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預警:ooc預警?。?!存在私設預警!??!BE預警?。?!全文靈感來自之前看過的一個外國電影,全文壓抑,請謹慎選擇閱讀?。?!
大hun預警,可打賞后在評論區(qū)蹲。
第十五章
接下來一個周,袁朗和成才都沒在酒吧碰到那個男人,倒不時有新的”廠家”接機搭訕,留下些無關緊要的小紙條。
成才漫不經(jīng)心的搖晃著杯中的紅酒,身子慵懶的靠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額前幾綹碎發(fā)已然長長,使其眉眼半遮,似露非露,身上的打扮也比第一次來放開了不少,脖頸上大膽的戴著蛇皮choker,手腕腳腕帶著五金鏈子,稍短的上衣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閃著銀光的臍釘。
“daddy~我累了~”成才甜的發(fā)膩的嗓音在周邊的空氣里打轉,眼神卻在向另一邊偏斜。袁朗會心一笑,直接起身整理一下西裝的下擺,攬著成才的肩膀往自己身前帶。頭貼近成才,成才的手勾上袁朗的脖子,紅唇輕啟:“右后方,藍黑墨鏡,褐色條紋襯衫白西褲?!薄笆盏健?二人耳鬢私語,仿佛一對難舍彼此的鴛鴦。
袁朗打橫抱起成才,不出所料,在與那人擦身而過的瞬間,一雙手搭在了袁朗的肩膀上?!坝^老板?上回的生意,您想的怎么樣”男人摘下墨鏡,正是前幾天包廂那個?!芭??生意?”袁朗瞟了一眼男人,“聊聊?”“服務生,594包廂?!?/p>
男人從口袋掏出一支金冊煙,“我叫次卡,總頭的手下,上次談的那筆聲音,想觀老板能給我們答復了吧?”成才按下袁朗抬起的手,身子往前坐一步,“這兒可是兩個觀老板呢,次卡先生這是在和哪一位說???”
次卡被反問回來也不急,哈哈笑了兩聲,放松的向后一靠,“大名鼎鼎的觀月老板終于肯談了? 我問哪個,自然就是看哪位觀老板愿意接我這根橄欖枝啊?!笨嘞愕臒熚冻涑庵鼛?,打散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 我倒是愿意接,可是利嘛...一批上貨搞下來,還不如之前的一半,畢竟,生意場上無父子,情意無論如何,錢都是要對半分的?!背刹趴拷实膽牙?,指尖挑著袁朗的下巴。動作濃情蜜意,看著次卡的眼神卻是刀子般鋒利。
“觀月老板,話不用多說,我們的貨,道上明眼人都知道,誰能有我們的純。”次卡把一個艷紅的蘋果放到成才面前,“您瞧過就明白?!背刹攀炀毜哪闷鹋赃叺牡?,一刀一刀,直至一個裝著些粉質的透明玻璃瓶裸露出來。
在任務之前,袁朗和成才已經(jīng)被秘密培訓過,一些機靈的毒/販為了能讓自己的貨有競爭力,往往會冒著風險將其藏匿在各種水果和日常用品里,讓賣家驗貨。
成才放下刀,從蘋果芯處取出那個瓶子,除去瓶塞,在指尖沾了一點,捻開?!暗降资窍隳系木珡S,東西就是與眾不同?!闭f著,成才吹去了那一點白/粉?!澳鞘亲匀?,那..觀月老板?”次卡試探性的開口,根據(jù)總頭之前查到的消息,觀風觀月雖然是養(yǎng)父子真情侶,但觀月野心不小,已經(jīng)能在生意上獨當一面,觀風也是由著他把生意明合暗切,要是總頭想做他倆的生意,最該拿下的,是觀月。
“貨是好貨,但生意講誠信啊,真誠和信任。”看著成才裝鬼越來越游刃有余的樣子,袁朗努力忍下笑意,多諷刺呢,一幫拿血拿命換錢的講上誠信了。
“這我明白,這樣,我是不能替總頭做決定的,這個周三,我們老大有請。”次卡探究地看向兩個人,心里多了點復雜。袁朗眼睛微瞇,“時間,地點,密碼,指路人?!贝慰ò岩缓袩煼诺皆适掷?,“觀風老板,該有的,都在里面了,我們下次見?!?/p>
難得能從酒吧早點脫身,一到家,成才直接鉆進了浴室。袁朗從口袋掏出煙盒,倒出整整七根煙,鋒利的眉刀筆直的劃開每一根,在最后一根,掃去煙草后,上面寫著:周三下午兩點,正源酒工廠,指路人次卡,里蛙,密碼是1806,回答594。
“次卡也不是容易糊弄的,從一開始,布糯就是要見我們的,但他偏偏驗過貨了才說?!背刹挪林€在滴水的頭發(fā)從浴室邊說邊走出來“怎么又不好好吹干?”袁朗放下手里的東西,接過成才的毛巾,擦拭著對方的頭發(fā)。“沒事,那個煙盒上有信息了嗎?”成才舒展舒展身體,打了個哈欠?!班牛冀淮宄?,你做的很好?!贝碉L機吹的熱風來回掃著成才的后頸,細細密密的癢意讓成才不自覺的偏頭躲開。
袁朗手上用著點勁,貼上成才頭的一側,阻斷對方的躲閃路線?!癲addy你怎么和哄小孩一樣?!边^了才沒幾天,成才已經(jīng)叫的越來越順口了,有時候還能借著機會撒個嬌制衡一下生氣的袁朗。“就是哄小孩,才才是daddy的乖孩子,對嗎?”聲音不大,但足夠激起成才心里的水面。妖孽就是妖孽啊,多少遍成才也做不到免疫,更何況,這還是用疼痛編織自己的愛人。
成才和袁朗已經(jīng)在A大隊消失了一周,三中隊的人對此閉口不提,吳哲還是和往常一樣去花田,齊桓也會在槍械庫研究那些“兄弟”,許三多還會寫日記,C3依舊在靶場打槍,大熊的手帕縫了一條又一條,鐵大的辦公室仍然飄著綠茶的香氣,可到底,還是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吳哲不止一次的拿著自己的某一個“妻妾”興沖沖的回到宿舍,剛想展示,又猛地想來,花花不在。那張床鋪干凈整潔,沒有一絲灰塵,德語書和筆記依然攤開放在桌面,好像成才從來沒有離開。齊桓的名字一個人填滿了一頁,來來回回擦拭九五的人,不再是花花,那條圍巾,成了排解思念唯一的方式。
C3說不清自己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的心少了一塊,像平時一同響起的槍聲隨風而去了。大熊不擅長表達感情,他只想,等成花花回來,他一定要好好給他按摩一次,他,一定累了。
鐵路第一次覺得時間是如此漫長,成才不在的日子,他硬是一根煙也沒抽,即使自己不愛喝綠茶,辦公室卻每天都在煮,他怕成才突然就回來了,他又怕成才回不來了。
許三多習慣記錄日常,可那個筆記本已經(jīng)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寫滿了成才的名字,新日期的最后一句話是:上天保佑成才哥平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