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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

綜:盜筆同人文

黎明前的寒意滲入骨髓,陳昊在睡袋里蜷縮得更緊些。半夢半醒間,他聽到一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立刻警覺地睜開眼。

阿寧正坐在越野車引擎蓋上擦拭手槍,動作熟練得令人心驚。晨光給她的側(cè)臉鍍上一層冷色調(diào)的輪廓,睫毛在眼瞼下投出細長的陰影。陳昊從未見過哪個女子能同時展現(xiàn)出如此致命的優(yōu)雅。

"醒了?"阿寧頭也不抬地問,仿佛腦后長了眼睛。她咔嗒一聲將彈匣推入手槍,"收拾東西,我們一小時后過關(guān)。"

陳昊鉆出睡袋,發(fā)現(xiàn)肩膀上搭著一條毯子——顯然不是他自己拿的。他看向阿寧,對方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檢查車輛狀況,只留給他一個利落的背影。

越野車在晨曦中駛向公路。阿寧換了一身打扮:黑色沖鋒衣、登山褲和戰(zhàn)術(shù)靴,看起來像個普通的戶外運動愛好者,只有腰間若隱若現(xiàn)的手槍輪廓透露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過檢查站時別說話,"她遞給陳昊一本護照,"你現(xiàn)在是地質(zhì)調(diào)查局的助理研究員王浩。"

陳昊翻開護照,里面赫然是自己的照片,卻配著陌生名字。"這是假的?"

"足夠真的。"阿寧嘴角微揚,"300美元能買到的最好的那種。"

檢查站前車輛排起長隊。陳昊的手心滲出汗水,偷瞄了一眼阿寧——她神情自若,甚至跟著車載收音機哼起了歌,完全看不出正在使用假證件。

輪到他們時,邊防戰(zhàn)士仔細比對護照照片和陳昊的臉。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時,阿寧突然用當?shù)胤窖耘c戰(zhàn)士聊起天來,幾句話就逗得對方哈哈大笑,輕松放行。

"你會多少種語言?"駛離檢查站后,陳昊忍不住問。

阿寧思考了一下,"能用的大概七八種,會一點的有十幾種吧。"她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這只是人人都有的技能。

公路在戈壁灘上延伸,兩側(cè)是連綿不絕的土黃色山丘。陳昊透過車窗望著這單調(diào)的景色,思緒卻飄回那幅詭異的古格壁畫。門中到底有什么?為什么它會與相隔千里的敦煌產(chǎn)生聯(lián)系?

"你在想什么?"阿寧突然問。

"那幅壁畫,"陳昊坦言,"門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出來...或者已經(jīng)出來了。"

阿寧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古格王朝滅亡前三年,有記載稱'天門開,神物降'。同一時期,敦煌莫高窟的供養(yǎng)人記錄中提到了'天外來客'。"

"你認為那是同一樣東西?"

"或者同一個人。"阿寧的聲音低了下去,"張起靈曾經(jīng)..."

她突然剎住話頭,表情重新變得冷硬。"前面有休息站,我們需要補給。"

陳昊敏銳地注意到她提到"張起靈"時眼神的變化——那種混合著敬畏、懷念和某種更深沉情緒的目光。但他明智地沒有追問。

休息站簡陋得只有一個小賣部和露天廁所。阿寧讓陳昊去買水和干糧,自己則去檢查車輛。當陳昊拎著塑料袋回來時,發(fā)現(xiàn)她正蹲在車旁,神色凝重。

"怎么了?"

阿寧示意他看車底。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物體吸附在油箱附近。"追蹤器,"她低聲說,"可能是昨晚他們找到營地時裝的。"

她利落地拆下裝置,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動作快得陳昊幾乎沒看清她是怎么操作的。"上車,我們得改變路線。"

越野車咆哮著沖上公路,阿寧不時掃視后視鏡。"他們會發(fā)現(xiàn)追蹤信號消失,很快追上來。"

"他們到底是誰?"陳昊抓緊扶手,車子在崎嶇路面上劇烈顛簸。

"裘德考的手下,"阿寧簡短回答,"前特種兵,雇傭兵,什么都有。裘德考不缺錢,只缺長生不老的方法。"

她突然猛打方向盤,車子拐上一條幾乎看不見的土路,揚起漫天沙塵。"坐穩(wěn)了,我們要甩掉可能的尾巴。"

接下來的兩小時如同噩夢。阿寧駕駛著越野車在戈壁灘上橫沖直撞,時而加速沖上沙丘,時而急轉(zhuǎn)躲入干涸的河床。陳昊死死抓住車門上方的把手,胃里翻江倒海,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阿寧的表情始終冷靜,只有微微繃緊的下頜線透露出她的專注。

終于,她將車停在一處風化巖形成的天然屏障后。"休息十分鐘,"她關(guān)掉引擎,"然后我們繞道去敦煌。"

陳昊跌跌撞撞地下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阿寧走過來遞給他一瓶水,眼中帶著幾分歉意。"抱歉,必要的防范措施。"

"你經(jīng)常這樣被人追著跑嗎?"陳昊半開玩笑地問,接過水瓶時注意到她虎口處的老繭——長期持槍留下的痕跡。

阿寧輕笑一聲,"比你想的頻繁。"她靠在車頭,仰頭喝水時脖頸拉出優(yōu)美的線條,喉結(jié)隨著吞咽微微滾動。陳昊突然意識到,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旅途中,自己竟然還能注意到這種細節(jié)。

"看那邊。"阿寧突然指向遠處。夕陽西下,最后一縷陽光照在遠處的山脊上,勾勒出一幅奇特的輪廓——像是一個巨人仰臥的側(cè)臉。

"睡佛山,"陳昊脫口而出,"《大唐西域記》中記載的天然奇觀,玄奘取經(jīng)時曾在此休憩。據(jù)說山體內(nèi)部是空的,有古代修行者開鑿的密室。"

阿寧挑眉看他,"你知道的不少。"

"我是考古學家,"陳昊微笑,"這些傳說對我們而言就像...嗯,槍對你一樣熟悉。"

阿寧若有所思地點頭,"如果傳說屬實,那里可能是我們今晚的落腳點。裘德考的人不會想到我們走這條路線。"

重新上路后,阿寧放慢了車速,不時查看GPS和手繪地圖的結(jié)合體。夜幕完全降臨時,他們來到睡佛山腳下。近距離看,這座山更像一個巨大的天然堡壘,巖壁上布滿了風蝕形成的孔洞。

"把車藏在那里。"阿寧指著一處凹陷的巖壁。停好車后,她從后備箱取出兩個頭燈和背包,"帶上必需品,我們上山。"

攀登并不困難,但黑暗中每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半小時后,他們到達半山腰一個較大的洞口。阿寧示意陳昊停下,自己先進入探查。片刻后,她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觯?安全,進來吧。"

洞內(nèi)比想象中寬敞干燥,顯然曾有人使用過——角落堆著干草和木柴,甚至還有一口銹跡斑斑的鐵鍋。

"古代修行者的隱居處?"陳昊環(huán)顧四周,頭燈照亮了巖壁上的模糊壁畫。

"更可能是現(xiàn)代盜墓賊的臨時營地。"阿寧已經(jīng)開始熟練地生火,"不過今晚夠用了。"

篝火很快燃起,驅(qū)散了洞內(nèi)的寒意。阿寧從背包里取出壓縮餅干和牛肉干,兩人沉默地吃著簡陋的晚餐?;鸸庠谒樕咸鴦?,柔和了那些銳利的線條,讓她看起來出奇地年輕。

"你為什么做這行?"陳昊突然問,"文物保護工作。"

阿寧撥弄火堆的手停頓了一下,"家族淵源。"她簡短回答,明顯不愿多談。

陳昊識趣地轉(zhuǎn)移話題,指著巖壁上的壁畫,"看那些圖案,像是西夏時期的風格。敦煌一帶曾經(jīng)是西夏國的勢力范圍。"

阿寧抬頭看向他指的方向,突然站起身,走近巖壁。"這不是普通的壁畫,"她聲音緊繃,"看這些符號。"

陳昊跟過去,發(fā)現(xiàn)壁畫邊緣刻著一排細小的符號,與他見過的西夏文略有不同,其中幾個與阿寧照片上的青銅碎片符號驚人地相似。

"這...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這些符號至少有三千年歷史,怎么會出現(xiàn)在西夏時期的壁畫上?"

阿寧從頸間取出那條銀鏈——陳昊這才看清吊墜是一個小玻璃瓶,里面裝著微小的青銅碎片。"看。"她將吊墜靠近壁畫。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青銅碎片在瓶中微微顫動,發(fā)出幾乎不可聞的高頻嗡鳴聲。與此同時,壁畫上的符號似乎短暫地泛出淡綠色光芒,轉(zhuǎn)瞬即逝。

陳昊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什么原理?"

"能量共振。"阿寧收起吊墜,聲音低沉,"這些符號不是簡單的文字,它們有...活性。張起靈曾經(jīng)告訴我,它們是'門'的語言。"

"門?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個?"

阿寧回到火堆旁坐下,表情凝重。"青銅門。傳說它每隔幾百年會在不同地方出現(xiàn),門后藏著長生不老的秘密。裘德考窮盡半生尋找它,而張起靈..."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張起靈是守門人。"

陳昊在她對面坐下,大腦飛速處理這些信息。作為一個受過嚴格學術(shù)訓練的考古學家,他本能地想要質(zhì)疑這些超自然的描述,但剛才親眼所見的奇異現(xiàn)象又無法用現(xiàn)有科學解釋。

"你相信這些?"他謹慎地問。

阿寧凝視著火堆,"三年前我也不信。直到我在內(nèi)蒙古那座墓里看到..."她突然停住,搖了搖頭,"有些事親眼所見才能相信。"

洞外傳來風聲嗚咽,像是某種遠古的呼喚。陳昊不自覺地靠近火堆,"明天我們到敦煌后怎么做?"

"莫高窟北區(qū)有一些未對游客開放的洞窟,"阿寧說,"其中第465窟的壁畫可能藏著線索。但我們需要等天黑后偷偷進去。"

"那可是世界文化遺產(chǎn)!"陳昊脫口而出。

阿寧冷笑,"比起裘德考可能造成的破壞,我們的'拜訪'溫和多了。他為了找到青銅門,已經(jīng)毀掉了至少三處國家級遺址。"

陳昊沉默了。他想起自己曾經(jīng)參與過的一個考古項目——位于新疆的古代墓葬群,在他們到達前就被盜墓賊炸得面目全非。那些貪婪的手不在乎歷史的珍貴,只關(guān)心能賣多少錢。

"睡吧,"阿寧打斷他的思緒,"我守上半夜。"

陳昊在火堆旁鋪開睡袋,卻輾轉(zhuǎn)難眠。洞外風聲漸緊,夾雜著某種像是腳步聲的響動。他緊張地看向阿寧,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移動到洞口,手槍在手,全神貫注地傾聽外面的動靜。

幾分鐘后,她放松下來,回到火堆旁。"只是風聲,"她低聲說,"睡吧。"

陳昊終于迷迷糊糊地睡去,夢中全是閃著綠光的符號和一道巨大的青銅門。門前站著阿寧和一個模糊的高大男子身影,他們似乎在爭論什么,然后男子轉(zhuǎn)身走入大門,消失在刺眼的白光中...

"陳昊!醒醒!"阿寧的聲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天已微亮,她正快速收拾裝備,"有人靠近,我們得立刻離開。"

陳昊迅速卷起睡袋,跟著阿寧向洞穴深處移動。出乎意料的是,洞穴后方有一條狹窄的通道,蜿蜒通向山體另一側(cè)。

"你怎么知道有這條路?"陳昊壓低聲音問。

"巖層結(jié)構(gòu),"阿寧簡短回答,"這種砂巖山體通常有交叉的風化通道。"

他們在昏暗的通道中前行了約二十分鐘,終于看到出口的亮光。阿寧示意陳昊停下,自己先出去偵查。片刻后,她招手讓他跟上。

外面是一處隱蔽的山谷,越野車就藏在附近的巖壁下。他們迅速上車,阿寧選擇了與主路平行的荒野路線,揚起大量沙塵掩蓋行蹤。

"甩掉他們了?"陳昊回頭張望。

"暫時。"阿寧緊盯前方,"但裘德考在敦煌肯定有眼線,我們得小心行事。"

中午時分,敦煌城終于出現(xiàn)在地平線上。這座因莫高窟而聞名的城市在烈日下閃爍著夢幻般的光暈,仿佛沙漠中的海市蜃樓。

阿寧將車停在一家不起眼的旅館后院。"用這個身份證登記,"她遞給陳昊另一張假證件,"分開住更安全。六點在大堂集合,我們?nèi)ヒ故兴鸭閳蟆?

陳昊的房間簡陋但干凈。他沖了個冷水澡,試圖洗去滿身沙塵,腦海中卻不斷回放昨晚青銅碎片的奇異反應。如果阿寧說的屬實,那么他們可能正接近一個顛覆現(xiàn)代考古學認知的發(fā)現(xiàn)——一個延續(xù)數(shù)千年的超文明遺跡。

六點整,他下樓時看到阿寧已經(jīng)在大堂等候。她換了一身當?shù)嘏缘钠胀ㄑb扮——寬松的刺繡上衣和長裙,頭發(fā)藏在頭巾下,幾乎認不出來。只有那雙銳利的眼睛依然如故。

"跟我走,別東張西望。"她低聲說,領(lǐng)著陳昊融入傍晚的街頭人流。

敦煌夜市熱鬧非凡,各色攤販叫賣著工藝品、小吃和仿制文物。阿寧看似隨意地閑逛,實則帶著明確目的。她在幾個賣老物件的攤位前駐足,用當?shù)胤窖耘c攤主交談,偶爾展示手機上的符號照片。

陳昊跟在她身后,像個普通游客般東瞧西看,卻暗中記下她的每一個接觸點和談話對象。在一家賣古董的攤位前,阿寧突然繃緊了身體。陳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攤主正在向一個顧客展示一塊刻有奇異符號的陶片。

阿寧裝作對旁邊的手工藝品感興趣,實則豎起耳朵聽那兩人的對話。

"...從莫高窟北區(qū)撿的,"攤主神秘兮兮地說,"去年夏天那場沙暴后,幾個洞窟塌了,露出一些以前沒見過的..."

"多少錢?"顧客急切地問。那是個瘦高的外國人,中文帶著明顯的美國口音。

阿寧的手在身側(cè)緊握成拳。陳昊悄悄靠近她,低聲道:"裘德考的人?"

她微不可察地點頭,眼神冰冷。

攤主開出高價,雙方開始討價還價。阿寧突然轉(zhuǎn)身離開,陳昊趕緊跟上。"不插手嗎?"他問。

"那陶片是假的,"阿寧冷笑,"真的符號不會那么粗糙。但證實了一點——北區(qū)確實有新發(fā)現(xiàn),而且裘德考的人已經(jīng)盯上了。"

他們拐進一條僻靜的小巷,阿寧突然將陳昊推到墻邊,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陳昊瞪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巷口傳來腳步聲和英語對話。

"...老板說那女人可能已經(jīng)到敦煌了..."

"檢查所有旅館,特別是新入住的外地人..."

腳步聲漸遠后,阿寧松開手,"抱歉,必要措施。"

陳昊的心跳如鼓,"他們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他們不知道,"阿寧冷靜分析,"只是常規(guī)排查。但說明裘德考已經(jīng)加強了敦煌的監(jiān)控。"她拿出手機發(fā)了一條信息,"計劃有變,我們今晚就去莫高窟。"

"現(xiàn)在?"陳昊驚訝地問,"不是說等天黑嗎?"

阿寧看了眼手表,"現(xiàn)在七點二十,最后一班游客七點半離開。我們混在離開的人群中反向進入,比深夜?jié)撊敫蝗菀妆话l(fā)現(xiàn)。"

他們搭乘出租車來到莫高窟景區(qū)外圍,遠遠看到游客正陸續(xù)離開。阿寧帶著陳昊繞到一處偏僻的圍墻邊,從包里取出折疊抓鉤。

"你先上。"她將抓鉤甩上墻頭,試了試牢固程度。

陳昊攀著繩索笨拙地爬上墻頭,差點失去平衡摔下去,被緊隨其后的阿寧一把拉住。她輕盈地落在內(nèi)側(cè),像只靈巧的貓。

"考古學家都這么不擅長攀爬嗎?"她小聲調(diào)侃。

"我們通常走正門,"陳昊喘著氣回答,"帶著官方許可。"

阿寧輕笑一聲,領(lǐng)著他沿陰影處快速移動。暮色漸濃,景區(qū)工作人員正在進行閉園檢查。他們躲過巡邏,向未開放的北區(qū)前進。

北區(qū)洞窟比游客如織的南區(qū)荒涼許多,部分窟檐已經(jīng)坍塌,露出里面黑黝黝的洞口。阿寧直奔第465窟,途中不時停下傾聽周圍的動靜。

465窟的門鎖已經(jīng)銹蝕,阿寧用一根細鐵絲幾秒就撬開了它。陳昊不禁好奇她過去的真實職業(yè)是什么。

洞窟內(nèi)漆黑一片,空氣中彌漫著塵土和古老顏料的氣味。阿寧打開小手電,光束照出滿壁鮮艷的壁畫——密宗佛教的憤怒金剛、雙修圖像和復雜的曼荼羅圖案。

"這里,"她指向窟頂一處不起眼的角落,"看那些小符號。"

陳昊仰頭看去,在眾多佛教圖像中,確實隱藏著一排細小的符號,與睡佛山洞穴里看到的極為相似。阿寧再次取出頸間的青銅碎片吊墜,這次反應更加劇烈——碎片在瓶中瘋狂顫動,發(fā)出明顯的嗡鳴聲,而那些符號則泛出淡綠色的微光,持續(xù)了數(shù)秒之久。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陳昊喃喃道,"就像某種能量標記..."

"不是標記,"阿寧的聲音緊繃,"是警告??茨抢?。"她指向符號下方幾乎褪色的一行西夏文。

陳昊仔細辨認,"'青銅門后的永生者不是神,是...'"后面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不清。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腳步聲和手電光束。阿寧立刻關(guān)閉手電,拉著陳昊躲到一尊殘破的佛像后面。

"老板說重點檢查北區(qū),"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特別是465窟。"

"你覺得那女人真會來這兒?"另一個聲音問,"我們的人已經(jīng)在全城搜了兩天了。"

"少廢話,檢查完回去交差。"

腳步聲越來越近,手電光在洞窟內(nèi)掃射。陳昊屏住呼吸,感到阿寧的身體緊貼著自己,肌肉緊繃如弓弦。她的手緩緩移向腰間的手槍。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是雜亂的喊叫聲。

"什么情況?"

"南區(qū)那邊!快去看看!"

腳步聲匆匆遠去,洞窟重新恢復寂靜。阿寧長出一口氣,"運氣不錯。我們得立刻離開。"

"那聲響是怎么回事?"陳昊問。

"我安排的 distraction,"阿寧已經(jīng)向洞口移動,"來之前聯(lián)系了當?shù)匚奈锞?,匿名舉報南區(qū)有盜墓活動。"

陳昊跟上她,再次為這個女子的周密計劃所折服。他們小心地離開洞窟,借著夜色的掩護翻墻離開景區(qū)。

回到旅館已是深夜。陳昊剛關(guān)上房門,就聽到輕輕的敲門聲。開門看到阿寧站在門外,臉色異常凝重。

"裘德考親自到敦煌了,"她低聲說,遞過一部手機,"他想和你說話。"

陳昊困惑地接過手機,聽筒里傳來一個優(yōu)雅而蒼老的男聲:"陳教授,久仰大名。我是裘德考,很遺憾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相識。"

"你想要什么?"陳昊直接問道。

老人輕笑一聲,"只是友好的警告。你尊敬的導師周教授曾為我做過一些青銅器的鑒定工作,他應該沒告訴你吧?"

陳昊心頭一震。周教授確實主持過幾個國際合作的青銅器研究項目,但從未提及與裘德考有關(guān)。

"明天中午,敦煌大酒店,"裘德考繼續(xù)說,"帶上阿寧小姐和她的小玩具。否則...周教授下個月在倫敦的學術(shù)會議可能就無法出席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電話突然斷線。陳昊抬頭看向阿寧,發(fā)現(xiàn)她的眼中燃燒著冰冷的怒火。

"他抓了你的導師?"

陳昊搖頭,"只是威脅。但周教授確實計劃下個月去倫敦..."

阿寧一拳砸在墻上,"我早該想到他會用這招。"她深吸一口氣,"抱歉把你卷進來。明天我一個人去。"

"不行,"陳昊斬釘截鐵地說,"第一,我不會讓你獨自面對危險;第二,如果周教授真有危險,我更應該出面。"

阿寧凝視著他,目光中的冰冷漸漸融化,變成一種復雜的情緒。"你知道去見裘德考意味著什么嗎?"

"知道,"陳昊點頭,"但我也知道如果我們找到了青銅門,那將是考古學史上最重大的發(fā)現(xiàn)。值得冒險。"

阿寧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不是為了考古發(fā)現(xiàn),陳昊。是為了活著回來。答應我,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按我的指示行動。"

陳昊感到她掌心的溫度和微微的顫抖,意識到這個看似堅不可摧的女子此刻正流露出真實的擔憂。他鄭重地點頭,"我保證。"

阿寧松開手,轉(zhuǎn)身走向門口,"休息吧,明天會很難熬。"她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謝謝你...信任我。"

門輕輕關(guān)上,留下陳昊一人站在房間中央,手腕上還殘留著她握過的溫度。窗外,敦煌的夜空繁星點點,如同無數(shù)雙眼睛注視著這座古老城市中即將上演的危險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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