恰好被華妃娘娘聽到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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