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內(nèi)燭火搖曳,蕭清宴微喘著氣,耳尖通紅如霞。顧明昭卻不肯放過他,指尖輕輕摩挲著他泛紅的眼角,聲音帶著蠱惑的低?。骸扒逖?,你的眼睛比桃花還好看?!闭f著又低頭在他唇邊落下細(xì)碎的吻,“生辰禮物收了,是不是該回贈(zèng)我點(diǎn)什么?”
不等蕭清宴回答,顧明昭已拉著他坐到擺滿美酒的桌前。溫酒入喉,蕭清宴只覺渾身發(fā)燙,卻見顧明昭用指尖蘸了些酒,在他手背緩緩畫圈:“這酒叫‘同心醉’,傳聞共飲之人......”他故意湊近,吐氣如蘭,“便能攜手一生?!?/p>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jìn)來,在兩人身上鍍上一層銀輝。顧明昭忽然起身,將蕭清宴抱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清宴,你知道我為何總愛逗你?”他執(zhí)起蕭清宴的手,輕輕按在自己心口,“每次見你慌亂的模樣,心里就跳得厲害?!?/p>
蕭清宴想掙脫,卻被抱得更緊。顧明昭的吻順著他脖頸一路往上,在耳畔呢喃:“那日在雨中,你若沒推開我......”話音未落,便含住他的耳垂輕咬,“我定會(huì)吻得你喘不過氣來。”
窗外傳來夜梟清啼,蕭清宴卻覺得屋內(nèi)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顧明昭的手順著他的腰線緩緩上移,在他腰窩處輕輕一掐:“清宴,別躲了?!闭f著將他放倒在軟榻上,桃花釀的香氣混著對(duì)方身上的松香,徹底將他包圍。
“丞相......”蕭清宴剛開口,便被顧明昭用吻堵住。這一次的吻不再輕柔,帶著掠奪與占有。當(dāng)顧明昭終于松開他時(shí),蕭清宴已是氣喘吁吁,唇瓣紅腫,眼尾泛著水光。顧明昭望著他,眼底滿是深情與欲望:“清宴,我想要你......”
就在這時(shí),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江硯亭的聲音在屋外響起:“丞相!宮中急召!”顧明昭懊惱地嘆了口氣,在蕭清宴額頭落下一吻:“算他壞了好事?!眳s又突然咬住他的下唇,“等我回來,再繼續(xù)未竟之事?!?/p>
臨走前,顧明昭將蕭清宴緊緊摟在懷里,在他耳邊低語:“別亂跑,等我?!睖?zé)岬臍庀⒆屖捛逖鐪喩戆l(fā)軟,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望著顧明昭離去的背影,蕭清宴摸了摸發(fā)燙的唇,心里泛起從未有過的甜蜜與期待。
此后幾日,顧明昭雖因公務(wù)纏身無法相見,卻每日派人送來不同的禮物。有時(shí)是江南進(jìn)貢的云錦,裁成了適合蕭清宴的長衫樣式;有時(shí)是西域來的蜜餞,附的紙條上寫著“甜不過清宴笑顏”;甚至有一次,送來了一只雪白的貓兒,頸間鈴鐺刻著“昭”字。
終于在第七日傍晚,蕭清宴正在書房批閱公文,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熟悉的松香襲來,顧明昭的聲音帶著沙啞的笑意:“清宴,我想你想得快瘋了。”不等蕭清宴轉(zhuǎn)身,他已扳過對(duì)方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這一次,再無人打擾。月光溫柔地灑在屋內(nèi),見證著兩人交疊的身影,與那一句句“心悅君兮,愿與君同”的深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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