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舟睨了一眼戲精滿滿的槐序,并不打算拆穿她。
畢竟現在他們還是一體了,而他作為尊老愛幼第一人,當然會等槐序神力恢復了之后再好好打她一頓了。
不然免得有人說他乘人之危。
槐序也找到一處木箱坐好之后,懶洋洋地看著趙遠舟:“你說他們不會不放我們出去了吧吧”說著還把趙遠舟手中的玉瓶拿走了。
“咦~不好喝?!焙攘艘豢诘幕毙蜻瓢土讼伦?,把玉瓶給扔回去給趙遠舟了。
趙遠舟睨了一眼槐序,眼中盡是不滿:“不好喝你還搶?!彪S后快速地將槐序扔過來的玉瓶接住了。
“誰知道你玉瓶里裝得是什么?!被毙蚩粗荒槻惶珴M的趙遠舟,抬起手安撫似的順了順他的毛。
“好啦,回頭補給你”
說著也不等趙遠舟是做和反應,從他發(fā)絲間扯了一根白毛出來,那是大妖的象征,如今就這樣被槐序給扯出來了。
趙遠舟捂著自己隱隱作痛地位置,咬牙切齒道“槐!序!”
“嗯嗯我在呢。”槐序如今沒有功夫去理趙遠舟,因為他拿著從趙遠舟哪扯開的發(fā)絲正在干一件大事呢。
只見槐序把趙遠舟的發(fā)絲和自己的發(fā)絲纏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圈,弄好之后的槐序這才抬眼看著趙遠舟。
現在槐序這幅模樣在趙遠舟眼中簡直就是一個強盜,事實上槐序現在就是搶到:“借點法力給我?”
“借就借,別一副惡心的模樣?!弊焐险f著討人嫌的話,但趙遠舟還是牽起槐序的手渡了店法力過去:“不過你要干嘛?”
只見槐序收到他渡過去的法力之后,就甩開了他的手,在那一圈發(fā)絲上施著法,一道淺藍色的法暈閃了一下之后,那圈發(fā)絲變成了一副淡藍色的手鐲。
上頭刻著一點槐花的印記,槐序看著已經看呆的趙遠舟,用力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回神了。”
“這是什么?”趙遠舟望著槐序的舉動,還把那副手鐲戴到了自己的手上,趙遠舟剛想給它摘下去,只見槐序瞪了他一眼:“摘了我打死你?!?/p>
“這是用我一絲魂力化成的手鐲,關鍵時刻可以護一護你?!被毙蛞娳w遠舟像是在打量什么新奇玩意一眼好奇著這幅手鐲。
面上也閃過了一絲笑意:“畢竟你也算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希望你能平安?!闭f著槐序抬手摸了摸趙遠舟地腦袋。
就像是和從前一樣,只不過那個受了委屈之后會撲進自己懷里的趙遠舟已經長大了而且。
“誰讓你保護了…哼哼?!壁w遠舟嘴上是這樣手,但他眼中現在只有槐序給他的手鐲,連眼底都染上了欣喜。
這還是槐序單獨給自己送東西,一般時候都是離侖同她一起給自己挑的,趙遠舟咳嗽了一聲把槐序的手從自己的腦袋上弄了下來。
“我可沒這么弱?!背嘶毙蚝挖w遠舟之外,還有兩道視線落在了他們身上,是守在牢門外的司徒鳴和卓翼宸。
這真的是那個惡貫滿盈的極餓之妖朱厭嗎?這真的不是一只猴嗎?
槐序這一舉動都讓司徒鳴懷疑自己查到的資料了,這姑娘到底是什么神人,竟然和朱厭相處如此融洽。
被拍了一下的槐序也沒有惱,這個時候還是要給趙遠舟順一下毛的:“好,你不弱?!?/p>
說著望向了正在悄咪咪打量他們的司徒鳴和卓翼宸:“二位大人?要不進來一同聊?”
“不了,你們聊。”司徒鳴說完還把卓翼宸從牢門外拉得更遠了一些,探頭在他耳邊低語著。
“我們不然用這姑娘牽制朱厭?我看這姑娘在朱厭心里份量不一般?!彼就进Q說著自己的考量,但卓翼宸并不這樣認為。
他覺得槐序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雖說會一些簡單的幻化之術,但并不代表她就能牽制住朱厭。
槐序:不,我真的能。
萬一朱厭一氣之下給著姑娘給殺了怎么辦,卓翼宸賭不起這個人命。
“不可?!弊恳礤樊敿淳途芙^了司徒鳴:“哪又有何辦法,卓大人的云光劍都殺不死他?!?/p>
這句話讓卓翼宸陷入了沉思,連趙遠舟逐漸靠近牢門邊都沒有注意,直到趙遠舟出聲:“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