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樓下的一家餐廳里用餐,雖然沒什么特別的話題可聊,但三人看著彼此臉上的笑容,心中都感到一陣輕松和愉快。而就在隔壁餐廳的陰影中,一個神秘人正隔著玻璃窗,目光如刀一般注視著他們的方向。
神秘人呵呵,看來有些有趣的事情正在醞釀呢。
時間如流水般飛快逝去,轉(zhuǎn)眼間夜幕已經(jīng)降臨,天邊染上了一抹深沉的暮色。三人告別后各自踏上回家的路,在分別時還不忘互相叮囑幾句要小心的話,顯得親密又自然。
珠珠走在回家的路上,耳邊是夜晚微涼的風拂過樹梢發(fā)出的沙沙聲。她隱約覺得身后似乎有腳步聲尾隨而來,可每次回頭卻只看到空蕩蕩的街道,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心底升起一絲不安,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珠珠嗯……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產(chǎn)生了幻覺吧?
珠珠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趕緊回家睡覺才是正經(jīng)事。
然而,當珠珠推開樓梯口的大門邁入樓道的一瞬間,突然有一雙手從背后緊緊地環(huán)住了她的肩膀,同時一塊濕漉漉、散發(fā)著刺鼻氣味的布被狠狠摁在了她的口鼻之間。她掙扎著想要呼救,卻只聞到一種濃烈且熟悉的刺激性氣體沖入鼻腔,瞬間明白了什么。
珠珠0S:糟了!是七氟烷!
隨著意識逐漸模糊,珠珠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最終無力地閉上了雙眼。就在她倒下的剎那,那個潛伏已久的神秘人緩緩從暗處走出,蹲下身將昏迷的珠珠塞進了一個黑色的裹袋中,然后扛起袋子,動作干脆利落地消失在街角。不久之后,一輛車停在了茫茫郊區(qū),朝著陰暗幽深的森林駛?cè)?,尾燈的光亮很快隱沒在夜色之中。
晚上十點左右,路馬剛從軍營回來,腳剛踏上自家大門的臺階時,忽然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竟放著一個包裹。他彎腰將包裹拿起來仔細端詳,發(fā)現(xiàn)上面用潦草的字跡寫著一行醒目的字:“親愛的中將先生收”。
路馬這是誰丟在這兒的?
路馬怪了,沒有郵戳,看樣子不是郵局寄來的。
他一邊思索一邊拆開包裹,同時慢慢走上樓梯。推門進屋后,他看見曾經(jīng)在軍營里威風八面的中將現(xiàn)在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上盯著電視屏幕發(fā)呆,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路馬給你個包裹,不知道是誰送的。
毛毛聽到這話,立刻坐直了身體。
毛毛包裹?誰送來的?
路馬不知道,反正就擱在門口的。
接過包裹,毛毛的手指謹慎地摸索了一番表面,確認沒有任何異常后才開始小心翼翼地拆封。他之所以如此警惕,是因為之前敵國間諜曾設(shè)下陷阱,將毒針藏在包裹里,差點讓他受到致命傷害。當他終于打開包裹時,里面露出一條紅格圍巾。乍一看,花紋與他日常佩戴的款式頗為相似,但顏色卻稍顯不同。
毛毛???這應(yīng)該是個熟人送的吧?
毛毛喜滋滋地把圍巾掏出來,手指輕輕摩挲布料,一臉滿意地圍到了脖子上。一旁的路馬湊近看了看,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語氣略帶酸意。
路馬這布料也太柔軟了吧,分明是高級蠶絲織成的!
路馬你命真好,總能收到這么高檔的禮物。
毛毛瞥了他一眼,半開玩笑地說道。
毛毛別酸溜溜的了,下次如果有人送吃的來,我就全讓給你。
毛毛至于這條圍巾嘛,我是不會讓給你的,別打它的主意!
毛毛說著,將圍巾重新整理好,生怕路馬真的伸手搶奪。路馬則冷哼了一聲。
路馬切,誰稀罕那破圍巾啊。
就在這時,毛毛忽然注意到包裹的角落里還藏著一封折疊整齊的信件。他迅速拿起拆信刀,小心翼翼地劃開封口——這種謹慎已經(jīng)成為他的習慣,因為之前有人故意在信封的封口處藏著鋒利的刀片,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劃傷手。展開信紙后,他的眉頭驟然緊鎖,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信的內(nèi)容簡短而冰冷:“嗨,中將先生。上午你壞了我的好事,我也該禮尚往來一下。給你準備了一份驚喜,我已經(jīng)邀請了那位幫你忙的小姐,與我們一起結(jié)伴游玩(當然,她并不是自愿的)。如果你想與她一起欣賞美麗的日出,請于明早六點前往市郊紅森林中的空地等候進一步指示。那里有臺廢棄的卡車作為標記,很容易找到。記?。∧惚仨殠线@條紅格圍巾赴約,否則將會后悔莫及?!?/p>
兩人看完這封信后,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路馬這……該怎么辦?
毛毛還用問?當然是趕緊動身!
毛毛從這里開車到市郊的紅森林,至少需要一整夜的時間才行。
毛毛摸了摸脖子上的紅格圍巾,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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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作者我那個朋友可真夠磨人的,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還得我親自來續(xù)文。真是麻煩透頂!馬上中考了,文章到底該怎么處理?
作者本來想著輪流寫,但我倆風格根本不搭,他寫的尾兒接得特別擰巴。唉,算了,如果這篇文章質(zhì)量不好,希望大家多提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