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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同人文  盜墓筆記原創(chuàng)女主   

張日山

綜:盜筆同人文

初晴將齊羽的話反復(fù)思索了三天。圖書館相遇后,那個神秘女子就像蒸發(fā)了一般再無蹤影。初晴嘗試撥通她留下的號碼,只聽到"空號"的提示音。

"也許只是個惡作劇。"初晴自言自語,卻無法說服自己。她取出張日山給的古銅錢,在燈光下仔細觀察。銅錢邊緣刻著一圈細小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文字。

實驗室的燈光慘白刺眼。初晴正在用專業(yè)設(shè)備掃描從古墓帶回來的羊皮紙碎片,試圖還原更多細節(jié)。夜深了,整棟樓幾乎沒有人。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決定再堅持一會兒。

"這么晚還在工作?"

初晴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到陳教授站在門口,手里端著兩杯咖啡。

"教授!您還沒回去?"

"看到燈還亮著。"陳教授遞給她一杯咖啡,"研究有進展嗎?"

初晴猶豫了一下。自從沙漠回來后,她對陳教授多了幾分警惕。"還在分析那些西夏文。有些符號很特別,可能是家族徽記。"

陳教授湊近看電腦屏幕:"這個符號…"他指著其中一個復(fù)雜圖案,"你在墓里見過實物嗎?"

"好像…在墻壁上看到過類似的。"初晴含糊其辭。實際上,這個符號與張日山戒指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陳教授的眼睛亮了起來:"初晴,這些資料非常重要。你有沒有考慮過發(fā)表論文?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考古學報》的編輯。"

"還太早了。"初晴關(guān)閉文件,"需要更多研究。"

"當然,當然。"陳教授拍拍她的肩,"別太累,早點回去休息。"

他離開后,初晴長舒一口氣。咖啡已經(jīng)涼了,她端起杯子正要喝,突然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苦味。不是咖啡本身的苦澀,而是…她放下杯子,從抽屜里取出試紙蘸了蘸咖啡液。試紙迅速變成了淡藍色。

"鎮(zhèn)靜劑?"初晴的寒毛豎了起來。陳教授為什么要在她的咖啡里下藥?

她立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卻在開門時看到兩個陌生男子站在走廊里。他們穿著普通,但站姿和眼神透露出專業(yè)訓練過的痕跡。

"俞小姐。"其中一人開口,聲音冰冷,"陳教授想請你過去一趟。"

初晴后退一步:"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吧。"

"恐怕不行。"另一人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退路。

初晴的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機,但對方動作更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別費勁了。"男子冷笑,"跟我們走,不會傷害你。只要你配合說出古墓的具體位置。"

初晴的心跳如鼓:"你們是誰?陳教授呢?"

"陳教授只是中間人。"男子拽著她往外走,"我們老板對你發(fā)現(xiàn)的西夏文物很感興趣。"

他們帶著初晴從后門離開,塞進一輛黑色廂型車。車內(nèi)還有第三個人,戴著口罩,手里拿著針管。

"張嘴。"他命令道。

初晴緊咬牙關(guān),對方立刻捏住她的鼻子。窒息感迫使她張口呼吸,一塊帶著甜味的布捂了上來。她掙扎了幾下,意識迅速模糊。

最后的清醒時刻,她感覺口袋里的古銅錢突然變得滾燙…

不知過了多久,初晴在一陣顛簸中醒來。頭痛欲裂,手腳被綁在椅子上。她在一個移動的車廂里,四周漆黑,只有門縫透進一絲光亮。

"醒了?"一個男聲從黑暗中傳來。燈光突然亮起,刺得初晴瞇起眼。

面前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西裝革履,看起來更像商學院教授而非綁匪。他坐在初晴對面,手里把玩著一把古董匕首。

"俞小姐,久仰大名。"男子微笑,"我是'暗河'組織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K先生。"

"暗河?"初晴嗓子干澀,"文物走私集團?"

"多么粗俗的稱呼。"K先生搖頭,"我們是文化財產(chǎn)的再分配者。有些東西放在博物館里積灰,不如交給真正懂得欣賞的人。"

"比如你?"

"比如出價最高的收藏家。"K先生不以為忤,"你在黑水城發(fā)現(xiàn)的西夏文物,尤其是關(guān)于'長生之術(shù)'的那部分,我的客戶非常感興趣。"

初晴冷笑:"所以綁架我?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每個人都會開口,只是代價不同。"K先生用匕首輕輕拍打掌心,"我欣賞你的骨氣,但時間有限。給你五分鐘考慮。"

他起身離開,鎖上了車廂門。初晴這才有機會觀察環(huán)境——似乎是輛改裝過的貨車,除了椅子外角落里還堆著幾個木箱。她試圖掙脫繩索,卻只換來手腕一陣劇痛。

口袋里的銅錢不見了,想必被搜走了。初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憶張日山教過的一些脫困技巧。但繩索綁得太專業(yè),沒有工具根本無法掙脫。

門再次打開,這次除了K先生還有兩名壯漢。

"時間到。"K先生依然彬彬有禮,"告訴我古墓的具體位置和開啟方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初晴咬牙道。

K先生嘆了口氣,對壯漢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上前,一拳打在初晴腹部。劇痛讓她彎下腰,干嘔不止。

"每拒絕一次,痛苦就升級一級。"K先生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第二次機會:古墓在哪里?"

初晴抬頭,嘴角已經(jīng)滲出血絲:"去地獄問吧。"

K先生搖搖頭。壯漢這次拿出一把鉗子,夾住了初晴的小拇指。

"考古需要靈巧的手指,不是嗎?"K先生惋惜地說,"最后一次機會。"

就在鉗子即將用力的瞬間,整個車廂突然劇烈震動,像是被什么重物撞擊。緊接著是一聲巨響,車門被整個扯開,刺眼的陽光照進來。

背光中,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層殺氣。

"張日山!"初晴驚呼。

K先生迅速后退,從懷中掏出手槍:"攔住他!"

兩名壯漢沖上前,卻在眨眼間被放倒。張日山的動作快得幾乎看不清,只聽到骨頭斷裂的脆響和慘叫聲。

K先生開槍了。子彈擦過張日山的肩膀,但他只是微微皺眉,繼續(xù)向前。第二槍打中了他的腹部,鮮血立刻浸透了襯衫。

"愚蠢。"K先生冷笑,"不死之身只是傳說。"

張日山突然加速,在K先生開出第三槍前打落了他的武器。兩人近身搏斗,K先生顯然也受過專業(yè)訓練,但根本不是張日山的對手。幾個回合后,K先生被一記手刀劈中頸部,癱軟在地。

張日山立刻來到初晴身邊,解開繩索:"能走嗎?"

初晴點頭,卻因腿麻而踉蹌了一下。張日山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沖出車廂。

外面是一片廢棄工廠區(qū)。張日山抱著初晴快速移動,拐過幾個彎后停在一輛越野車前。

"上車。"他打開車門,聲音因疼痛而緊繃。

初晴這才注意到他的傷勢——腹部的槍傷不斷流血,肩膀的傷口也深可見骨。

"你需要醫(yī)院!"初晴手忙腳亂地找出車里的急救包。

"不能去醫(yī)院。"張日山發(fā)動車子,"汪家和暗河都有人盯著醫(yī)院。"

他駕車沖出工廠區(qū),幾次從后視鏡確認沒有被跟蹤。初晴用紗布按壓他的傷口,很快就被鮮血浸透。

"堅持住,很快就到安全屋了。"張日山的聲音越來越弱。

二十分鐘后,他們來到城郊一棟不起眼的平房。張日山用指紋打開門鎖,剛進門就跪倒在地。

"張日山!"初晴扶住他,幫他平躺在地上。

安全屋內(nèi)設(shè)施簡單但齊全,有完備的醫(yī)療用品。初晴找出手術(shù)工具和止血藥,顫抖著手剪開張日山的襯衫。

兩處槍傷觸目驚心,腹部的傷口尤其嚴重,子彈還留在里面。

"得取出子彈…"初晴咬牙,"忍著點。"

張日山虛弱地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用這個…消毒。"

初晴照做,將手術(shù)刀和小鑷子在藍色液體中浸泡。沒有麻醉,她只能盡量快速操作。張日山全程一聲不吭,只有緊繃的肌肉和額頭暴起的青筋顯示他承受的痛苦。

取出兩顆子彈后,初晴清理傷口,縫合包扎。整個過程中,她注意到一個奇怪現(xiàn)象——傷口邊緣的組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輕微蠕動,像是正在自我修復(fù)。

"你的身體…"初晴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愈合能力…比常人強。"張日山氣息微弱,"但子彈…有銀…減緩恢復(fù)…"

處理完傷口,初晴幫他擦凈身上的血跡。張日山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嘴里喃喃自語。初晴湊近,聽到他在說:"天白兄…對不起…沒能保護好…"

天白?那是她祖父的名字!

初晴呆立在原地。張日山昏迷中還在自責沒能保護好她祖父?這是什么意思?祖父的死與他有關(guān)嗎?

窗外天色漸暗。初晴鎖好門窗,拉上窗簾,然后坐在張日山身邊的椅子上守夜。他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臉色也好轉(zhuǎn)了些。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起來只是個疲憊的年輕人,而非活了數(shù)百年的守護者。

初晴忍不住輕輕拂開他額前的碎發(fā)。手指觸碰到皮膚的瞬間,張日山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初晴…"他認出了她,立刻松開手,"抱歉…本能反應(yīng)。"

"沒關(guān)系。"初晴遞給他一杯水,"感覺怎么樣?"

張日山小心地坐起來,檢查自己的傷口:"好多了。謝謝你。"

"應(yīng)該是我謝你。"初晴聲音哽咽,"如果不是你,我現(xiàn)在還在那些人手里…你怎么找到我的?"

張日山指了指桌上的古銅錢:"護身符有感應(yīng)。當你遇到生命危險時,我會知道。"

初晴拿起銅錢,發(fā)現(xiàn)上面多了一道裂痕:"它…救了我?"

"某種程度上。"張日山試圖站起來,卻因疼痛而皺眉,"我們需要換個地方,這里不安全。"

"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哪也去不了。"初晴按住他,"至少休息一晚。"

張日山看著她堅定的表情,最終妥協(xié):"好吧。但你得答應(yīng)我,如果聽到任何動靜,立刻從后門離開。"

初晴點頭,盡管心里決定絕不會丟下他一個人。

夜深了,張日山因失血過多再次睡去。初晴在安全屋里小心翻找,想了解更多關(guān)于這個神秘男人的信息。在一個上鎖的抽屜里,她發(fā)現(xiàn)了一本舊相冊。

猶豫再三,她用發(fā)卡撬開了簡易鎖。相冊里全是老照片,最早的黑白照片已經(jīng)泛黃。她翻到中間一頁,呼吸為之一窒——照片上是年輕時的祖父和張日山,背景似乎是某個考古現(xiàn)場。照片下的日期是"1953.6"。

更驚人的是,照片中的張日山與現(xiàn)在一模一樣,連眼角那顆小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繼續(xù)往后翻,她找到了更多祖父與張日山的合影,時間跨度長達三十年。最后一張合影拍攝于1987年,祖父已經(jīng)中年發(fā)福,而張日山…依然年輕。

相冊最后一頁夾著一封信,信封上寫著"致日山兄"。初晴顫抖著手取出信紙,是祖父的筆跡:

"日山兄:

若你讀到這封信,說明我已遭遇不測。不必自責,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汪家勢力已滲透到協(xié)會高層,我必須引開他們,保護秘密。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小晴,她還小,不該卷入這場千年恩怨。若有可能,請代我照看她遠離這一切。

另,血玉的另一半我已藏好,只有真正的張家人能找到。切記,長生殿中的東西絕不能落入汪家之手,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天白絕筆"

信紙在初晴手中簌簌作響。祖父的死不是意外?他是為了保護什么而主動赴死?而張日山…一直在遵守對祖父的承諾保護她?

身后傳來輕微的動靜。初晴轉(zhuǎn)身,看到張日山站在門口,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手中的信。

"你…都看到了。"他聲音沙啞。

初晴眼眶發(fā)熱:"我祖父是怎么死的?"

張日山緩緩走到她身邊坐下:"汪家抓了他,逼問血玉的下落和你祖母的下落。你祖父寧死不屈…"

"我祖母?"初晴震驚,"她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

張日山搖頭:"不,她只是…失蹤了。你祖母姓張,是我族遠親。這也是為什么汪家對你家窮追不舍。"

信息量太大,初晴一時難以消化。她盯著照片中年輕的張日山和祖父,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履行對我祖父的承諾?"

張日山沉默了片刻:"一開始是。"

"那后來呢?"初晴追問,心跳如雷。

張日山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后來我發(fā)現(xiàn),保護你已經(jīng)不再是因為承諾。"

他沒有說完,但眼神中的情感讓初晴呼吸一滯。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充滿了未說出口的話語。

突然,窗外傳來汽車引擎聲。張日山立刻警覺地站起身,因動作太大而牽動傷口,臉色一白。

"有人來了。"他抓起桌上的手槍,"從后門走,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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