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心中頓時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特意主動上前打招呼,故作調(diào)笑道,“恭喜魏兄佳人在懷,恐怕聽學(xué)結(jié)束,在下就可以喝到二位的喜酒了吧?”
魏長澤一臉迷茫,“金兄這是什么意思?”
論武力,魏長澤在金光善之上,但是論心眼子,正直單純的魏長澤十個綁在一起也玩不過自小在金麟臺長大的金光善一個。
“魏兄身上的香味如此明顯”,金光善試探道,還裝模作樣的湊到魏長澤身邊小聲說道,“難道不是曉星月?”
“胡說八道,我沒有?!蔽洪L澤急忙為自己辯解。
“那你身上這股桃花香從何說起?”金光善拿著折扇輕輕點了點魏長澤的衣衫,意味深長道,“你又不是會用香粉的人。”
“是阿月”,魏長澤是有苦難言,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但也知道不能供出趙與安,現(xiàn)在只能拿曉星月出來頂鍋了,“阿月昨日新得了一盒桃花散,可能是我與阿月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所以難免會有沾染,金兄可莫要胡說。”
“金兄,我突然想起來有本書落在屋里了,我先回去了。”
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金光善放任魏長澤落荒而逃,嘴角微微勾起,原來真的是她啊......
金光善立刻轉(zhuǎn)身去找曉星月,他還沒忘記這還有個同樣心懷不軌的溫若寒呢。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可惜武力值不夠的金光善并沒有發(fā)現(xiàn)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渾然不知他是為別人做嫁衣。
金光善去堵曉星月的時候就看見溫若寒不知跟她在說些什么,被人搶先一步,金光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湊近之后果然,他就聽見溫若寒對曉星月問道,“她還好嗎?”
曉星月也沒想到溫若寒怎么就知道了,本來應(yīng)付他一個就夠難了,正當(dāng)曉星月絞盡腦汁地想著措辭,結(jié)果一抬頭,金光善也過來了,曉星月真的是頭都大了。
溫若寒和金光善二人對視,對視間火花四射,劈里啪啦,都是恨不得對方死的仇視。
但只能說不愧是五大世家之二的少主,心思過人,二人立馬達(dá)成共識,先問清小桃花的現(xiàn)狀,剩下的他們兩個再各憑本事。
其實他們也可以派自己手下的人去夷陵的致和鎮(zhèn)去找,夷陵本就不大,更何況已經(jīng)知道家住的具體小鎮(zhèn),但那樣的話太容易招人眼,會引來有心之人的覬覦,趙逐流那日的話終究還是在他們心底留下了痕跡。
愛是盔甲,也是軟肋。
因為愛,兩個向來自負(fù)傲慢,不可一世的家族繼承人也會不自覺為別人考慮,為他們著想。
“她很好,如果你們不出現(xiàn),她只會過得更好?!辈恢獮楹?,看著面前劍拔弩張的二人,曉星月突然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第一句說出口之后,再開口就順理成章了。
“放過她吧,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p>
“她出生在一個溫馨有愛,單純和樂的家庭,不喜歡大家族里的那些勾心斗角,甚至在家里也不過四口人,無法支持你們在族中的地位,成為你們的靠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