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除非你親口說......"他的鼻尖輕蹭過你的,"你只屬于我。"
你忽然輕笑出聲,雙手捧住他的臉:"執(zhí)刃大人......"
指尖撫過他緊蹙的眉峰:"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可比念經(jīng)時有趣多了。"
趁他愣神之際,你猛地推開他站起身。宮子羽下意識要追,卻被你一根手指抵住胸口:"游戲規(guī)則變了。"
你后退兩步,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解開外袍系帶,絲質(zhì)外衫順著肩頭滑落,露出鎖骨處宮尚角留下的印記。
"三天之內(nèi)......"你指尖輕點(diǎn)那處紅痕,"若是執(zhí)刃大人能忍住不碰這里......"
突然抓起案上墨筆,你在自己心口畫了朵未開的花苞:"我就把這朵花......"
抬眸望進(jìn)他猩紅的眼底:"親手畫完。"
宮子羽猛地站起身,案幾被撞得哐當(dāng)作響。
"你以為我不敢?"他一把扣住你的腰,指腹重重擦過那朵墨色花苞,"還是覺得......"
突然將你按在書架上,古籍簌簌落下:"我會輸給宮尚角?"
你仰頭看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貍:"那要試試看嗎?"
月光突然被云層遮蔽,藏書閣陷入昏暗,黑暗中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溫?zé)岬拇綆缀踬N上你頸側(cè):"你身上......"
"全是他的味道。"
他嫉妒的發(fā)瘋,突然咬住你肩頭軟肉,在宮尚角的印記旁烙下新的痕跡,你吃痛地輕呼,卻被他趁機(jī)封住唇舌。
這個吻帶著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墨筆描繪的花苞被揉得暈開,在雪白肌膚上綻成一片曖昧的墨色。
"你輸了......"你在換氣的間隙輕笑。
宮子羽抵著你的額頭,突然也笑了:"不......"
指腹抹開暈染的墨跡:"是這朵花......"
"自己開了。"
宮子羽的唇從你頸側(cè)游移而上,在即將觸到唇角時堪堪停住。
"現(xiàn)在認(rèn)輸......"他呼吸灼熱地拂過你微顫的唇瓣,"還來得及。"
你仰頭將一縷發(fā)絲咬在唇間,眼底漾著瀲滟水光:"執(zhí)刃大人......"
指尖順著他襟口金線緩緩上移:"你的手在抖呢。"
燭火突然爆了個燈花,映得他眼底欲色無所遁形,宮子羽猛地擒住你作亂的手,將你掌心按在劇烈起伏的胸膛上:"感覺到了嗎?"
心跳聲震耳欲聾,隔著衣料傳來驚人的熱度。
"這般定力......"
你輕笑,突然抽手解開他玉帶鉤,"怎么當(dāng)?shù)煤脠?zhí)刃?"
玄色外袍倏然散開,露出里頭雪白的中衣,宮子羽喉結(jié)滾動,突然將你抱上書案。
硯臺翻倒,墨汁浸透散落的《清心咒》,在宣紙上洇出妖冶的痕跡。
"不是要畫畫么?"
他執(zhí)起狼毫筆,蘸著潑灑的墨汁,筆尖懸在你心口那朵半綻的花苞上。羊毫掃過肌膚的觸感讓你輕顫,墨色順著肌理緩緩暈開。
"執(zhí)刃的畫技......"你咬唇忍住戰(zhàn)栗,"可比劍法差遠(yuǎn)了。"
筆鋒突然重重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