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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同人文  盜墓筆記原創(chuàng)女主   

劉喪

綜:盜筆同人文

杭州的清晨,薄霧籠罩著西湖,遠處的雷峰塔若隱若現。沈悅站在吳邪古董店的后院里,看著張起靈檢查劉喪的傷勢。從三星堆回來已經三天了,劉喪的傷口不但沒有愈合,反而開始泛出一種詭異的青綠色。

"不是普通感染。"張起靈的聲音依舊平靜,但眉頭微微皺起,"汪家在武器上淬了毒。"

沈悅的手指無意識地絞緊衣角:"什么毒?有解藥嗎?"

"青銅樹提取物。"吳邪從里屋走出來,手里捧著一本古舊的筆記,"汪家這些年一直在研究如何利用青銅樹的副作用作為武器。"

劉喪躺在臨時搭建的床鋪上,呼吸急促,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沈悅跪坐在他身邊,用濕毛巾擦拭他的臉。他的皮膚燙得嚇人,嘴唇卻呈現出不正常的青紫色。

"他會...死嗎?"沈悅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張起靈和吳邪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吳邪嘆了口氣,翻開筆記的某一頁:"根據我三叔留下的記錄,這種毒素會逐漸侵蝕神經系統(tǒng),最終導致多器官衰竭。但..."

"但有解藥。"張起靈接過話頭,"青銅樹的果實可以中和毒素。"

"果實?"沈悅抬起頭,"像植物一樣的果實?"

吳邪點點頭:"傳說完整的青銅樹每隔幾十年會結出一顆果實,外形似青銅,卻能溶于血液。汪家就是用這種果實的提取物制作的毒素,所以也只有果實本身能解。"

沈悅想起父親筆記中的記載:"我父親提到過,他在云南的青銅樹上看到過'如金屬般的果實'..."

"沒錯。"張起靈的目光變得深遠,"三十年前,最后一顆已知的果實被你父親使用了。"

"我父親?"沈悅瞪大眼睛,"用來做什么?"

張起靈沒有立即回答。他走到劉喪身邊,掀開蓋在他身上的薄毯,露出腰側的傷口——那里的皮膚已經呈現出蛛網狀的青綠色紋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外擴散。

"時間不多了。"張起靈說,"最多48小時。"

沈悅的胃部一陣絞痛。48小時...她轉向吳邪:"哪里還能找到這種果實?"

"幾乎不可能。"吳邪苦笑,"完整的青銅樹本就稀少,結果周期又長。據我所知,目前發(fā)現的幾棵要么被汪家控制,要么已經枯萎。"

"那劉喪..."沈悅的聲音哽咽了。

張起靈突然看向她:"還有一個可能。"

"什么?"

"你的血。"

房間陷入死寂。沈悅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我...的血?"

"守護者血脈。"張起靈解釋道,"根據古籍記載,守護者的血與青銅樹同源,有一定概率能中和毒素。但..."

"但有風險。"吳邪接過話頭,"沒人知道具體需要多少血液,或者會對你產生什么影響。"

沈悅看向劉喪。他的呼吸變得更加困難,每一次吸氣都像是用盡了全力。那道從嘴角延伸到下頜的疤痕在病容下顯得更加猙獰,卻也更加脆弱。

"怎么做?"她問,聲音出奇地平靜。

張起靈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布袋,倒出幾塊青銅碎片——正是他們在三星堆水池底部見到的那種:"這些碎片仍保留著微弱的活性。將你的血滴在上面,然后敷在他的傷口上。"

"就這么簡單?"

"簡單?"吳邪忍不住插嘴,"沈悅,這可能會..."

"我知道風險。"沈悅打斷他,伸出手腕,"開始吧。"

張起靈取出一把銀色小刀,在沈悅手腕上方停頓了一下:"確定?"

沈悅沒有回答,只是堅定地點了點頭。刀刃劃過皮膚的疼痛讓她輕微瑟縮,但比起看到劉喪受苦,這點痛根本不算什么。鮮血滴在青銅碎片上,發(fā)出輕微的"嘶嘶"聲,就像水滴在燒紅的鐵塊上。

令人驚訝的是,血液并沒有凝固,而是被青銅碎片完全吸收。碎片表面的紋路逐漸變成暗紅色,散發(fā)出微弱的熱量。

"有效。"張起靈輕聲說,將碎片貼在劉喪的傷口上。

一瞬間,劉喪的身體弓起,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沈悅趕緊按住他的肩膀:"劉喪!"

"正常反應。"張起靈說,"毒素在被中和。"

果然,幾分鐘后,劉喪的呼吸平穩(wěn)了些,皮膚上的青綠色紋路也稍微變淡。但沈悅注意到,他仍然沒有恢復意識。

"為什么他還不醒?"

"這只是暫時緩解。"張起靈收起剩余的碎片,"要徹底解毒,還需要更多血液和...一個儀式。"

"什么儀式?"

"古籍上稱為'血脈共享'。"吳邪翻開筆記的另一頁,"需要在完整的青銅樹前進行,讓兩種血脈真正融合。"

沈悅想起云南那棵半截青銅樹:"所以我們得回云南?"

"不止。"張起靈搖頭,"需要的是完整激活的青銅樹。據我所知,目前只有汪家的秘密基地有一棵。"

汪家基地...沈悅的心沉了下去。這幾乎等同于自殺任務。

"我去。"她說,聲音里沒有一絲猶豫。

吳邪想說什么,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張起靈瞬間進入警戒狀態(tài),示意他們安靜。敲門聲很有節(jié)奏,三長兩短,重復兩次。

"黑瞎子。"張起靈放松下來,走去開門。

一個戴著墨鏡的瘦高男子閃身進來,渾身散發(fā)著煙酒混合的氣味。他環(huán)顧房間,目光在沈悅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轉向吳邪:"東西帶來了。"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吳邪接過,迅速檢查內容:"太好了!這正是我們需要的。"

"什么東西?"沈悅問。

吳邪抽出幾張泛黃的照片和文件:"汪家基地的布局圖和輪班表。黑瞎子冒著生命危險搞到的。"

照片上是一個隱藏在群山中的現代化建筑群,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半球形結構,想必就是存放青銅樹的地方。

"三天后是汪家一年一度的'祭祀日'。"黑瞎子說,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大部分守衛(wèi)都會集中在主廳,是潛入的最佳時機。"

沈悅仔細研究照片:"有內部結構圖嗎?"

"只有部分。"黑瞎子指著其中一張,"這里是主入口,這里通往實驗室,但青銅樹所在的核心區(qū)..."他搖搖頭,"太機密了,連高層都不完全清楚。"

張起靈突然開口:"我去過。"

所有人都轉向他。張起靈的表情依舊平靜:"五年前,試圖摧毀青銅樹,但失敗了。結構很復雜,充滿機關。"

"那這次我們一起去。"沈悅說。

"不。"張起靈搖頭,"太危險。我一個人去取果實。"

"然后看著劉喪在你回來前毒發(fā)身亡?"沈悅的聲音提高了,"沒時間了!"

吳邪試圖調解:"沈悅說得對,時間緊迫。但張起靈也有道理,汪家基地不是普通人能進出的地方..."

"我不是普通人。"沈悅指著自己頸后的月牙形胎記,"我是'守護者',記得嗎?如果真如古籍所說,我的血能中和毒素,那我也許能幫劉喪撐到拿到果實。"

爭論間,床上的劉喪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沈悅立刻沖過去扶起他,用毛巾擦拭血跡。劉喪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目光渙散。

"沈...悅..."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我在這里。"沈悅緊握他的手,"別說話,保存體力。"

劉喪的手指在她掌心微弱地動了動,像是在寫字。沈悅集中注意力,辨認那斷斷續(xù)續(xù)的筆畫:不...要...去...

"你不想讓我去汪家基地?"沈悅輕聲問。

劉喪極輕地點頭,然后又是一陣咳嗽,這次的血更多了。沈悅心如刀絞,但面上不顯:"好好休息,別擔心這些。"

她輕輕撫平劉喪額前的亂發(fā),直到他再次陷入昏睡。轉過身時,她的表情已經變得堅定:"我決定了,一起去。張起靈負責突破,我負責照顧劉喪,吳邪和黑瞎子在外接應。"

張起靈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后微微點頭:"明天日出前出發(fā)。"

夜深了,其他人各自去準備明天的行動。沈悅獨自守在劉喪身邊,借著臺燈的光觀察他的面容。病痛使他看起來蒼老了許多,那道標志性的疤痕也不再顯得兇狠,反而像是一道哭痕。

"你得活下去。"沈悅輕聲說,手指描摹著他的眉骨,"我們還有那么多地方沒一起去,那么多謎題沒一起解開..."

劉喪的呼吸變得稍微平穩(wěn)了些,仿佛能聽到她的話。沈悅繼續(xù)低語,講述著她對未來的設想:等一切結束,他們要一起去她小時候生活過的小鎮(zhèn),去看那棵據說有千年歷史的銀杏;要去內蒙古的草原,躺在星空下聽風吹過草浪的聲音;要去...

"沈悅。"吳邪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你應該休息會兒,明天會很艱難。"

沈悅搖搖頭:"我沒事。倒是你...為什么這么幫我們?"

吳邪靠在門框上,露出一個疲憊的微笑:"劉喪救過我的命。而且..."他指了指書架上的一排考古日志,"我和你父親共事過。他是個好人,不該那樣失蹤。"

"你認識我父親?"沈悅直起身子。

"1999年,三星堆聯合考古隊。"吳邪走進來,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他是隊里最謹慎的一個,總是反復檢查安全措施。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

吳邪的表情變得復雜:"他在一個祭祀坑里發(fā)現了奇怪的符號——和你研究的那些很像。當晚他就收拾行李離開了,說是有急事。后來我們才知道,他妻子和女兒——也就是你——被不明人士騷擾。"

沈悅的心跳加速:"是汪家?"

"很可能。"吳邪點頭,"你父親再沒回考古隊,但幾個月后,我收到了他寄來的一個包裹,里面是一些奇怪的符號拓片和...一枚青銅樹的果實。"

沈悅屏住呼吸:"就是張起靈說的,被我父親使用的那顆?"

"對。"吳邪的眼神變得深遠,"當時我三叔——吳三省——立刻認出那是什么。他說這顆果實能救人一命,也能害人一生。你父親在附信中說,他用它救了妻子,但..."

"但什么?"

"但代價很大。"吳邪的聲音低了下去,"信中沒有詳述,只說'守護者的愛既是祝福也是詛咒'。"

沈悅想起父親筆記中提到的"代價"和危險。母親在她六歲時就去世了,難道與使用果實有關?

"吳邪,"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父親用了最后一顆果實,那汪家的毒素是怎么來的?"

"問得好。"吳邪的表情變得嚴肅,"我們懷疑汪家找到了新的青銅樹,或者...人工合成了類似物質。"

窗外,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張起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口:"該出發(fā)了。"

沈悅深吸一口氣,俯身在劉喪額頭上輕輕一吻:"等我回來。"

她幫張起靈將劉喪抬上準備好的越野車。劉喪在昏迷中皺起眉頭,仿佛感應到即將到來的危險旅程。沈悅握緊他的手,暗自發(fā)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他。

哪怕代價是她的生命。

越野車駛入晨霧中,向著遠方的群山前進。沈悅望著后視鏡里逐漸變小的古董店,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知道這次冒險會有什么結果,不知道自己的血能否真的救劉喪,甚至不知道能否活著回來。

但有一點她很確定:如果角色互換,劉喪也會為她做同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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