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垂:
綺麗宏偉、高聳入云的高樓坐落在一處懸崖邊,無數(shù)凡人小心翼翼地貼琉璃瓦,在黃昏余光的映射下綻放出五顏六彩的光芒。
男人矗立在高樓之巔,一席黑色刺繡長袍精美低調(diào),頭戴墨色飾品,觀賞著腳下的高樓。
“妖君,只需再有十日,這鏡春樓就能完工了。”
被稱作“妖君”的男人側(cè)眸淡淡地睨女妖一眼,感受到威壓的女妖戰(zhàn)戰(zhàn)兢兢,后背不禁冷汗涔涔。
男人冷漠地開口質(zhì)疑道:
百目妖君十日?
百目妖君五日之內(nèi),本君必須看到此樓完工,該怎么做你明白。
女妖心中惶恐不安,將頭顱垂得更低,應(yīng)道:
“是,屬下這就再抓些人來?!?/p>
得到肯定的男人目光悠遠地望向遠方,想到五日后在樓內(nèi)的情景,不禁心潮涌動,難以抑制那份激蕩的期待。
若不是十幾年前的意外,他和鏡心早就過上了靠雙修修煉的日子了,哪里會等到今日。
諾大的宮殿內(nèi):
鏡心慵懶地倚坐在窗欞邊,一條腿微微彎曲,腳尖輕踩在柔軟的毛絨墊上,另一條腿則隨意搭放著,仿佛連支撐的力量都嫌多余。
陽光透過窗紗灑下細碎的光影,落在她的肩頭,為那略顯清冷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暖意。
白皙的手中輕握著一只茶杯,溫?zé)岬那逑汶S著裊裊升騰的熱氣悄然縈繞在鼻尖,另一只手則隨意地翻動著書頁,動作間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
鏡心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呢?
狐貍眼中透著萬種風(fēng)情,微微掀動的眼簾下,目光如絲般直直凝視著宮殿暗處。
毒娘子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毒娘子的身影緩緩踏入鏡心的視線,宛如一朵茉莉清純而靈動。她臉上的笑意濃郁,此刻更添幾分嬌俏韻味。
鏡心你怎么來了?
毒娘子自然是來看看我們的新娘子啊。
毒娘子剛剛路過時,還聽見妖君要把十日后才能建成的鏡春樓壓縮到五日后呢。
毒娘子你和妖君的婚服已經(jīng)織好了,要看看嗎?
鏡心不用。
鏡心既然是婚服,就等到成婚那日再看吧。
鏡心我現(xiàn)在沒什么心情。
聽罷此言,毒娘子方才注意到鏡心眉宇間隱現(xiàn)的幾分倦意與焦躁。她眼下那一抹淡淡的青黑,令人心頭一緊。
毒娘子不禁憂色浮面,輕聲問道:
毒娘子又做噩夢了?
毒娘子那只天妖怎么陰魂不散的,如何每日都要入你夢擾你睡眠?
鏡心微微搖了搖頭,金光璀璨、數(shù)量繁多的發(fā)飾,隨著這一細微的動作輕輕晃動,彼此碰撞間發(fā)出細微而清脆的響聲。
鏡心若是知道就好了,我也不必日日做那夢。
淺粉色的美甲在桌面上輕輕敲擊,一下又一下,仿佛在等待中試圖平復(fù)某種隱秘的心緒。
毒娘子無奈地微嘆一聲,跟鏡心又聊了幾句后便化作黑霧離開了這繁華的宮殿,向西而去。
鏡心轉(zhuǎn)頭望著遠方,翠綠如海般茂密的樹木層層疊疊,群鳥結(jié)伴而行,走獸歡快的在林中奔跑。
那低沉的聲線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鏡心的心底,又似一縷輕煙悄然升騰,縈繞在她的耳畔:
“我的心兒,怎么就忘記我了呢?”
鏡心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抬手輕按在太陽穴旁質(zhì)檢揉捏,將茶杯中的一飲而盡,目光沉沉地盯著茶杯口。
那家伙,到底是誰?
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
真是煩人!
――――作者說――――
青竹小小作者不要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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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等作者放假回來再次更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