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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葵不是真正的不會打球,她能投籃,也會運球,只是水平?jīng)]達到可以打比賽的地步。
她和宋亞軒練了一會兒,因為太久沒運動,她支撐不住,很快就下場子了。
宋亞軒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鹿葵·哪買的?
體育場這附近也沒有小賣部。
·宋亞軒·她們給我的。
“她們”指的是誰鹿葵很清楚,她只是淡淡的笑,內(nèi)心生出一絲罪惡感。宋亞軒這小子會整活,拿小迷妹送的水給她喝。
他挨著鹿葵坐下。
·鹿葵·你剛剛不太開心?
·宋亞軒·我跟你說想去洛城見的人,就是劉耀文。
宋亞軒還是決定告訴她。
畢竟都是以前的事情,沒什么好隱瞞的。
鹿葵的八卦之心燃起。
·宋亞軒·我小時候和爸媽去洛城,認識了他,我爸和他爸是合作伙伴,我們就經(jīng)常一起玩。
·宋亞軒·當(dāng)時我的存錢罐不見了,我懷疑是劉耀文偷的。然后他也不承認,我只告訴了他藏在哪里的,我就篤定說是他,他被他爸打哭了,后來我的罐子在書房的柜子里找到了,是保潔阿姨拿走的。
·宋亞軒·然后他就再也沒找過我了,也不跟我說話,我兩個月之后就和爸媽回了遼城。
鹿葵聽完,眉頭緊皺。
宋亞軒看著他,劉耀文正和賀峻霖站著聊天,兩個人有說有笑,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
·鹿葵·唉,都是誤會。
·宋亞軒·我一直想找機會跟他道歉。
宋亞軒能夠共情他當(dāng)時無助的心情,如果換做自己,內(nèi)心也會很怨恨對方吧,畢竟不是誰都能承受被冠以“偷”的名號。
如今在海城一中再見,他或許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時那段美好的回憶,但一定記得自己被冤枉時的窘迫,所以他沒有再和宋亞軒說話。
人與人之間有了誤會,即使解開,也會留下疙瘩,回不到從前。宋亞軒并不奢求回到以前,只是自己一直欠他一個道歉。
·鹿葵·你和他現(xiàn)在又在一個班,總會有說話的機會。
鹿葵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看到他心底的自責(zé)和滿臉的歉意,覺得心情很復(fù)雜。
她認為宋亞軒值得被原諒,因為她心中的天平已經(jīng)不自覺地向他傾斜,她相信他的無辜,也被他的赤誠所打動。
·宋亞軒·不說這些了,下課吃晚飯,有人和你一起嗎?
·鹿葵·應(yīng)該沒有吧…
鹿葵想不起來今天許頌告訴她幾點下課了,但是晚飯這個時間段她從來沒回來過,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
·鹿葵·你要和我一起嗎?
·宋亞軒·嗯,可以。
鹿葵心里是高興的,她也無法描述這種躍雀的心情,就像小貓的世界下起了小魚雨一樣。
宋亞軒見她笑,自己也情不自禁地陪笑,他好像對鹿葵有一層厚厚的濾鏡,覺得她做什么都是可愛的,她有一種對誰都不刻意的清澈。不會委屈自己成全別人,也不會傷害別人滿足自己。
她像一個不會內(nèi)耗的開心果,和她相處,宋亞軒感覺不到任何壓力,也發(fā)自內(nèi)心想去包容她。
·鹿葵·對了,今天晚上我?guī)闳ズ纫患乙铀?,超級好喝?/p>
鹿葵天馬行空的想法,總是想到什么說什么。
宋亞軒也很配合。
·宋亞軒·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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