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諧音,沒版權(quán),就假裝眼睛會翻譯自動看成“起”吧)
話音落下,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人。
張淮安看到那個人的第一眼就先被那人的氣質(zhì)吸引了目光,漠然疏離的如白雪覆蓋著的高山,有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還隱隱有種奇怪的熟悉感。
而后,他就被那雙奇特的手指吸引住了。
不為別的,張淮安自己的手指就是這樣的,也是異于常人的長度,敏感異常,可感受到任何細小的動靜,給張淮安的雇傭兵生涯有了極大的幫助。
而這個人居然也有一雙一樣的,要說是巧合張淮安是不信的,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一定是有人或者東西刻意為之,自己一定是帶著某種目的的,而不是那么單純的就重活了。
那么眼前這兩個人恐怕就是他的任務(wù)線索。
“內(nèi)個,你好啊?”
張淮安率先開口,秉持著之前自己的人設(shè)。
那個人看都沒看他,只是默默站到一邊,保持著和他外號一般的“啞巴張”,也沒準真的是個啞巴。
張淮安如是想著。
“既然現(xiàn)在人都齊了,那么,就先說說你是誰吧?”
那個一身黑的男人開口道。
“你管我叫黑爺或者黑瞎子都行,那位姓張?!?/p>
既然對方都開口了,他也就不好隱瞞。
“那還真挺巧的,我也姓張?!?/p>
黑瞎子墨鏡下的眼睛微瞇,看著張淮安的眼神中不自覺中就帶著審視。
張淮安被看的渾身發(fā)毛。
“呃,我叫張淮安,淮是三點水的淮,安是平安的安。”
張淮安的原名其實不叫這個,叫張槐桉。
這不過這個名字太過陰邪,他自己成年之后就給改了。
黑瞎子聽完點頭,又開口問道。
“那這位淮安小同志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跑到棺材里的?”
張淮安被問的欲哭無淚,心說,我也不知道啊,你要問就問把我弄到這里的人,他總不能說是被炸開花了就到這里來了吧,那對方得把他當神經(jīng)病關(guān)起來。
黑瞎子見張淮安一副說不出口的樣子,“和藹”的笑了笑。
從身上拿出一柄鋒利的閃著寒光的匕首抵在張淮安臉上。
“不說也沒關(guān)系,就是可惜了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要被劃花了。”
刀光晃在張淮安臉上,他有些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那柄刀落在他的眼角處位置,那里有一顆赤色的淚痣,黑瞎子本來想碰他的臉頰,但是看了這顆淚痣又改了主意,不過他也沒在這里停留很久,就到了一個很危險的位置。
鋒利的匕首下滑,滑至張淮安的脖頸處。
“不過也有可能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你喉管給割破咯,那你就想說也沒法說了。”
張淮安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要太過緊繃。
鬼知道這個人掏刀的時候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條件反射。
“我,我說?!?/p>
黑瞎子收回刀,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淮安。
“你說?!?/p>
張淮安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腦中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假設(shè),最終停在一個還算是合理的解釋上。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我被綁架了,一覺醒來就在這里了,見到你們那么怕,是因為我以為是綁架我的那伙人呢。”
黑瞎子盯著張淮安看了半晌,最后扯出一個笑容,一把把張淮安從地上薅起來。
“我就當你這是真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