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喘氣的,槐序瞬間就失望了,大腿好像抱不上了。
張啟山看了一眼副官,和他對視上了,只見副官點了點頭,上前幾步彎腰在佛爺?shù)皖^不知在說什么。
槐序只知道在副官水說完之后這位官兵的眼中沒有了打量,像是相信了自己是他們家的人。
“副官你帶她去醫(yī)院醫(yī)治一下吧?!边@幅模樣看著也太慎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他們打了一頓呢。
副官點了點頭,應(yīng)下了張啟山的吩咐,轉(zhuǎn)身看著還在聽著齊八嘮叨的槐序,想要去扯她但不知從何處下手。
渾身上下每一塊好的地方,副官怕直接一扯她就死翹翹了,這小姑娘也是真的能忍。
伸出的手頓在半路,然后齊八輕推了一下槐序還算好的地方,槐序一把抓住了副官的手。
一點都不見外地說道:“走,我都快痛死了。”然后自己動手把副官給拉走了。
等走遠了一些之后,槐序看著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副官,看起來沉默寡言的。
“你們到底是啥人?”槐序是真的好奇,軍人不像軍人的,像是專程挖掘人墓的。
畢竟誰家大人物身邊守著一個神算子啊,副官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槐序,突然想起還沒問她叫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副官察覺到自己手也被她胳膊上的血液滴到了自己的手上,順著手臂流到了自己手心。
“要是我告訴你的話,我有什么好處嗎?”槐序看著他的臉,她是真的很喜歡:“槐序?!?/p>
副官還在想著她前一句話,她后一句話就冒了出來,槐序…?
這個名字是有什么含意嗎?副官心里泛著嘀咕,面上不顯。
一個小女孩,還是血脈純凈的小女孩,放在張家除了當生育工具,就只能當生育工具了。
逃出來也好,總不能指望張家吧。
副官思考的間隙醫(yī)院也到了,醫(yī)生看著副官那一身軍裝,還有渾身是傷的槐序,立馬放下手中的活。
召集護士上前去把槐序弄上擔(dān)架,然后抬進了急救室,另外待在外頭的護士看到副官手上的血。
還以為他也受傷了,剛想上前去給他包扎就給副官打斷了:“不是我的血?!?/p>
被抬進急救室的槐序絲毫沒覺得自己有多慎人,因為她的傷口除了麻之外,就沒有其他感覺了。
可能是太長時間了,痛意沒有了吧?
這話槐序自己都覺得不信,醫(yī)生都聚集在了急救室,給她止血、縫線、一套忙完之后已經(jīng)兩個時辰過去了。
而在火車站的齊八和張啟山也趕到了醫(yī)院,看著副官待在急救室門口的副官:“那孩子怎么樣了?”
副官搖了搖頭,看著一臉疲憊的佛爺還有滿臉臟兮兮地齊八:“還沒出來。”
話剛說完急救室的門就從里面推開了,槐序被醫(yī)生從里面推了出來,渾身上下都被繃帶給包住了。
本來不用這么麻煩的,但醫(yī)生為了省麻煩給她都給包上了,只露出一雙生無可戀的眼睛。
看見佛爺和齊八還抬著自己裹成豬蹄一樣的右手朝他們揮了揮:“嗨~好久不見啊。”
一點都沒有自己還在受傷的意識,直到揮手的東西太大扯到了醫(yī)生給她吊的葡萄糖的針頭,才倒吸了一口氣。
嚇得副官一個大跨步上前去把她的手給放好了,這個姑娘真的是太莽撞了,怎么會是他們張家人呢。
“小心一點?!闭f著副官幫她把自己的“豬蹄”放回了被子里面去,生怕她再來一個大動作。
“小姑娘還不知你叫什么名呢?”齊八笑瞇瞇地看著槐序,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小姑娘。
一點心眼都沒有,一點都不像副官那個黑心芝麻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