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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鐵嘴

綜:盜筆同人文

三天。整整三天,寧清羽度日如年。

白天,她強打精神參與城防,帶領鏢局人馬打退了日軍數(shù)次進攻;夜晚,她輾轉難眠,一閉眼就看到那副沾血的破碎眼鏡。張啟山的營救計劃已經制定完畢,只等今夜子時行動。但寧清羽心中的不安卻與日俱增。

"不能再等了。"第四天清晨,她對著鏡子系好袖箭,喃喃自語。

鏡中的她眼下一片青黑,面容憔悴。三天來,她幾乎沒怎么進食,全靠意志支撐。腰間那半枚銅錢成了唯一的慰藉,她時不時摸一摸,確認它還好好地掛在繩子上。

"大小姐。"趙叔在門外輕聲喚道,"佛爺派人來問,今晚的行動您是否參加?"

寧清羽系好最后一根綁帶:"告訴他,我一定準時到。"

等趙叔的腳步聲遠去,寧清羽從床下拖出一個小包袱——里面是一套日軍護士的制服,是她前天夜里從一家被炸毀的醫(yī)院里"借"來的。還有一把小巧的手槍和幾個彈夾,都是從戰(zhàn)利品中悄悄留下的。

"齊鐵嘴,你要是敢死..."她對著空氣低語,聲音哽咽。

正午時分,寧清羽借口巡查城防,獨自來到北門附近。根據(jù)情報,齊鐵嘴被關在城北原稅局大樓里,那里現(xiàn)在是日軍的臨時指揮所。她躲在一條小巷中觀察,大樓前有兩個哨兵,不時有軍官和醫(yī)護人員進出。

"混進去不難..."她盤算著,突然注意到一隊日軍護士正列隊走向大樓。機會來了。

寧清羽迅速換上護士服,將頭發(fā)盤起藏在帽子里,低頭跟上那隊護士。門口的哨兵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就放她們進去了。

大樓內部比想象中更加戒備森嚴。走廊上每隔幾步就有一個衛(wèi)兵,所有門都緊閉著,只有少數(shù)佩戴特殊徽章的人才能通行。寧清羽假裝整理鞋子落在隊伍最后,趁人不注意溜進了一條側廊。

"該死,會在哪..."她貼著墻壁前進,避開巡邏的士兵。根據(jù)張啟山的情報,重要囚犯通常關在地下室。她找到樓梯間,正準備下樓,突然聽到上方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

"...那個中國算命先生真頑固,受了這么多刑還不開口。"

"大佐說今天必須問出守門人的秘密,否則..."

"噓,有人來了。"

寧清羽屏住呼吸,等腳步聲遠去才敢移動。齊鐵嘴還活著!但正在受刑...這個念頭讓她心如刀絞。她改變主意,決定先上樓查探。

三樓走廊盡頭有一個房間,門外站著兩個持槍衛(wèi)兵。寧清羽躲在轉角處觀察,看到一名日軍軍官帶著醫(yī)生模樣的人進去,隱約聽到里面?zhèn)鱽韺υ挘?/p>

"...還能撐多久?"

"失血過多...再不治療恐怕..."

"不行!大佐說了,問不出秘密不準醫(yī)治!"

寧清羽的手指扣緊了袖箭的機關?,F(xiàn)在沖進去無異于自殺,她需要更聰明的辦法。正思索間,一名勤務兵端著餐盤走來。寧清羽靈機一動,假裝匆匆路過,故意撞翻了餐盤。

"對不起!對不起!"她用生硬的日語道歉,蹲下身幫忙收拾。

勤務兵罵罵咧咧,寧清羽趁機將藏在指甲里的一點白色粉末撒在飯菜上——這是她從二月紅那里要來的迷藥,無色無味,見效極快。

"我重新去拿一份。"勤務兵不耐煩地揮手趕她走。

寧清羽退到一旁,靜靜等待。約莫一刻鐘后,那兩個衛(wèi)兵開始打哈欠,接著搖搖晃晃地倒下了。她迅速上前,從他們腰間取下鑰匙,輕輕打開房門。

房間里的景象讓她險些驚叫出聲。

齊鐵嘴被綁在一張?zhí)刂频囊巫由?,雙手固定在扶手上的鐵環(huán)里,長袍破爛不堪,沾滿血跡。他的眼鏡不見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掛著血絲。但最令人心驚的是,他的胸口被畫滿了奇怪的紅色符號,像是某種邪術陣法。

房間里除了昏迷的軍官和醫(yī)生,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瘦高男子正背對門口擺弄著什么儀器。寧清羽無聲地靠近,袖箭對準了他的后心。

"別動。"她用日語低聲道。

男子僵住了,緩緩轉身。寧清羽這才看清他手中的東西——一根長長的銀針,針尖泛著詭異的藍光。

"你是誰?"男子用生硬的中文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怎么進來的?"

寧清羽沒有回答,一箭射穿了他的手掌。男子慘叫一聲,銀針掉落在地。

"清...羽?"齊鐵嘴虛弱地抬起頭,腫脹的眼睛幾乎睜不開,"你...怎么..."

"閉嘴。"寧清羽強忍淚水,迅速解開他的束縛,"能走嗎?"

齊鐵嘴嘗試站起來,卻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寧清羽一把扶住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腳踝上也有深深的勒痕。

"需要...一分鐘..."齊鐵嘴喘息著,指向那個穿白大褂的男子,"他...偷了我的銅錢..."

寧清羽立刻明白了。她一把揪住那男子的衣領:"東西呢?"

男子獰笑著,用日語說了句什么。寧清羽聽不懂,但她看到男子腰間掛著一個小布袋——形狀正是齊鐵嘴常用的那個錦囊!她一把扯下,果然里面裝著幾枚銅錢和那半枚"陰陽錢"。

"走!"齊鐵嘴突然警覺地抬頭,"有人來了!"

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日語喊叫。寧清羽將齊鐵嘴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著他向窗口移動。三樓的高度,對普通人來說跳下去非死即傷,但對從小習武的寧清羽來說不算什么。

"抱緊我。"她摟住齊鐵嘴的腰。

"等等。"齊鐵嘴突然從錦囊中取出一枚銅錢,拋向門口。銅錢落地后詭異地旋轉起來,發(fā)出刺耳的嗡鳴聲。

下一秒,房門被撞開,沖進來的士兵踩到銅錢,頓時像觸電般抽搐著倒下!后面的士兵不敢貿然進入,只在門外叫嚷。

"現(xiàn)在!"齊鐵嘴喊道。

寧清羽抱著他縱身躍出窗口。下落時她調整姿勢,讓自己在下方承受大部分沖擊。兩人重重落在草坪上,寧清羽悶哼一聲,左肩一陣劇痛——可能是脫臼了。

"沒事吧?"她顧不上自己的傷,先檢查齊鐵嘴。

"比...比你好點..."齊鐵嘴苦笑著指向她的肩膀,"脫臼了?"

寧清羽咬牙,抓住左臂猛地一推,將關節(jié)復位。疼痛讓她眼前發(fā)黑,但她沒時間理會:"能跑嗎?"

"試試看。"

兩人跌跌撞撞地向圍墻跑去。身后,大樓里警鈴大作,探照燈掃過草坪。寧清羽拉著齊鐵嘴躲在一叢灌木后,觀察四周。

"東邊...有個狗洞..."齊鐵嘴喘息著說,"我進來時...留意到的..."

寧清羽扶著他向東移動。果然,圍墻底部有一個不起眼的缺口,剛好夠一個人爬出去。寧清羽先鉆過去,然后拉著齊鐵嘴往外拖。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寧清羽右肩一陣劇痛,溫熱的液體立刻浸透了衣服。她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叫出聲。

"清羽!"齊鐵嘴臉色大變。

"沒事...快出來!"她忍著劇痛,用力將他拽出洞口。

圍墻外是一條偏僻的小巷。寧清羽捂著流血的肩膀,拉著齊鐵嘴跌跌撞撞地向前跑。身后傳來日語喊叫聲和犬吠聲——敵人放出了軍犬!

"這邊..."齊鐵嘴突然轉向一條更窄的岔路,"我記得...有個地方..."

他的記憶力驚人。七拐八繞后,兩人來到一間廢棄的磨坊。寧清羽用身體撞開搖搖欲墜的門,扶著齊鐵嘴進去后,立刻用木棍抵住門板。

"暫時...安全了..."齊鐵嘴癱坐在地,臉色比紙還白。

寧清羽撕下一塊衣料,草草包扎肩上的傷口。子彈還留在里面,但現(xiàn)在沒時間處理。她轉向齊鐵嘴,小心地檢查他的傷勢。

"這些符號...是什么?"她指著齊鐵嘴胸前的紅色圖案。

"某種...咒術..."齊鐵嘴虛弱地說,"他們想...控制我的意識...問出守門人的秘密..."

寧清羽找來一壺殘存的水,沾濕布料輕輕擦拭那些符號。奇怪的是,水一接觸紅色顏料,立刻變成了黑色,散發(fā)出難聞的氣味。

"別...沒用的..."齊鐵嘴抓住她的手,"需要...特殊方法..."

"清遠呢?他沒事吧?"寧清羽突然想起弟弟的命格與封印相連。

"應該...沒事..."齊鐵嘴勉強笑了笑,"我...切斷了聯(lián)系...用這個..."

他從錦囊中取出那半枚銅錢,上面沾滿了血:"我的血...加上銅錢...暫時屏蔽了..."

寧清羽這才注意到,齊鐵嘴的十指指尖都有細小的針孔,顯然是被刻意折磨過。她心疼地握住他的手:"他們對你..."

"不嚴重..."齊鐵嘴輕描淡寫地說,"比起...你肩上的槍傷..."

話未說完,外面突然傳來狗吠聲和日語喊叫。寧清羽立刻警覺起來,扶著齊鐵嘴躲到磨盤后面。

"他們...怎么找到的..."她低聲問。

齊鐵嘴苦笑:"可能...我身上的咒術...有追蹤效果..."

腳步聲越來越近。寧清羽數(shù)了數(shù),至少有五六個人。她握緊短刀,準備拼死一搏。就在這時,齊鐵嘴從錦囊中取出三枚銅錢,低聲念了幾句咒語,然后拋向門口。

銅錢落地后,竟然詭異地鉆入土中,消失不見。幾秒后,門外傳來幾聲慘叫和犬吠,接著是雜亂的腳步聲——追兵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倉皇逃走了。

"障眼法..."齊鐵嘴虛弱地解釋,"撐不了多久..."

寧清羽扶他坐起來:"我們得繼續(xù)走。張啟山的人在城東接應。"

"我...走不動了..."齊鐵嘴搖頭,"你...先走..."

"閉嘴!"寧清羽紅了眼眶,"你敢讓我當寡婦,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齊鐵嘴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新婚...第三天...就當寡婦...確實...太慘了..."

寧清羽也忍不住笑了,盡管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她蹲下身,將齊鐵嘴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上來,我背你。"

"你...受傷了..."

"少廢話!"

齊鐵嘴不再推辭,艱難地趴到她背上。寧清羽咬緊牙關站起來,右肩的槍傷疼得她眼前發(fā)黑,但她一聲不吭,邁步向門外走去。

夜色如墨,只有零星的星光指引方向。寧清羽專挑偏僻小路走,避開主要街道。背上的齊鐵嘴越來越沉,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別睡!"她不時提醒他,"跟我說話。"

"說什么..."齊鐵嘴氣若游絲。

"隨便...說說你是怎么在那種情況下還保持風度的?護士說你甚至和守衛(wèi)談笑風生。"

齊鐵嘴輕笑:"職業(yè)...需要...算命先生...永遠...從容..."

"死要面子。"寧清羽罵道,眼淚卻止不住地流。

走了一段,她實在撐不住了,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小心放下齊鐵嘴。他的情況更糟了,胸前那些紅色符號似乎在發(fā)光,皮膚燙得嚇人。

"清羽..."他艱難地睜開眼,"幫我...從錦囊里...拿銅錢..."

寧清羽照做。齊鐵嘴用顫抖的手接過銅錢,在掌心搖晃幾下,然后撒在地上。銅錢排成一個奇怪的圖案,他盯著看了許久,嘴角微微上揚。

"東方..."他輕聲說,"生機...在東方..."

"什么意思?"

"往東...走..."齊鐵嘴指向遠處,"卦象...顯示..."

寧清羽重新背起他,調整方向向東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她不敢停下。齊鐵嘴的氣息越來越弱,時不時陷入昏迷。

"齊鐵嘴..."她哽咽著說,"你答應過我的...明年春天..."

"嗯..."他微弱地回應,"我...算過了...是個...好日子..."

"你算得準嗎?"

"鐵嘴...神算...從無...差錯..."

寧清羽苦笑:"那你怎么沒算到自己會被抓?"

"算到了..."齊鐵嘴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沒算到...你會來..."

"傻瓜..."

"清羽..."

"嗯?"

"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算不準的...卦象..."

這句話耗盡了齊鐵嘴最后的力氣。他的頭無力地垂在寧清羽肩上,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寧清羽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不能停下,不能倒下。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微光,新的一天即將開始。卦象說生機在東方,她必須相信。

因為除此之外,她已經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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