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池的水霧還未散去,宮尚角的手指卻已經(jīng)強勢地扣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頭與他對視。
他的眸色比夜色更深,帶著尚未饜足的侵略性,指腹摩挲著你微腫的唇瓣,嗓音低沉而危險——
"從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
你微微喘息,眼尾還泛著紅,卻故意挑釁地輕笑:"宮二先生這是……在宣告主權(quán)?"
他眸色一暗,猛地將你抵在池邊,掌心扣住你的后頸,力道大得幾乎讓你疼,卻又在即將失控的瞬間克制地放輕。
"不只是主權(quán)。"
他的唇貼近你的耳畔,呼吸灼熱,一字一句像是烙進你的骨髓。
"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你身上的每一縷香氣……都只能屬于我。"
你指尖微顫,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十指相纏,死死按在池壁上。他的唇沿著你的頸線游移,在鎖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鮮明的印記。
"若有人敢碰你……"
他的嗓音冷得像淬了冰,眼底卻翻涌著近乎偏執(zhí)的占有欲,"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你心跳漏了一拍,卻故意歪頭輕笑:"那若是……我自己想碰別人呢?"
空氣驟然凝固。
宮尚角的眸色瞬間沉到極致,扣著你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幾乎讓你疼得悶哼出聲。
他低頭,鼻尖抵著你的鼻尖,呼吸交錯間,嗓音低啞得可怕——
"你可以試試。"
"看看是你勾引別人的速度快,"他的指尖緩緩滑過你的咽喉,"還是我的刀快。"
你呼吸微窒,卻被他趁機低頭吻住,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兇狠,像是要徹底吞沒你的理智,讓你再也無法思考其他可能。
一吻結(jié)束,他抵著你的額頭,黑眸深不見底,嗓音里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記住,蘇棠。"
"從你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沒有退路了。"
"生是我的人,死……"他的指尖撫過你胸口的藍蝶玉佩,"也是我的鬼。"
你抬眸望進他深不見底的黑瞳,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
"宮二先生好大的口氣。"
指尖輕輕劃過他緊繃的下頜,你故意放軟了嗓音,"可若我偏要逃呢?"
他眸色驟然一沉,扣在你腰間的手猛地收緊:"你可以試試。"
你輕笑一聲,突然貼近他耳畔,吐息如蘭:"那不如......我們來玩?zhèn)€游戲?"
宮尚角瞇起眼:"什么游戲?"
"三天之內(nèi)……"你指尖在他心口畫著圈,"若你能忍住不碰我,我就乖乖認輸。"
"若你輸了呢?"
你歪頭,笑得像只狡黠的狐貍:"那我就......"
突然一個旋身掙脫他的桎梏,你赤足踩上池邊濕滑的青石,回眸時眼尾漾著瀲滟水光:"永遠消失在你眼前。"
話音未落,你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蘇棠!"
身后傳來鎖鏈崩裂的巨響,下一秒你被一股蠻力狠狠拽回,宮尚角將你死死壓在池壁上,眼底翻涌著駭人的風暴:"你找死?"
你吃痛地蹙眉,卻笑得愈發(fā)燦爛:"怎么?宮二先生這就怕了?"
他的呼吸粗重得可怕,指節(jié)捏得咯咯作響:"激將法對我沒用。"
"是嗎?"你故意湊近,唇瓣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喉結(jié),"那為什么......"
指尖緩緩下移,在他繃緊的腹肌上畫著圈:"你的心跳得這么快?"
他猛地攥住你作亂的手,嗓音啞得不成樣子:"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望進他猩紅的眼底,忽然收起所有玩笑的神色:"宮尚角。"
輕輕撫上他緊繃的側(cè)臉,你一字一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占有欲。"
"我要的是……"
"你心甘情愿,為我瘋狂。"
寒池的水霧氤氳了彼此的輪廓,你們在蒸騰的熱氣中對峙,像兩頭互相撕咬的困獸,誰都不肯先低頭。
最終,他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恢復往日的冷峻:"三天。"
"若三日后藍蝶未醒......"
他松開鉗制,轉(zhuǎn)身披上外袍,"我陪你玩這個游戲。"
你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忽然笑了:"宮二先生。"
"你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