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人世界,斯托馬克公司,會議室。
與生真對戰(zhàn)的,僥幸存活下來的女特工,把據(jù)點被毀的消息告訴給了西塔和吉普。
聽完特工的話,西塔與吉普無比震驚的說:“人類世界的一處據(jù)點被摧毀了?!”
女特工補充道:“囤積在那里的壓縮餅人也全被搶走了?!?/p>
二人面露難色,揮手示意特工退下,然后失落的趴在會議桌上。
西塔苦惱的說:“紅腹口那家伙,居然做得這么狠...”
“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跟我們對著干?!奔照酒鹕韥?,有些惱火的說。
西塔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抬起頭看著吉普:“這樣下去,萬一到貨量再減少的話......”
吉普接過話茬:“蘭戈哥哥會來訓(xùn)我們的!”
一想到以后有可能面臨蘭戈的怒火,以及失去公司采購員的職位,二人頓時驚慌失措。
“我們該怎么辦啊?”西塔焦急的問。
吉普想了一會,回答道:“我們?nèi)フ夷嵋敳几绺纾麘?yīng)該知道能戰(zhàn)勝紅腹口的方法!”
西塔當(dāng)即開口道:“我們快去吧!”
二人立即前往尼耶魯布的實驗室。
公司實驗室里,尼耶魯布正仔細(xì)的翻看著登特以前改造生真時留下的資料,辦公桌上的平板還放著生真與波恩戰(zhàn)斗的畫面。
他喃喃自語道:“根據(jù)登特留下的資料,改造手術(shù)應(yīng)該失敗了才對?!?/p>
他輕輕撫摸下巴,感慨道:“正是因為這樣,活體實驗才有意思啊。哼哼哼~”
“尼耶魯布哥哥?!?/p>
西塔和吉普并排著走進他的實驗室。
尼耶魯布困惑的問道:“有什么事嗎?西塔,吉普?!?/p>
二人走到尼耶魯布的辦公桌前,西塔率先開口說:“是這樣的,人類世界的一個中轉(zhuǎn)站遇襲了?!?/p>
吉普接著說:“我們的特工報告說是紅腹口干的好事?!?/p>
“哦?”尼耶魯布拿起平板,把屏幕朝向西塔與吉普。
二人見狀有些吃驚,連忙問道:“哥哥你也知道了嗎?”
西塔微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說了,請告訴我們打敗紅腹口的辦法吧!”
吉普更是走到尼耶魯布身邊,輕輕抱住他的手臂,用幾乎乞求的口吻說:“我們想在蘭戈哥哥知道之前,讓那個家伙徹底消失。”
面對弟弟妹妹的請求,尼耶魯布不為所動:“非常遺憾,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銈??!?/p>
“為什么?”二人不解的問。
尼耶魯布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后,走到實驗室的窗戶前。
“因為,我對他很感興趣?!蹦嵋敳悸冻鲆荒ɡ湫?,“繼對人類進行壓縮的技術(shù),和偽裝成人類的技術(shù)之后,還能開發(fā)出什么東西呢?”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手里的,被變成壓縮餅人的鹽谷的一半身體。
此時的泰拉已經(jīng)是早上了,生真從床上醒來,吃了兩顆巧克力,一顆白色一顆黑色。小巧可愛的飽藏們站在他周圍看著他。
“嗯~真好吃。”生真開心的說,他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今天又能好好努力了?!?/p>
新的飽藏在這時誕生了,生真用手接住它們,是一個巧克彈飽藏和一個巧克咚飽藏。
“今后一起加油吧?!鄙鎸蓚€說。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說:“誒,對了。各位,來一下!”
他說著,下了床,站在床旁邊的小書桌前。飽藏們也都來到書桌上,迅速排好隊等待生真發(fā)話。
生真俯身對飽藏們說:“從今天,我希望大家輪流到街上去巡邏,防止斯托馬克公司傷害人類。發(fā)現(xiàn)可疑情況,麻煩盡快向我報告。”“拜托各位了!”
他挺直身體,朝飽藏們敬了一個軍禮。
飽藏們也都露出喊叫的表情回復(fù)道:“包在我們身上!”然后四散離開,前往不同的方向進行巡邏工作。只剩下五個飽藏待在書桌上,他們是生真為了應(yīng)對可能會發(fā)生的戰(zhàn)斗,留下的“待命人員”。
生真看著前去工作的飽藏,鄭重的說:“拜托你們啦!”
突然間,幸果把臥室門打開了,他是來叫生真出來洗漱吃早飯的。
“早上好啊,生真?!彼⑿Φ馈?/p>
飽藏們反應(yīng)迅速,立即倒地閉眼偽裝成普通的玩具。生真也立即用身體把它們遮掩起來,盡可能避免不讓它們被豆苗發(fā)現(xiàn)。
“早上好,今天天氣不錯?!鄙婊貞?yīng)道。
“你睡得好嗎?床躺著舒服嗎?”豆苗貼心的問道。
生真笑道:“我睡得很好,床也很柔軟。”
“快起來吃早飯啦,我媽媽做了三明治哦~”豆苗說著,注意到了書桌上的五個小家伙?!罢O?”她快步走到書桌前,把飽藏們拿起來看,“這些小家伙是什么呀?哇~好可愛的玩具啊。生真,原來你喜歡這樣的玩具啊?!?/p>
“玩具?”
意識到豆苗沒有發(fā)現(xiàn)飽藏們的真實身份后,生真立即順坡下驢,走到豆苗身邊,附和道:“嗯,我挺喜歡的?!?/p>
豆苗看著飽藏們,問道:“這些叫什么?是什么系列的?”
“呃...名字?呃...“生真思索片刻,小聲答道:“好像...叫眷...眷屬......”
“眷藏?”
由于發(fā)出的聲音太小,導(dǎo)致豆苗把“眷屬”聽成“眷藏”了。
她有些不滿的說:“為什么要叫‘眷藏’啊?”她拿著飽藏,對生真說:“我覺得叫‘飽藏’比較合適。吃飽的飽,它們挺像零食的?!?/p>
“‘飽藏’?”生真點頭表示贊同,“好??!”
至此,生真的眷屬們,真正意義上的獲得了“飽藏”這個稱謂。
豆苗與生真,美麗與可人并存的女孩,與帥氣又不失可愛的女孩有說有笑的交談著,隱隱約約給人一種不只是好朋友,還是“熱戀中的情侶”的甜蜜感。
但與此同時的另一邊,絆斗的境遇就不如他們這么美好了。
絆斗回到了研究所,想把自己的新發(fā)現(xiàn)告訴鹽谷,卻發(fā)現(xiàn)鹽谷不在。他給鹽谷打電話,卻顯示暫時無法撥通。
他想到師父可能還在盯梢,便來到那個賭博會所前,通過合理的推測來到了昨天鹽谷盯梢的位置,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師父。
“先回去了嗎?”他困惑的說。
他剛轉(zhuǎn)身,卻看到了散落一地的,師父的隨身物品。
絆斗看著這些東西,意識到情況不妙。
“完了...師父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這時,他的目光無意間掃過了角落里的一塊被紅繩纏著的亞克力板。他拿起來查看,發(fā)現(xiàn)是不見了的鹽谷!
“師...師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師父被做成了壓縮餅人,“這...這不是真的吧......”
但接下來看到的,徹底擊碎了他的心理防線——鹽谷的身體,攔腰斷掉了。
絆斗見狀,眼睛瞪大,腦海里響起了救人時假面騎士的警告:“萬一碎了,那個人就沒命了!”
他接受不了現(xiàn)實,直接癱倒在地上。
“我不信...”他爬起來,拼命的跑向酸賀的住宅,“絕對不可能!”
現(xiàn)在在他心里,只有酸賀才有拯救師父的可能了......
“喂!酸賀!”他跑進酸賀家里,找到了正躺在沙發(fā)上睡覺的酸賀,“喂!快起來!”
“嗯?嚇我一跳啊...“酸賀有點懵,“怎么了?”
他旁邊的茶幾上放著泡面杯和一個飯盒,而且睡在沙發(fā)上,可以看出他平時不怎么做飯,生活作息似乎也不是很規(guī)律。
絆斗把身體只剩下一半的鹽谷拿到酸賀面前:“快看這個,你快看??!”
“什么東西啊?”酸賀坐起來戴上眼鏡,這才看清了是一個只剩半截的壓縮餅人。
他接過鹽谷,“這個是......?”
“他還有救吧?”絆斗無比焦急的問,“你能救他是不是?”
酸賀把鹽谷放在茶幾上,推了下眼鏡,無奈的說:“他沒救了?!?/p>
“開什么玩笑?!苯O斗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氣憤看著酸賀,用力抓住酸賀的肩膀,“你不是什么砂糖人博士嗎?!”
酸賀的反應(yīng)很平淡,他推開絆斗的手,然后拿著茶杯,準(zhǔn)備去飲水機那里接杯水喝。
“他是你的什么人嗎?“他問。
絆斗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了,所以沒有再做出激進的行為。他看著鹽谷,淚水從眼眶里流出來:“他是我的師父,我的恩人......”
酸賀用飲水機向水杯里注水,說:“那我只能說,‘節(jié)哀順變’了。”
他把水杯放在茶幾上,清理了茶幾上的垃圾,然后又沖了一杯泡面,這是他今天早上的餐點。
絆斗倚在沙發(fā)背上,自顧自的說道:“我去就好了...那樣的話師父就沒事了......”
“我小時候媽媽被砂糖人擄走,養(yǎng)育我長大的奶奶也去世了,是師父他看我一個人在外面瞎混,就格外照顧我?!?/p>
他說著,想起了小時候媽媽被砂糖人抓走的場景,以及與鹽谷的一次交流:
那是他還在上高中的時候,當(dāng)時他是一個不怎么安分的小混混,時常因為各種事情跟別人打架。
有一天,他為了逞強,跟人打了一架,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打傷了,還險些被人用源石碎片劃傷了。當(dāng)時接到消息,在附近負(fù)責(zé)拍攝的鹽谷看不下去了,在沖突結(jié)束后立即把他帶到辦公室進行治療。
鹽谷把醫(yī)藥箱放在絆斗旁邊,還叮囑他以后不要老想著逞強,逞強也是要注意分寸的。然后走到一面貼滿報告的墻旁邊,整理上面的各種文件。
絆斗一邊用醫(yī)療箱里的藥品治療傷口,一邊問鹽谷:“大叔,你把我們的打架的事寫成報道了對吧?那能賺到錢嗎?”
“沒賺到什么錢啊?!丙}谷回答道,“不過就算賺不到錢,有些事也必須讓社會大眾知道。不過還好,我還是會寫一些能賺錢的報道的。嘿嘿嘿?!?/p>
絆斗低著頭,回復(fù)道:“那我的話,也能寫得出來嗎?”
他已經(jīng)厭倦了經(jīng)常跟不三不四的人,打架斗毆的日子了。
鹽谷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你要試試嗎?”
他又想起來昨天在辦公室里,鹽谷跟他說過的一句話:
“我一點也不希望你去做危險的事,畢竟我也照顧了你這么多年?!?/p>
絆斗閉上眼睛,悲憤交加的吼道:“為什么他就...為什么又是砂糖人?。繛槭裁??!”
他說著,狠狠踹了一下地面。
酸賀匆匆吃完泡面,然后采集了鹽谷身上的一點粘液,拿到顯微鏡下觀察。
過了一會后,他開口道:“絆斗,你想報仇嗎?我們有線索?!?/p>
絆斗愣住了,他有些詫異的看著酸賀。
“我查了一下,你師父的碎片上,檢測到了一種粘液,和菌類的成分很相近。而粘液并不是砂糖人共通的特征,所以說......”
他看向絆斗:“有辦法鎖定兇手。”
他走到辦公桌上,拿起了一把類似于薩科塔族的銃的東西,“而我這里,剛好有一些手段能讓你擊敗他?!?/p>
“...到底是什么意思?”絆斗問。
酸賀答道:“上次見面的時候不是說過嗎?我正在全力研究能夠打敗砂糖人的方法。就在昨天,我的研究終于有成果了。”
他說罷,摸了摸手里的銃。
“這是真的嗎?!”絆斗瞬間激動了起來。
“我近距離觀察過假面騎士的戰(zhàn)斗?!彼豳R說,“向他借了點樣品,研究取得了重大進展?!?/p>
“只要用了他,你也可以得到不亞于假面騎士的力量。”
絆斗走到酸賀身邊,向他手里的銃伸出手:“就是這把銃嗎?”
酸賀趕忙把銃拿遠(yuǎn)一些,“但是,要使用這東西,必須讓你的身體變得能夠承受住足以匹敵砂糖人的力量。”
“那我要怎么做到?”
酸賀放下銃,轉(zhuǎn)身從一個冷藏箱里拿出一個裝著不明物體的玻璃罐。不明物體有點像生物的器官。
“把這個,移植到你的身體里?!彼f。
“這是一種砂糖人才有的,能生成砂糖人體液的器官?!?/p>
“這...這東西真能放進人體里嗎?”
酸賀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后把玻璃罐放下,開始整理辦公桌上的文件。
“我怎么知道,畢竟我也沒有做過相關(guān)的臨床試驗不是嗎?而且不用太擔(dān)心,我的源石技藝是治愈恢復(fù)系,而且水平很高,能很快修復(fù)手術(shù)對你的身體造成的損害?!?/p>
(醫(yī)療治愈系,源石技藝的一種,應(yīng)用歷史悠久。實例效果不僅取決于施法者的效力,還取決于施法者的生理知識儲備。這也是法術(shù)治療目前基本只能處理外傷的原因。但酸賀是個特例,在本作的私設(shè)里,他對“泰拉人類”各個種族的生理結(jié)構(gòu)都很了解。)
絆斗馬上明白了酸賀的意圖,“你純粹,就是想讓我當(dāng)小白鼠啊。“
酸賀停下手里的動作,對絆斗說:“你呢,渴望向砂糖人復(fù)仇。而我渴望開發(fā)出成功擊敗砂糖人的技術(shù)。”
他打了一個響指,“這可是雙贏啊?!?/p>
“開什么玩笑!”絆斗憤怒的離開了。
這天晚上,生真以買零食為由離開豆苗家,用道奇給他工錢買了一袋子零食后來到了登特的住所,他有件事想要跟登特商量。
登特拿到零食后,笑得合不攏嘴。
生真說:“東西不多,但還是感謝你救了我?!?/p>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來了?!?/p>
“我不客氣啦!”登特打開零食的包裝袋,然后張開大嘴,把零食全倒了進去。
“真好吃啊,真好吃?。」?!”
登特吃完,向生真問道:“還有沒有?“
生真回答道:“我可以再帶來。不過你得答應(yīng)幫助我?!?/p>
“什么?“叔公問。
生真的態(tài)度很堅決:“我決定,保護人類不受斯托馬克家族傷害。而且我還不是特別了解,自己到底擁有哪些力量。說不定今后還會產(chǎn)生其他的變化,到時候能依靠的,我現(xiàn)在只能想到您?!?/p>
登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我也是斯托馬克家族的一員啊?!?/p>
“但你不是很滿意人類世界嗎?”生真說,“所以你才沒有回砂糖人的世界?!?/p>
登特考慮了一小會,然后用力錘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好!行吧。這樣也能吃到零食?!鄙娓吲d不已:“太好了!”
他拿出一個脆脆薯片飽藏,對它說:“飽藏,麻煩你當(dāng)通訊員了。”
飽藏隨即跳到登特手里,登特贊揚道:“想不到啊,你還挺堅強的?!?/p>
生真微笑道:“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p>
10點10分左右,絆斗又來到了酸賀家。
酸賀正在剝花生,“歡迎回來。你想好該怎么做了嗎?”
絆斗毅然決然的回答道:“都聽你的,不管以后會發(fā)生什么,我都絕對不會放過殺害師父的仇人!”
一邊說著,一邊把外套脫掉。
酸賀露出微笑,把一顆花生粒放進嘴里。
迅速完成了準(zhǔn)備工作后,絆斗躺在手術(shù)床上,酸賀戴著口罩,穿上了一條圍裙,手里拿著手術(shù)工具,身旁的桌子上的醫(yī)用托盤里,放著砂糖人的那個器官。這是一會要移植到絆斗身體里的。
“哎哎,”絆斗有些不安的說,“在這么簡陋對地方做手術(shù)真的行嗎?”
酸賀絲毫不慌的解釋道:“噢,手術(shù)是局部麻醉,可能會稍微有點疼哦。”
“?。磕氵@話是什么意思?”絆斗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太妙。
在醫(yī)院里做腹部手術(shù),醫(yī)療人員都是在相對無菌的環(huán)境下,先對患者的身體進行全麻處理,然后再進行手術(shù)。但他是在酸賀家里,酸賀本來就不怎么打掃衛(wèi)生,環(huán)境不干凈,而且也沒有做全麻處理,僅在腹部進行了一定程度的麻醉。
酸賀舉起手術(shù)刀:“那么,讓我們打起精神開始手術(shù)吧。”
說罷,把手術(shù)刀迅速的捅進絆斗腹部。
“真的假的...啊——!”絆斗還沒說完話,就發(fā)出了痛苦的喊叫。
一會后,絆斗疼得閉緊雙眼,全身上下只剩嘴巴還在微微活動,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聲。
酸賀拿起砂糖人的器官,“接下來就是未知的領(lǐng)域了?!?/p>
說罷,他用力的把器官塞進絆斗的腹部,絆斗疼得直接叫了出來,手緊緊抓住布單。
大街上,歐塔凱正在表演節(jié)目。這是他的捕獵方式,通過表演雜技使人們感到幸福與快樂,然后伺機而動,隨即挑選幾名“幸運觀眾”制作成壓縮餅人。
一個軟糖飽藏跑了過來,它也是被歐塔凱的節(jié)目吸引過來的。它跑到歐塔凱身下,抬頭向上看,通過衣服的縫隙,它看到了一張長在腹部上的大嘴。
“哇!不好啦!”它露出尖叫表情,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此時,生真正在騎自行車前往超市的路上,道奇拜托他來買修理卡車會用到的零件。
飽藏跑到了自行車前方,生真停下車,飽藏迅速跳到生真的肩膀上。
“不好了,有砂糖人!”它焦急的說。
“砂糖人?!”生真趕忙調(diào)轉(zhuǎn)車頭,前往飽藏所說的,砂糖人在的地方。
生真來到飽藏所說的位置,把自行車停在一遍,然后跑向了歐塔凱。
歐塔凱此刻正在挑選觀眾,配合他表演“大變活人”。他手里拿著一塊紅布,表演時,他用紅布把觀眾包裹起來,然后掀開上衣露出腹口,用舌頭把觀眾變成壓縮餅人,這樣也達成了“讓人消失不見”的節(jié)目效果。本來計劃可以順利完成的,但意外出現(xiàn)了。
生真跑到他身邊,直接掀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歐塔凱腹部的大嘴。
“大家快跑,他是怪物!”生真對觀眾們大聲喊道。
“怪物啊!”“快跑?。 ?/p>
觀眾們被眼前這怪異恐怖的一幕嚇得四散而逃,歐塔凱的捕捉計劃“破產(chǎn)”了。
“不好!”歐塔凱見身份被人識破,趕忙轉(zhuǎn)身逃跑。生真在后面緊緊的追著他。
二人跑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后,歐塔凱轉(zhuǎn)身看著生真,怒吼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別找麻煩!”
他拔掉化形人偶,露出真身。
生真也露出腹口,用飽藏變身為假面騎士。
“跳跳軟糖,爆漿!”
加布咬咬劍也從腹口里掉了出來。
歐塔凱見狀,無比震驚的說:“你就是那個紅腹口吧!”
生真拿起劍,劍鋒直指歐塔凱。他問出了那個將決定敵人生死的問題。
“怎么說,你是選擇今后遠(yuǎn)離黑暗零食,還是現(xiàn)在就被我打倒?”
歐塔凱憤怒的說:“少廢話,我要拿你的命回去送禮!”
他邁開步子沖向生真,然后被生真一道光刃打退。
生真跑向歐塔凱,跳起來,左手抓住斜上方的鐵絲網(wǎng),想要居高臨下的攻擊歐塔凱。
歐塔凱也立即做出了反應(yīng),他頭部朝下,兩腿朝上,“試試我這招!”
他利用頭部的圓滑,讓整個身體旋轉(zhuǎn)起來,對生真使出了回旋踢。
生真砍了幾下無果后,用力一刀砍在歐塔凱腿上,成功打退了歐塔凱。緊接著,他又砍了歐塔凱數(shù)刀,持續(xù)造成傷害。
這時,踢擊軟糖飽藏跳到了生真頭頂上,讓生真用它。
生真把它放進腹口,在右腿上生成了一層橙色鎧甲。
“馬上解決你?!?/p>
他搖動腹口右側(cè)的把手對飽藏充能,然后一躍而起,一腳踹在歐塔凱頭上,但歐塔凱的頭實在是太滑了,他滑倒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千鈞一發(fā)呀!”歐塔凱得意的說,“還好有黏液救了我一命~”
“粘液?難道是滑菇?”生真看著腿甲上的黏液,摸了摸,“呃...好惡心啊?!?/p>
歐塔凱拍打頭部,散發(fā)出許多孢子。
“我還會這一招呢!”他用孢子制造了爆炸,以掩護自己逃跑。
爆炸過后,歐塔凱不見了,生真想去追,但右腳上的黏液讓他很難跑起來。
歐塔凱跑到了一座工地上,他回頭查看,見生真沒追上來,便想休息一會,但意外又發(fā)生了,一連串子彈打在他身旁的鐵架子上。
他轉(zhuǎn)身一看,是一個佩洛和一個黎博利,佩洛右手拿著一把槍,黎博利則拿著一個攝影機站在佩洛后面。
“你...你是誰?。俊睔W塔凱困惑的問。
絆斗把鹽谷拿出來對著歐塔凱:“這個,是你干的嗎?”
歐塔凱不屑的回答道:“不錯,那又怎么樣?”
絆斗把鹽谷放回口袋,“我要除掉你。”
他拿出巧克咚飽藏,跑到歐塔凱面前,但因剛做完手術(shù),身體虛弱,而且麻醉劑的藥效還沒消退,不能做劇烈運動而趴下了。
歐塔凱和酸賀都被絆斗的表現(xiàn)搞有點詫異。
絆斗看著飽藏:“給我力量吧!”
他把飽藏放入“瓦倫破壞銃”,飽藏遭到了劇烈的電擊,在電擊的刺激下開始釋放能量。
絆斗用力的把銃插向地面。
“變身?。?!”
他扣動扳機,大量巧克力液從銃口內(nèi)涌出,迅速包裹住了絆斗全身。
隨后,他變成了假面騎士。
在這一刻,泰拉大地迎來了它的第二位假面騎士——瓦倫。
“巧克咚。啪嗒啪嗒?!?/p>
酸賀激動的歡呼道:“好嘞!第一步變身成功了!”
絆斗舉起銃,一邊開火一邊慢慢的走向歐塔凱,但一次也沒有打中。
歐塔凱恐懼的問道:“你小子,是什么人???”
他嚇得用手臂擋住面部,“別...別過來,別過來!”
但發(fā)現(xiàn)一顆子彈也沒有打中自己后,他瞬間換了一副面孔,從害怕變成了不屑與嘲諷。
“呵呵哈哈!你怎么一槍都打不中???”
絆斗縮短與歐塔凱之間的距離后,直接跑了上去,一拳打在歐塔凱臉上。
他以前當(dāng)小混混時,經(jīng)常跟別人打架,積累了豐富的肉搏經(jīng)驗。既然遠(yuǎn)程打不中,那就用近戰(zhàn)來解決吧!
“為師父報仇!”
絆斗憤怒的喊叫著,與歐塔凱扭打在一起。
酸賀一邊用攝影機把這一過程記錄下來,一邊摸著下巴,笑道:“喔哦,還挺拼的嘛。”
一開始,絆斗還只能勉強與歐塔凱打個五五開,但適應(yīng)了戰(zhàn)斗節(jié)奏后,開始占據(jù)上風(fēng)。他一拳頭把歐塔凱打到了一個手腳架上,然后用銃和拳頭成功對其造成了一系列傷害。
二人互相一拳打在對方臉上,絆斗被打退到了手腳架邊上。
“我絕對,不可以輸給你!”
他一槍打斷了手腳架的鋼管與木板的連接點,木板發(fā)生了傾斜,重心瞬間移動到了絆斗那邊。
歐塔凱也隨著重心的變化滾到了絆斗身前,絆斗緊接著對歐塔凱扣動扳機,持續(xù)不停的對齊開火,將其打到了半空中!
“啊——!”歐塔凱凄厲的慘叫著。
隨后,絆斗把破壞銃的動力桿拉開,為大招蓄力,一個巧克力球出現(xiàn)在銃口上方,且變得越來越大。
生真帶著飽藏們來到了這里,看到還有另一位假面騎士,非常疑惑。
“他是誰?“生真困惑的說。
巧克力球增大到足夠的程度后,瓦倫合上動力桿,隨后扣動扳機。
“接招吧——!”
他用力把巧克力球打到半空中。
“巧克咚!”
巧克力球接觸到歐塔凱后,變成液體包裹住后者,并對其造成了致命的傷害。
渾身沾滿巧克力液的歐塔凱掉到一個手腳架,不滿的抱怨道:“除了紅腹口以外還有其他礙事的家伙,沒人告訴我?。 ?/p>
“那是當(dāng)然,我才剛誕生?!苯O斗回答道。
在他身后,歐塔凱被炸得灰飛煙滅。
絆斗成功的為師父報仇了。
“呃......”絆斗虛弱的半趴在地上。
生真上前查看這位陌生騎士的情況,飽藏們留在原地。
酸賀很滿意絆斗的表現(xiàn):“很好很好很好,戰(zhàn)斗力還不錯?!?/p>
他注意到旁邊站在欄桿上的四個巧克力飽藏,悄悄走過去,拿走了它們。
飽藏們和生真立即去追,但沒追上。
“感覺在哪里見過他。”生真喃喃自語道。
絆斗拿出鹽谷,無奈的說:“對不起師父,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頭了...我會繼續(xù)走下去的,請你守護我吧......”
絆斗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在工地旁邊的樓頂上,尼耶魯布看到了一切。他與酸賀一樣,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嗯哼哼哼~越來越有意思了,刺激果然很重要。”他說著,推了一下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