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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原創(chuàng)短篇 

第一章 拍賣會上的小貓

灰燼中的玫瑰與茉莉

拍賣場的燈光刺眼得令人眩暈。

林歆跪在鐵籠里,手腕上的鐐銬已經(jīng)磨破了皮膚,滲出的血珠在蒼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她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個拍賣場了,自從被父親以五個銀幣的價格賣給奴隸販子后,她的生活就只剩下一個接一個的籠子。

拍賣廳里人聲嘈雜,煙草和香水的氣味混雜在一起,刺激著她的鼻腔。貴族老爺們穿著光鮮的禮服,手持香檳,像觀賞珍奇動物一樣打量著籠中的"商品"。林歆能感覺到那些評估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衡量著她的價值——十八歲的健康身體能值多少錢?能做什么樣的工作?

"第三十七號拍品,女性,十八歲,身體健康,無重大疾病史。"拍賣師的聲音機械而冷漠,"適合家務(wù)勞動、紡織工作或其他輕度體力勞動。起拍價二十金幣。"

林歆沒有抬頭。她知道抬頭也沒用,這些衣著光鮮的貴族們不會在意一個奴隸的眼神。她只是盯著籠子底部的一道劃痕,想象那是通往自由的路徑。過去三個月,她學(xué)會了這種逃避現(xiàn)實的技巧——當(dāng)現(xiàn)實太過痛苦時,就縮進(jìn)自己腦海中的小世界。

"二十五金幣。"前排一個肥胖商人舉牌。

"三十。"角落里傳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

競價聲此起彼伏,三十五、四十、四十五...價格攀升到五十金幣時,場內(nèi)出現(xiàn)了短暫的安靜。五十金幣足夠一個普通家庭生活半年,買一個未經(jīng)訓(xùn)練的女奴確實有些奢侈。

拍賣師環(huán)顧四周:"五十金幣一次,五十金幣兩次..."

"一百金幣。"

一個冷冽的女聲從二樓包廂傳來,清晰地穿透了整個拍賣廳。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聲音來源。一百金幣買一個普通女奴?這價格足夠買三個訓(xùn)練有素的專業(yè)仆人了。

林歆終于忍不住抬頭,看向那個包廂。二樓右側(cè)的包廂垂著半透明的紗簾,隱約可見一個修長的身影斜靠在座椅上。那人沒有站起,只是優(yōu)雅地把玩著一把鑲嵌寶石的拆信刀,刀身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一、一百金幣?"拍賣師的聲音因驚訝而顫抖,"尊敬的客人,您確定嗎?"

紗簾后的身影微微前傾,拆信刀在指間轉(zhuǎn)了一圈:"我的聽力沒有問題。"

那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拍賣師立刻鞠躬:"當(dāng)然,公爵大人!一百金幣一次,一百金幣兩次...成交!恭喜公爵大人購得三十七號拍品!"

公爵?林歆的心沉了下去。她聽說過這位江柳鶴公爵的傳聞——黑白兩道通吃,手段狠辣,連皇室都要讓她三分。據(jù)說她曾經(jīng)為了一個商業(yè)合約,讓競爭對手全家流放邊疆;還有傳言說她親手處決過背叛的家仆。落入這種人手中,恐怕比在奴隸市場輾轉(zhuǎn)更糟。

兩名身穿黑色制服的侍衛(wèi)打開籠子,粗暴地將林歆拖出來。她沒有反抗,多年的貧民窟生活教會她,無謂的反抗只會招來更殘酷的對待。她的手腕因鐐銬的摩擦而流血,但她的背脊依然挺直——這是她僅剩的尊嚴(yán)。

他們帶著她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拍賣場后方的一個私人庭院。庭院中央站著那個女人——江柳鶴。

近距離看,江柳鶴比想象中更年輕,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她穿著一身剪裁精良的深藍(lán)色西裝——女人穿男裝在貴族圈雖不常見,但以江柳鶴的地位,顯然沒人敢置喙。她的黑發(fā)一絲不茍地束在腦后,露出輪廓分明的面容。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漆黑如墨,卻泛著冷冽的光,像是冬夜里的寒星。

林歆本能地繃緊了身體。在貧民窟長大的經(jīng)歷讓她能迅速判斷一個人的危險程度,而眼前這個女人渾身散發(fā)著捕食者的氣息。

"抬頭。"江柳鶴命令道。

林歆順從地抬起頭,卻倔強地沒有移開視線。她聽說過與貴族對視是不敬,但此刻她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一頓鞭子,她挨得多了。

出乎意料的是,江柳鶴沒有發(fā)怒。她微微瞇起眼睛,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然后她伸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捏住林歆的下巴左右轉(zhuǎn)動,像是在檢查一匹馬的牙口。

林歆強迫自己不動,但身體因這種羞辱性的檢查而微微發(fā)抖。江柳鶴的手套是上等小羊皮,觸感冰涼柔軟,與她冷酷的動作形成鮮明對比。

"像只野貓。"江柳鶴輕聲說,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笑。

她的手指滑到林歆的頸側(cè),那里有一道淡疤——十二歲時在紡織廠被監(jiān)工用皮帶抽打留下的。江柳鶴的指尖在那道疤上停留了一瞬,林歆似乎感覺到她的動作微妙地頓了一下,但轉(zhuǎn)瞬即逝,快得像是錯覺。

"帶她回去,洗干凈。"江柳鶴收回手,轉(zhuǎn)身走向馬車,"我討厭臟東西。"

就這樣,林歆被塞進(jìn)了一輛黑色馬車,與江柳鶴相對而坐。馬車內(nèi)部裝飾豪華,座椅上鋪著柔軟的絲綢墊子,車窗掛著厚重的天鵝絨窗簾。這是林歆第一次坐馬車,顛簸中她不得不抓住座位邊緣保持平衡。

江柳鶴全程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專注地翻閱著一份文件。借著車窗縫隙透進(jìn)來的光線,林歆偷偷打量這位新主人——她的側(cè)臉線條銳利如刀削,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薄唇緊抿,看不出任何情緒。

馬車行駛了約莫半小時,最終停在一座宏偉的宅邸前。即使在昏暗的夜色中,林歆也能看出這座建筑的規(guī)?!叽蟮蔫F門,寬闊的車道,兩側(cè)是修剪整齊的灌木。這不是普通的富人住宅,而是真正權(quán)貴的府邸。

"從仆人通道進(jìn)去。"江柳鶴下車時簡短地命令道,"約瑟夫會安排你。"

名叫約瑟夫的老管家看起來六十多歲,面容嚴(yán)肅但不兇狠。他帶著林歆穿過迷宮般的走廊,來到地下室的一個浴室。三名女仆已經(jīng)等在那里,手持刷子和肥皂。

"脫衣服。"其中年紀(jì)較大的女仆命令道。

林歆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三個月的奴隸生涯已經(jīng)教會她,羞恥心是奢侈品。女仆們動作麻利地為她洗刷,熱水沖走了她身上積攢的污垢和血漬。水很熱,肥皂帶著淡淡的茉莉香,這是林歆記憶中第一次用熱水洗澡。

"公爵大人喜歡安靜,"年長的女仆一邊為她梳頭一邊低聲說,"不要主動說話,不要直視她的眼睛,不要碰她的私人物品。違反任何一條,后果自負(fù)。"

林歆點點頭,心里卻不以為然。她不是自愿來這里的,為什么要遵守這些荒謬的規(guī)矩?

洗浴后,她換上了一件簡單的灰色連衣裙,被帶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不大但干凈,有一張窄床、一個小衣柜和一把椅子。比起貧民窟的破屋和奴隸販子的牢籠,這里簡直像天堂。

"休息。明早六點我來帶你見公爵。"約瑟夫說完便離開了。

林歆坐在床上,摸著柔軟的被褥,突然感到一陣不真實。這一切轉(zhuǎn)變太快了——從拍賣場的鐵籠到這個整潔的房間,從被眾人審視的商品到...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江柳鶴花一百金幣買她做什么?普通的家務(wù)奴隸不值這個價。

窗外,一輪冷月掛在空中。林歆想起貧民窟的家人——如果那個酒鬼父親還能被稱為家人的話。母親早逝后,父親很快娶了個同樣嗜酒的女人,他們生的孩子才是"親生的",而她只是個累贅。被賣掉那天,父親甚至沒看她一眼,只顧數(shù)那五個銀幣。

一滴淚水不受控制地滑下臉頰,林歆迅速擦掉??奁鼪]有用,從來就沒有。她深吸一口氣,躺下來閉上眼睛。無論明天等待她的是什么,至少今晚她有張真正的床。

第二天清晨,約瑟夫準(zhǔn)時來敲門。林歆已經(jīng)醒了,穿著那件灰色連衣裙坐在床邊等待。老管家?guī)蠘?,來到一間寬敞的書房。

書房里擺滿了書籍,從地板直到天花板的書架上塞滿了各種皮質(zhì)封面的典籍。寬大的紅木書桌后,江柳鶴正在批閱文件,晨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金邊。

"名字?"江柳鶴沒有抬頭。

"林歆。"她回答,聲音比自己預(yù)想的要穩(wěn)。

"年齡?"

"十八。"

"識字嗎?"

林歆咬了咬嘴唇:"不。"

這是個謊言。在貧民窟時,教會慈善學(xué)校的修女曾教過她基礎(chǔ)讀寫,雖然不多,但足夠閱讀簡單的文字。但她不想讓這個高傲的女人知道任何關(guān)于她的事。

江柳鶴終于抬起頭來,目光銳利得仿佛能看透人心:"撒謊。"

林歆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顯:"我沒有。"

江柳鶴放下筆,緩緩站起身繞過書桌走近她。公爵比林歆高出半個頭,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隨著距離縮短,林歆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檀香和墨水味。

"我買下你不是為了聽謊言。"江柳鶴的聲音很輕,卻讓林歆脊背發(fā)涼,"再給你一次機會。識字嗎?"

"...一點點。"林歆最終妥協(xié)。

江柳鶴似乎滿意了這個答案,轉(zhuǎn)身從書桌上拿起一本皮質(zhì)封面的書扔給她:"從今天起,你的工作是整理我的書房。每天下午三點到五點,你可以用這個時間學(xué)習(xí)。不懂的可以問管家,但不要打擾我。"

林歆驚訝地接住書,低頭一看,是一本基礎(chǔ)識字教材。她困惑地抬頭,卻見江柳鶴已經(jīng)走回書桌前,明顯是談話結(jié)束的信號。

就這樣,林歆開始了在公爵府的生活。她的工作并不繁重——整理書籍、擦拭書架、保持書房整潔。其他時間,她確實被允許看書學(xué)習(xí),雖然江柳鶴從未檢查過她的進(jìn)度。

奇怪的是,盡管同住一個屋檐下,林歆很少見到江柳鶴。公爵似乎總有開不完的會議和赴不完的宴請,偶爾在家也多半關(guān)在書房處理文件。府里的仆人說,公爵向來如此,冷漠疏離,對誰都保持距離。

直到那個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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