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我叫深海 這個故事說來話長 我們就從頭慢慢講給你們聽吧
深海我們來自北方的木林部落,每到冬季,部落的食物便總是顯得格外匱乏。那些珍貴的糧草,只能優(yōu)先供給健康的獸人、年幼的崽子,還有雌性族人們……而我們,這一群殘疾的獸人與病重到無法自理的病人,早已失去了參與狩獵的能力。對于部落而言,我們不過是額外的負擔罷了。所以,被驅(qū)逐出部落 這是一直以來的規(guī)定 大家都很怕受傷 怕治不好變成拖累最后被趕出部落 無家可歸。
故事期間 昏迷的獸人們都蘇醒了 外出打獵的獸人也都紛紛回來了,只是都被空翔和蒼月勒令安靜在一旁待著,沒有人不滿 都很聽話的沒出聲 連小崽子們都很懂事沒有調(diào)皮的坐在大人身邊。
故事很心酸 可祈巧心的注意力卻在大家都是殘疾獸人上打轉(zhuǎn) 她上下打量著蒼月、空翔與深海三位獸人,目光雖仔細卻透著幾分隱秘的探尋。她并未在他們身上發(fā)現(xiàn)任何外在的殘缺或異樣,可心底的疑惑卻愈發(fā)濃烈起來。“莫非……是那不可見之處?”這個念頭剛起,她的視線便不自覺地往下探去。被如此明目張膽地注視著,三名獸人心中頓時泛起一陣不適。尤其是空翔,他向來最受不了別人這般審視的目光。片刻后,他終于按捺不住,毛發(fā)微微豎起,聲音里透著一絲惱怒:“你這樣盯著我們看干什么?”語氣中的炸毛意味顯而易見。
祈巧心啊 抱歉 實在不好意思 剛才有些失禮了
自知失禮,祈巧心趕忙道歉。三名獸人倒也不是什么小肚雞腸的人,更何況對方還是雌性。他們的容忍度自然就更高了一些。
蒼月我們不僅僅是被驅(qū)逐的流浪獸人 更是被大巫認定為不祥的不祥獸人
周洋燁什么是不祥獸人?
蒼月不祥的獸人……從誕生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到來本應(yīng)是族人歡慶的希望,卻成了揮之不去的噩夢。就在我們降生的那一天,部落接連遭受了無數(shù)天災(zāi)人禍。大巫神情凝重地站在祭壇之上,宣告我們是災(zāi)難的源頭,是獸神憎惡的存在,因此在我們出生的瞬間,神明便降下了無情的懲罰……
聽到這話,三位女子的臉上齊齊浮現(xiàn)出不贊同的神色,更有甚者,眼中還帶著幾分嘲諷之意。穆梨鳶本就心地柔軟,此刻更是被激怒,憤怒之情溢于言表,她不禁提高聲調(diào),破口罵道。
穆梨鳶憑什么啊!你們不過是因為恰好出生在那一天罷了。自然災(zāi)害,從古至今,乃至未來的漫漫歲月里,它都不會停下那無情的腳步。又怎么能夠?qū)⑦@樣天災(zāi)人禍的事情,強加到你們的頭上呢?這本就是毫無道理可言的錯怪呀。
祈巧心這大巫難道真是個騙子不成?他可有什么真才實學?
空翔他有何本事?他能與獸神溝通,得蒙獸神恩賜,成為獸人族群中智慧之最。這份天賦,使他在族人之間宛如一座巍峨高山,令人仰望。
周洋燁就這?
周洋燁向來是那個最嗤之以鼻的人。在她眼里,所謂的大巫不過是一群略通小技之人,披著神秘外衣招搖撞騙,無非是些故弄玄虛的神棍罷了!
周洋燁語氣中的不屑如同寒冬的冷風,刺骨而又清晰。那藏在字句間的嘲諷與憐憫,仿若兩把無形的利刃,僅僅是兩個字,卻是侮辱性極強。
空翔怎么 這還不夠?
周洋燁唇角微揚,一抹輕蔑的笑意悄然浮現(xiàn),隨之逸出一聲清冷的嗤笑。她……豈是那些凡俗之人能夠輕易揣度的存在?她有絕對的實力與神明比肩,甚至足以凌駕于諸神之上,于神的對立面亦能泰然自若,毫無怯意。反觀那些被世人奉若神明的大巫,在普通人面前裝腔作勢,宛如古代權(quán)傾朝野的丞相,擺出一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傲慢姿態(tài),實則不過是一群坐井觀天、目光短淺的蛙類罷了,教人忍不住心生厭惡。
周洋燁若我說 我是能夠與你們那所謂的獸神比肩甚至是更強大的存在,你們可愿追隨于我?
此話一出,周遭空氣仿佛為之一凝。我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聲音堅定而沉穩(wěn),不帶絲毫猶豫。這不僅是對他們的考驗,更是對自己身份的宣告。
四周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獸人們皆是愣在原地,一雙雙眼睛中滿是驚訝與疑惑。祈巧心和穆梨鳶的臉色微變,她們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無奈與焦急。方才她們才鄭重其事地強調(diào)保密的重要性,可轉(zhuǎn)眼間,周洋燁便這般輕率地將計劃公之于眾,這讓她們?nèi)绾尾患保?/p>
獸人們對這些話自然不信,周洋燁也并未流露出強求之意。然而,既已踏入這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土地,總該有些謀劃,才不辜負三人攜手于此走一遭的緣分。更何況,祈巧心與穆梨鳶需要借助這般勢力,去構(gòu)建屬于她們自己的部落,令四方敬服、八方來賀。她們具備這樣的實力,周洋燁便暗自決定,助她們將此愿景化為現(xiàn)實。
祈巧心洋洋 你怎么…!
周洋燁我知道,可是……我仍希望你們能有一處安身立命之所。而若要守護住大家,我就必須挺身而出,以無上的威勢震懾一切邪祟!
周洋燁的一番話,如同暖流般淌過兩女的心田,令她們不禁動容。細細思量之下,她們也覺著周洋燁所言極是——這般流浪的日子,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而今,身旁有了這一群獸人,其中更有雌性、幼崽與老人,這不正是天賜的良機嗎?要組建一個全新的部落,似乎也并非難事。更讓她們心生觸動的是,平日里那不愛費心琢磨的周洋燁,竟為了她們挺身而出,替她們著想。這般深情厚意,又豈能辜負?二女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堅定的答復。
祈巧心好,我們同意
穆梨鳶謝謝你,洋洋。
周洋燁姐妹之間何必如此客氣
三人心意相通 默契的笑了,這幅場面很唯美 但是還有獸人在場,空翔率先開口打破溫馨的氛圍 問周洋燁
空翔你難道…也是大巫?
周洋燁大巫?哼 那種小角色就不要拿來和我比較了!
周洋燁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著在場的所有獸人,那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在每個獸人身上輕輕掠過。她的嘴角緩緩揚起,勾勒出一抹自信而神秘的笑意。邁步走到一處空曠之地,她穩(wěn)穩(wěn)站定,隨即取出紫星之杖。隨著那杖微微散發(fā)出的淡淡光芒,她發(fā)出豪言壯語,聲音清脆卻充滿力量,仿佛能穿透云霄,回蕩在整個天地之間。
周洋燁那我就讓你們看看 什么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