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瀟轉(zhuǎn)過身去,看著趙遠舟臉上被姐姐打出來的巴掌印。
看來姐姐一點都沒有收起力道,趙遠舟的臉已經(jīng)紅成一片了。
趙遠舟抬手輕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地產(chǎn),滿不在意道:“習(xí)慣了?!?/p>
然后隨即恢復(fù)了正勁,笑瞇瞇地望著文瀟:“看來范大人接受了我的提議,我這人也是非常懂禮貌的。”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個答案?!?/p>
趙遠舟來了興致,把手背在了身后湊近了她,期待的神情都快溢了出來。
“你想問什么?”
文瀟淡然一笑:“小卓來找你做什么?”
趙遠舟笑意消失,目露嫌棄,內(nèi)心吃味:“你這么關(guān)心他干嘛?一個平庸無奇的世間男子?!?/p>
“小卓不是平庸男子?!?/p>
趙遠舟聞言,索性像個孩子般耍無賴,故意做個干嘔的表情,模仿著文瀟的語氣:“小卓……小卓……嘔……”
文瀟見他沒個正形,拿起匕首又要扎他:“你到底說不說?”
…
文瀟和趙遠舟在地牢中的交談沒人知道,除了他們倆,槐序只知道她從地牢中回到房中時。
往床榻上一倒,就連睡了三日,這三日發(fā)生了許多大事。
先是緝妖司組建了一隊分遣小隊,共有五人。
再有崇武營的人前來鬧事,半逼迫眾人簽下了水鬼搶親的案件,若不在規(guī)定時間破案,便人頭落地。
每天都在房中瞧瞧槐序有沒有醒來的文瀟,今日推開房門就見槐序呆坐在榻上發(fā)起了呆。
文瀟顧不上這么多禮數(shù),眼眶中閃過酸澀,拋下身后幾人便撲了上去,給槐序都給嚇到了。
瞧見文瀟,槐序從自己的思緒中飄了出來,抬手摸了摸文瀟的腦袋:“這是怎么了?”
跟在文瀟身后的趙遠舟幾人,特別是卓翼宸,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文瀟這幅模樣,雖說這幾人她一直都在擔(dān)憂這位槐序。
但絕沒顯露出來。
趙遠舟抱著手,目光落在槐序懷中的文瀟身上,嗤笑了一聲,緩緩開口道:“她還以為你睡死了?!?/p>
“…滾。”槐序推開懷中的文瀟,拿起自己的衣袖替她擦了擦眼淚:“我只是…太累了,睡了一覺。”
“對啊,累的睡了三天?!壁w遠舟的聲音再次從背后飄了出來,然后實在忍不住的槐序,猛地從榻上起身。
站在榻上,一臉笑瞇瞇地盯著趙遠舟,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p>
趙遠舟望后退了幾步然后,一臉茫然地看著槐序:“你要干嘛?”干嘛,當(dāng)然是打他啊。
見趙遠舟不過來,槐序干脆從榻上下來,然后趙遠舟見情況不對,立馬推開幾人轉(zhuǎn)身就跑。
這一刻在卓翼宸心中朱厭的形象已經(jīng)全沒了。
“別追了啊,等會你又累的睡上幾日?!壁w遠舟一邊跑一邊回頭說道。
槐序一臉不在意道:“那我也要打你一頓?!闭f著槐序打了一個手勢,一絲白色的法力從她指尖冒出。
纏上了前方正在逃跑的趙遠舟身上,被絆住的趙遠舟差點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槐序抱著手,面上揚起了笑,抬手?jǐn)Q上了趙遠舟的耳朵:“一天不挨罵,就爬上我腦袋上去了是吧?”
“嘶…痛痛痛?!壁w遠舟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她睡了三日,不僅神力恢復(fù)了一成,就連力氣都大了許多。
能屈能伸是一個大妖的良好美德,在槐序的‘威脅’下趙遠舟背下了整整十萬字的大荒守則。
一字不漏地背給了槐序聽。
這一下趙遠舟該老實幾日了。
而目睹了這一出大戲的文瀟、卓翼宸幾人,都記住了趙遠舟這丟臉的日子。
免不了日后拿這件事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