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敢這么做不是因為他自己敢,而是寶兒給他的某些暗示,讓他敢將御前的宮女就這么摟在自己的懷中。
偏他這么做了,寶兒也只是微微抬頭,就這么看著他。
進忠垂下眼簾,嘴角勾著淺笑,溫聲問了一句:“姑娘可愿給奴才解惑?”
解惑?怎么解?
躺你懷里解?
寶兒的身體并不抗拒進忠靠近,如同現(xiàn)在這般,她竟然就這么放松的把身體的重量就交給進忠去承受。
“你覺得大阿哥跟別人一樣,既要用你進忠,又嫌棄你是個奴才。是這樣的嗎?”寶兒說的很直白,她是怕進忠誤會她阿瑪的。
“難道不是?”進忠感受著懷中人的那分帶著柔軟的重量,手臂不自覺的漸漸的收緊。
那是一種帶著滿足的,又能填補內心空虛的實質感。
他喜歡這樣,喜歡懷中的姑娘用那帶著明媚的眸子專注的只看著他,他喜歡這個姑娘將自己完全的交給自己。
“不是!”寶兒認真的說了這么兩個字。
“大阿哥要殺你,是因為.....你貪了我。”寶兒說到這個,嘴角的笑多了些溫暖:“因為你出手就把大阿哥的后路給斬了,大阿哥自然不高興?!?/p>
“而你過去又帶著那些東西,明著是討好,暗地里你自己清楚你是個什么心思?!睂殐河檬种敢幌乱幌碌狞c著進忠身上袍子的花紋,低聲的告訴他:“大阿哥生氣,是氣你這個奴才跟他動心眼子!”
“你今日若是簡單的就這么過去看看,對著大阿哥的時候實誠一些,看著那屋子里面缺了什么私下給內務府提點著補上,那今兒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手里一定多了一些以往你看不到的東西。”
是的,寶兒很了解自家阿瑪的性子,同樣她也了解進忠。
“進忠哥.....今兒的這番做派,在大阿哥眼里,只有一句話能形容?!?/p>
寶兒跟進忠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在拉著進忠硬往自家阿瑪未來的陣營里面塞。
“什么?”寶兒說的話進忠是真的認真在聽的,因為他發(fā)現(xiàn),大阿哥確實跟他以往認知下的大阿哥差距甚大。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睂殐赫f這句話的時候,緩緩垂下眼眸:“你能去見大阿哥,大阿哥自然知道是同我有了關系,我定是允諾了你什么。財帛富貴本也不缺,先前大阿哥也不是沒想將我留在阿哥所的,可我還是來了御前,我是為了大阿哥困鎖宮中時不必太被動。御前的差事我擔不擔也就是那個樣子了?!?/p>
“可你不同,你今日帶著這樣的態(tài)度過去,你讓大阿哥怎么想?”寶兒輕嘆一聲:“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這是大阿哥看到的你,那你可知這句話的后半段是什么嗎?”
“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蹦钸哆@個,寶兒才緩緩抬眸看向進忠:“若你是那中山狼,那跟了你的我,一輩子也就落個凄涼悲慘的下場。大阿哥雖口中說殺你,卻也是點你呢?!?/p>
“大阿哥從來不是,嫌一人用一人的性子。真嫌棄,今日那書房你都進不去。若非要用你,根本不會稱我為“小四”,告訴你我的另外的身份?!睂殐簩⒛樰p輕的靠在進忠的胸膛上,低聲說道:“進忠哥,對著大阿哥,你得用真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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