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床上。張真源醒來時,發(fā)現宋亞軒已經醒了,正靜靜地看著他。
"早。"宋亞軒輕聲說,手指輕輕梳理著張真源睡亂的頭發(fā)。
張真源微笑回應,湊上去想吻他,卻被手機鈴聲打斷。宋亞軒皺眉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表情變得嚴肅。
"我得接這個。"他起身走向陽臺,關上門。
張真源躺在床上,聽著陽臺上模糊的對話聲。幾分鐘后,宋亞軒回來,臉色不太好看。
"出事了?"張真源問。
"明達科技的CEO剛剛被捕了,涉嫌商業(yè)間諜。"宋亞軒坐在床邊,"警方要求我們配合調查。"
"那不是好事嗎?"
"是,但..."宋亞軒猶豫了一下,"調查可能涉及你之前的公司。"
張真源坐起身:"什么意思?"
"警方懷疑明達的間諜活動不止這一次。"宋亞軒握住他的手,"他們可能也參與了導致你公司破產的黑客攻擊。"
張真源的大腦飛速運轉。如果這是真的,那么他的破產可能不是經營不善,而是被人為設計的...
"我需要看看那些證據。"他說。
"今天下午律師會帶來詳細資料。"宋亞軒吻了吻他的額頭,"現在,再睡會兒吧。"
張真源躺回去,但睡意已經全無。宋亞軒去浴室洗澡,水聲嘩嘩作響。他盯著天花板,思緒萬千。如果真有人故意搞垮他的公司,那么宋亞軒買下他債務的行為就不是趁火打劫,而是...
浴室門開了,宋亞軒擦著頭發(fā)走出來,水珠順著腹肌滑入毛巾圍住的腰部。張真源突然感到一陣心疼——這個人默默守護了他七年,卻從未想過邀功。
"怎么了?"宋亞軒注意到他的目光。
"沒什么。"張真源微笑,"只是在想,我們浪費了太多時間。"
宋亞軒走過來,俯身給他一個薄荷清香的吻:"現在開始也不晚。"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像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形影不離。公司里,他們保持著專業(yè)距離,但眼神交流和偶爾的手指相觸已經足夠讓林小雨這樣的敏銳觀察者偷笑。在家里,他們探索著彼此的身體和習慣,發(fā)現七年敵對積累的了解竟然成了最親密的基礎。
然而,好景不長。一周后的早晨,張真源醒來發(fā)現宋亞軒已經起床,床邊放著一張便條:「緊急出差,三天后回。早餐在微波爐里?!?/p>
這很正常,宋亞軒經常需要臨時出差。但這次不同——沒有早安吻,沒有詳細的行程說明,甚至連語氣都變得公事公辦。張真源試著打電話,卻直接轉入了語音信箱。
第一天,他以為宋亞軒只是太忙。第二天,依然沒有任何消息。第三天,他開始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晚上,他忍不住打給了馬嘉祺。
"他沒聯系你?"馬嘉祺聽起來很驚訝,"奇怪,他昨天還問我你有沒有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