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卻看見那人垂眸掩住笑意，起身時故意踉蹌著撞翻竹簾，晨光透過歪斜的竹影，在兩人之間織出細密的網。

顧明昭（待右侍郎終于離去，蕭清晏倚著門框長舒一口氣。身后突然貼上溫熱的胸膛，顧明昭的手覆在他攥得發(fā)白的指節(jié)上）："蕭大人這戲，演得可真狠。"（帶著薄繭的指尖擦過他掌心）"不過..."（那人咬住他耳垂）"等今夜，該換我好好教教大人，什么叫'嚴懲不貸'了。"

蕭清晏“顧明昭！你知不知道你差點…”（瞪了一眼顧明昭）

顧明昭（顧明昭打斷我的話）“我家尚書這么厲害，不被你給圓回來了嗎？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廝是跟我們一伙的，哦，不，應該是和你一伙的，尚書藏得夠深??！”

蕭清晏猛地轉身，眼底翻涌著未平的波瀾，卻在撞進顧明昭那雙盛滿戲謔的桃花眼時，莫名泄了幾分氣勢。他抬手欲推，卻被顧明昭反手扣住手腕，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近得能數(shù)清彼此睫毛的顫動。

蕭清晏（喉結輕滾，壓低聲音）：“你明知如今局勢如履薄冰，若被人看出端倪.....”

顧明昭（將人抵在門框上，指尖順著他泛紅的耳際滑到下頜）：“我看壞事的明明是你的玉佩?。ǔ蛄顺蛩g的玉佩）所以尚書大人昨夜怎么沒推開我？” （他忽然低頭咬住蕭清晏的下唇，輾轉間含混低語）“分明比我還......”

蕭清晏院外突然傳來雜役清掃的聲響，蕭清晏猛地回神，用力推開顧明昭。他整理著微亂的衣襟，耳尖仍泛著紅：“不早了！快上早朝了，你該走了！”

顧明昭（他指尖摩挲著蕭清晏掌心的紋路，忽然狡黠一笑）“不過蕭大人要答應我件事?！?/p>

蕭清晏（警惕地抬眼）：“什么事？”

顧明昭（低頭在他耳畔輕語）：“等我回來，我們繼續(xù)未完成的‘懲罰’......”

話音未落，便在蕭清晏羞惱的推搡中笑著躍出窗外，只留下一抹殘影消失在回廊盡頭。

金鑾殿上，顧明昭又變回冷面丞相，折扇輕敲掌心，目光如鷹隼般掃過群臣。當蕭清宴開口彈劾戶部尚書時，他適時冷笑打斷，兩人針鋒相對的模樣惹得皇帝皺眉?？芍挥兴麄冎溃讣庀嘤|遞折子的瞬間，顧明昭悄悄在他掌心畫了個圈。

顧明昭（散朝后，顧明昭借口議事將蕭清宴拽進偏殿。檀香混著龍涎香的氣息撲面而來，蕭清宴后背抵上冰涼的宮墻，顧明昭的吻裹挾著薄荷味傾軋而下）“今日演得太兇?！?/p>

蕭清晏（蕭清宴喘息著推開人，卻被咬住耳垂，紅著眼眶說）“說我結黨營私時，真像恨不得咬死我。”

#顧明昭（顧明昭沙啞的聲音帶著蠱惑，修長手指撫過他腰間軟肉）“我怎么舍得咬死你？不如今晚，我們再‘清算’一次舊賬？”

暮色四合時，蕭清宴在書房批閱奏折，案頭忽然多了塊桂花糕。蜜漬花瓣在燭光下泛著琥珀色，附的紙條上字跡凌厲：戌時，老地方。墨跡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