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整晚我都沒有睡覺,因為實在睡不著,我抽完了整整兩包煙外加喝了兩瓶雪花啤酒,早餐都沒吃我就走到了操場上去,渾渾噩噩的走起路來像個醉漢,我走到足球場的一處寫著“19班基地”的草地上就倒下了,我的身體重重的摔了下去,只覺得眼前慢慢變得漆黑。
再次醒來之時,是被一大堆口令吵醒的“立正??!”“報數(shù)!”“蹲下?。 蔽冶犻_眼一看,有很多人都聚集到了操場并且整整齊齊的,看來是已經(jīng)開始軍訓(xùn)了,我坐了起來,
有人指了指我:“教官,他醒來了!”,于是教官走到我面前說到;“同學(xué),少碰點煙酒,都一個上午快過去了,你身上的煙酒味還是那么重!!今天早上練的什么你可以去找同學(xué)請教一下”“哦,好的教官”,由于我還是有點昏沉,而且教官也沒有讓我回班里訓(xùn)練的意思,我就再度躺下睡了起來,不得不說在這大操場睡覺是真不錯,更何況還是別人都在刻苦訓(xùn)練的情況下我在這睡覺,不過很快我又被叫醒了“羅嘯羅嘯”有人推搡著我,我睜開眼睛一看,剛才整齊的隊伍已經(jīng)分散開來了,應(yīng)該是到了午飯時間。推我的那人我不認(rèn)識,不過昨天班里自我介紹的時候,好像隱約看到了他,應(yīng)該是同班同學(xué),“有什么事嗎?同學(xué)”我問到,這個同學(xué)頭發(fā)看著有些稀少,整個人看著都是有點呆呆的樣子,他說到:“教官看你一直不醒,就讓我叫你起來,怕你走不動讓我扶著你走”
“沒事我能走,謝謝你啊,你叫什么名字”我問到“羅紹文”跟他聊天我覺得很放松,也許是因為普通話的緣故,在這里大部分人講的都是貴州話,而少部分人講普通話因為不習(xí)慣,就比如我,而且他的性格我挺喜歡的,講話不快看著挺老實的,我們走到了食堂,我說:”紹文,你去吃吧,我就不吃了”說罷我們分別了,我此時只想跑回寢室里面吐,走在路上周圍人都在看著我,我那歪歪扭扭的走路方式很難不引人注意。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走到了我的寢室,這個路途真是艱難且漫長啊,剛一開門,我就被人從背后一腳踹了進去,并且寢室中的一人好像是專門等我一樣,把我接住并控制住我的四肢,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王鵬,至于控制住我的應(yīng)該是他的朋友,剛才走在路上我就覺著不對勁,我的直覺告訴我有人在跟蹤我,沒想到是王鵬,真是趁人之危啊,打了個出其不意,王鵬也是絲毫不手軟,猛的給我來幾拳,現(xiàn)在的我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由王鵬打我,臉、肚子、肋骨都被他打了個遍,由于他轟我肚子轟得十分起勁,再加上我喝的酒很多,當(dāng)場就吐了出來,王鵬和那人趕忙離開,只留我一人在原地嘔吐,吐也吐完了,我也被打清醒了,把地清理干凈后,我十分氣憤地去食堂尋找王鵬,雖然我并不想惹事,但我剛剛可被暴揍了一頓,此仇不報,非丈夫也!
這食堂實在是大,想找個人實屬不易,于是我就去小賣部買了點創(chuàng)可貼還有一些吃的,跑回寢室里面邊抽煙邊等著王鵬,當(dāng)然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肯定是打不過的,我掏出了我的臂力棒,這個臂力棒我經(jīng)常隨身帶著,不僅可以鍛煉還可以防身,抽完了5根煙,王鵬才吃完飯回來,此時我也恢復(fù)了差不多了,揮動臂力棒的力氣也應(yīng)該是有了,只聽腳步和聲音越來越近,我也蓄勢待發(fā),眼睛死死盯著門口像獵人盯著獵物一樣,門把手稍微動了一下,我一個健步上去,完美的一劈,劈到了王鵬的腦袋上,緊接著一個膝擊打向肚子,“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我邊說邊揮動手中的臂力棒猛擊王鵬,不過他們是兩個人,另一個人從后面抓住了我拿臂力棒的手,我的臂力棒掉落,他還想把我再次控制住,我沒給他機會,我向后倒把他撞到墻上,回頭朝他臉部就是幾拳,王鵬撿起我的臂力棒從后面朝我揮過來,拳擊愛好者的反應(yīng)可不是蓋的??!我下蹲躲過,那人被王鵬的臂力棒擊中太陽穴倒下,我回頭應(yīng)對不斷揮舞的臂力棒,這臂力棒威力很大,不過揮舞起來略顯笨重,想躲開這重重攻擊還是很容易的,我不斷后退他不斷進攻,我能活動的空間開始變小,我被打退到了洗漱臺邊,我急中生智拿起旁邊的拖把就直直甩過去,由于空間狹窄他沒有躲過,但也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王鵬被拖把擊中臉部后,緊接著是我的一記飛踢過去,KO!!他倒地了,臂力棒也隨之脫落,王鵬還想再站起來,不過我拿起臂力棒就騎在他身上猛擊,直到他沒有了動靜頭上冒出許多鮮血時我才停手
最終這場三人的寢室大戰(zhàn)由我了結(jié),一人重傷,二人暈厥,我大笑了起來:“好久沒有這么爽過了!哈哈哈!”但不幸的是我也暈倒了,看來我并不是笑到最后的,王鵬也不是,此時外面早已站滿了人,到處是看戲的,我們寢室混亂一片。
不出意外再次醒來時,是在醫(yī)務(wù)室,我的旁邊是王鵬和他的朋友,王鵬還沒醒來顯然是我下手重了,“嘯……嘯哥你醒啦?!”是王鵬的朋友,不過我不知道他的語氣為什么敬重了起來,而且還莫名的喊我以前的名號,我點頭嗯了一聲說到:“嘯哥?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稱號?”他愣了一下說到:“我……我不知道啊,只是經(jīng)過這次打架后,所有人都喊你嘯哥,我也跟著喊了”
“哈哈哈!沒想到到了高中后還會有人稱我一聲嘯哥”我再次大笑了起來
“嘯哥對不起,王鵬是我的朋友,他叫我?guī)退崮悖也拧?/p>
“哎呀都是小事,我應(yīng)該謝謝你們啊,這個暑假給我憋的,終于干了一回仗”
“對了嘯哥,我叫李文聞我們都是一個班的,還請多照顧照顧我”
“哦!原來我們是同班的嗎?”說罷我走下床去,我想我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曾想一走出去,逢人遇到我就喊一聲“嘯哥”,我的天哪,我這怕不是被整個高一年級都認(rèn)識了吧,我只是隨便走走,大概就有幾十個人來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