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沐綰的笑聲,百里東君哀怨的看著她。
沐綰立馬收了笑,一本正經(jīng)的向他示意司空長風那邊,看戲。
司空長風:“大概吧,竟然想和你們這種人講道理,但他請我喝過不少酒,他們還治好了我的病,我這人有恩必還,不過我比他可聰明,我只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現(xiàn)在離開,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們?”
“不能?!?/p>
“那就打吧”說罷,司空長風的長槍朝屠夫襲去,“我知道你的名字,生遭官法,死見閻羅,你是金口閻羅言千歲?!?/p>
言千歲點頭,繼續(xù)朝他砍去,那一手刀法很是精湛。
百里東君退到沐綰身側(cè)觀戰(zhàn),見司空長風被劃傷,糾結(jié)不已。
他若出手,暴露了武功會給家里帶來麻煩,若不出手,司空長風是他兄弟,他又不能不管他。
正在這時,司空長風喘著氣喊道:“打不過,跑吧。”
百里東君無錯的看向沐綰,沐綰捏了捏他的臉,打了個響指,從樓上躍下來兩個人,正是剛剛解決了外面剩下幾人的海棠和芍藥。
“死吧!”屠蘇握緊刀,直直朝著兩人而去,但只兩三招,便被海棠打的節(jié)節(jié)后退,雖說她們二人現(xiàn)在只是小小花仙,可到底也不是凡人比得上的,單論武功,半步神游不在話下。
“姑娘好功夫!”
沐綰挑眉,這人終于肯現(xiàn)身了,要不是沒察覺他有惡意,他早被收拾了。百里東君和司空長風抬頭看去,橫梁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穿著和奎正兩名侍從一模一樣。
奎正疑惑的叫道:“學正?”
‘學正’邊說便解除偽裝:“真是難聽的名字,我姓雷?!?/p>
言千歲“哪個雷?雷家堡的雷?”
“可以這么說,雖然雷家堡似乎并不喜歡我這個不聽話的弟子,但我還是認這個家的?!?/p>
驚雷暗涌,睡夢殺人。
言千歲了然,此人是雷家堡本代弟子,雷夢殺,也是灼墨公子。
“雷夢殺,久仰?!?/p>
“久仰什么久仰,你是金口閻羅 我是灼墨多言 ,你不愛說話,我卻能一張嘴把人說死,我們不是一路人,何須客套說久仰?反正你們也打不過我,不如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折柳相送各自別過?”
不待別人說話,他又接著道:“別說了,你不開口我也知道你會說不行,你是閻羅,不殺人難道是來收租的?我也不想攔你,可你是沖著那座宅子里的人來的,我是他的朋友,雖然我知道他這個人最怕連累朋友,但所謂朋友,不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二位小友還有這兩位姑娘請退后,這里的事便交給我了。”
沐綰挑眉,果然話多,好像這么幾個世界以來她還沒見過這么話多的人呢?就連雷無桀這個憨憨都沒有這么多話。
話說雷無桀的爹好像就叫雷夢殺來著,看來這還真是父子相承啊。
都一樣憨,不過這雷夢殺多了一絲絲精明。
走神間,那邊雷夢殺已經(jīng)用出了驚神指。
見那兩名侍從想要偷偷放消息找援兵,海棠和芍藥上前迅速將兩人解決。
有海棠和芍藥堵著,雷夢殺專注和言千歲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