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指尖微涼,卻比宮尚角更加顫抖,他拉著你的手腕,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你被扯亂的衣襟上,喉結(jié)上下滾動。
"徵公子這話好傷人啊。"你順勢貼近他,鼻尖幾乎碰到你的下巴,"我只是...想和你們玩?zhèn)€游戲而已。"
宮遠徵渾身一僵,你的呼吸噴在他頸側(cè),那里的皮膚立刻泛起細小的疙瘩。他想后退,卻被你反手扣住手指。
"什么...游戲?"他聲音發(fā)緊,完全沒了平日的毒舌。
你沒回答,而是轉(zhuǎn)向一直沉默的宮子羽,執(zhí)刃大人站在月光與陰影的交界處,眼神晦暗不明。
平日里溫潤如玉的公子,此刻眼中翻涌著你看不懂的情緒。
"執(zhí)刃大人怎么不說話?"你朝他走去,赤足踩在地上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是被我嚇到了嗎?"
宮子羽沒有后退,但當你伸手想碰他時,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神幽深莫測:"你變了。"
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你以為他要發(fā)怒,卻見他低頭將唇貼在你的手腕內(nèi)側(cè),那個最敏感的位置。
"你會玩火自焚的。"
他的吻輕得像羽毛拂過,眼神卻危險得令人戰(zhàn)栗,"我們?nèi)齻€...沒你想的那么有自制力。"
這句話像一簇火苗,順著血脈燒遍全身。你呼吸一滯,突然意識到這場游戲的危險性——
你或許高估了自己的掌控力。
正當你愣神時,宮尚角突然從背后貼近,下巴擱在你頭頂,雙手環(huán)住你的腰:"他說得對。"
他的聲音通過胸腔震動傳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招惹什么。"
宮遠徵也圍上來,少年身上清冽的藥香混合著危險的侵略性,他捏住我你的下巴,迫使你抬頭看他:"既然開始了,就別想喊停。"
三人形成的包圍圈越來越小,你被困在中間,四周全是他們灼熱的呼吸和失控的心跳。
那股香氣在密閉的空間里愈發(fā)濃烈,熏得人頭暈?zāi)垦!?/p>
"我..."
這次輪到你的聲音發(fā)顫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宮尚角在你的耳邊低語,犬齒輕輕磨蹭耳垂,"只是想看我們?yōu)槟惘偪瘢?
他的手掌順著腰線滑下,停在最危險的位置...宮子羽的唇從手腕移向肘窩,留下火熱的印記。
宮遠徵則盯著你的唇,眼神專注得像要把它吃下去。
就在三人即將失控的剎那,遠處突然傳來打更聲,清脆的梆子響劃破夜空,像一盆冷水澆在滾燙的炭火上。
三人同時僵住,理智漸漸回籠。
宮尚角最先退開,整理凌亂的衣袍時手指微微發(fā)抖。
宮子羽深吸一口氣,松開對你的鉗制。
宮遠徵則轉(zhuǎn)身走到窗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天快亮了。"
宮尚角聲音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只是略微嘶啞,"我們該走了。"
宮子羽點頭,最后看了你一眼:"蘇姑娘...好自為之。"
他們陸續(xù)翻窗離去,背影多少有些狼狽。
宮遠徵落在最后,少年在窗欞上停頓片刻,突然回頭丟來一個小瓷瓶。
"涂在手腕上。"
他聲音很輕,"明天...別穿這么少。"
你接住瓷瓶,對他嫣然一笑。
少年耳根瞬間通紅,差點從窗臺上摔下去。
當室內(nèi)重歸寂靜,你癱坐在床沿,才發(fā)現(xiàn)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
這場危險的博弈遠比想象中刺激,但也...有趣極了。
打開宮遠徵給的瓷瓶,里面是淡綠色的藥膏,涂在手腕上清涼舒適。
你一邊涂抹,一邊回想剛才三人失控的模樣。
宮尚角眼中燃燒的欲望,宮子羽克制的瘋狂,宮遠徵青澀又莽撞的沖動...
指尖不經(jīng)意碰到唇瓣,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宮子羽呼吸的溫度。
你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隨即被自己的舉動驚到,什么時候開始,你竟然在期待他們的觸碰?
窗外,東方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
你躺在凌亂的床榻上,將宮尚角的玉佩貼在唇邊輕吻。
這場游戲,早已超出了最初的保命目的,變成了某種更加危險又迷人的東西。
而你,竟然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晨光漸亮時,你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既然體質(zhì)已經(jīng)變異到這種程度,不如...徹底放開玩?zhèn)€盡興。
反正,他們拒絕不了你。
誰也拒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