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多羨慕她?!?/p>
——
王樂緣感覺到一陣眩暈,隨即緩緩睜開眼,陽光十分刺眼。
王奕(王樂緣)嘶,這是哪?
王樂緣起身,才猛然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似乎不是她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背上的痣不見了。
王樂緣快速走到這間房間的梳妝臺前,不照還好,一照更加震驚,這幅身體跟她原本的臉也有七八分相似,除了這副身體是稍短的直發(fā)。
王樂緣用力擰了自己一下。
王奕(王樂緣)嘶!
那股疼痛感很清晰。
王奕(王樂緣)這……老天跟我開玩笑嗎?
王樂緣現(xiàn)在有點死而復(fù)生的開心,同時,她也很好奇原主去哪了?
何叔小姐,馬上吃早飯了,你起床了嗎?
何叔今天是下來吃還是我讓保姆把吃的送上來?
王奕(王樂緣)送上來。
王奕(王樂緣)(我現(xiàn)在下去豈不是暴露了)
何叔好的小姐。
王樂緣松了一口氣,她在慢慢消化自己重生的事實。
王奕(王樂緣)這么離譜的事情,居然讓我遇上了。
王奕看見梳妝臺上的手機,思索著要不要去拿,畢竟那是原主的東西。
王奕(王樂緣)對不起啊,我就看一下時間。
王樂緣摁開了手機,鎖屏?xí)r間顯示五月二十七日早上七點零三分。
保姆小姐,你的早餐我送上來了,你開門吧。
王奕(王樂緣)啊,好。
王樂緣打開門,保姆進來把吃食放在一張桌子上,就走了。
王樂緣鎖上門,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肚子餓得咕咕叫,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王奕(王樂緣)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王奕(王樂緣)至少在她回來之前,我先想想怎么好好應(yīng)付接下來的生活吧。
王樂緣把窗簾稍微拉上一點,避免太陽刺眼睛。
窗外是兩棵緊挨著的茁壯的大樹,看得出來它的年份已經(jīng)很大了,在它下邊,一棵小樹苗歪七扭八地,估摸是遭了風(fēng)雨的侵襲。
距離這兩棵大樹十公里外的地方,正舉行著一場悼念儀式,周詩雨拿著一束菊花走進去,面色無常,眼神中滿是哀慟,她旁邊的人無一不是如此。
周詩雨拖著沉重的步伐,上前,把菊花放到一片花當(dāng)中。
周詩雨抬頭,視線與灰白照片中的人兒的笑容交匯,她想伸手去摸下,可最終還是放棄了。
周詩雨樂緣,一路走好。
周詩雨在一片痛哭聲中轉(zhuǎn)身,她眨巴眼睛,依舊沒止住眼淚流下來。
右手被什么東西碰到,周詩雨轉(zhuǎn)頭,一個女人朝她這邊倒下,她連忙去扶住那個女人。
王欽何熠熠!
王欽何跑過來,扶住秦熠的肩膀,周詩雨見狀及時退開。
一旁來悼念的人群也停下來,發(fā)出一陣騷動。
王欽何 小姑娘,你有帶糖嗎?
王欽何很焦急,周詩雨摸了摸口袋,遞出一個水果軟糖。
王欽何謝謝!
糖被送進秦熠口中,過了半響,她的臉色稍有些好轉(zhuǎn)。
周詩雨還需要嗎?
王欽何思考了片刻,從周詩雨手中接過那顆糖。
王欽何謝謝你啊,小姑娘。
周詩雨現(xiàn)在才有空看這兩個。
暈倒的人一頭黑色短發(fā),凌厲的五官如精心雕刻一般,未置粉黛,只穿一身黑色服裝,臉上的疲憊和淚痕顯而易見。
而另一個,黑色長發(fā),五官稍柔和些,同樣粉黛未施,與暈倒的人穿著同樣的衣服,白皙的臉上皺紋十分突出。
這一場變故,讓周詩雨和來悼念的粉絲都始料不及,遠在十公里外的王樂緣也同樣。
在接受到原主的記憶后,王樂緣順利打開了原主的手機。
王奕(王樂緣)我不會動你的任何數(shù)據(jù)的,我保證。
果不其然,王樂緣在浪花上看到了自己的哀悼會直播。
王奕(王樂緣)真是時運不濟啊。
王奕(王樂緣)有生之年,居然能活著看到自己的哀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