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謝免。
很不巧,我失憶了。
更不巧的是,我和我自己搞上了。
最不巧的是,我自愿的。
——
“hello,哥哥。我是謝免哦?!?/p>
那個人笑的狡黠,頂著和我長的一樣的一張臉,比我年輕些,臉上細紋比我少些。
他說我們是兄弟,我叫謝清,他叫謝免。
我雖然忘記了一些事情,但也沒忘到這種程度。不過我還是隨他去了。
我一貫喜歡對劃定在自己領(lǐng)地內(nèi)的孩子寬容一些。
我笑了笑。他喜歡玩這種扮演那就玩吧,畢竟,我也喜歡。
我溫聲喊他從鏡子里面出來。
他撒著嬌說,“你不在,我還得替你主持公會,你得給我補償?!?/p>
我洗了把臉,頂著滿臉水珠轉(zhuǎn)頭發(fā)出真摯疑惑,“你想要的什么我不會給你?”
他笑的像只毛茸茸小狐貍,古靈精怪又不失可愛。他說,“我偏要討來,這才好玩?!?/p>
在《水鏡藝術(shù)館》那個副本里,我第一次見到他。
他透過鏡子對我一見鐘情,我看著他的臉見色起意。
他牽住了我的手,我回握了他的手。
看上去是一對很好的雙向奔赴的病情。
以至于我忽略了他才是boss,沉溺在副本里面十年。
友人死的死,傷的傷。再出來也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
他在現(xiàn)實世界替我生,替我活,替我安頓好了一切。
說實在的,如果允許,我不想出來的??墒撬彩前盐?guī)Я顺鰜怼?/p>
可能是遇到了麻煩的問題,需要我的輔助解決;又或者是找到了那群人的蹤跡?
我暫時不知道,我在等他告訴我。
《水鏡博物館》副本沒有關(guān)閉,依舊開著,似乎在等待哪個天命人把它關(guān)閉。不過我肯定不是,我估計我應(yīng)該是炮灰的命運。
接下來的日子,我也沒進任何副本,每天在我的辦公室——他現(xiàn)在的辦公室無所事事。
就像金屋藏嬌的嬌。
我躺在沙發(fā)上,拿著我之前喜歡的金框單框眼鏡比劃。
每天除了閑的沒事翻他的資料就是看他辦公然后色誘他。
閑的沒事想了點別的。
我盯著鏡子看。說實在的,我就算七老八十我這幅皮囊也不會丑到哪里去。
如果要和一個人在一起,那肯定我和我自己最般配。
當然,事實就是如此。
暖黃色的燈光并不耀眼,他的輪廓也不算溫和,有棱有角。我分明看出來了一抹人妻感。
我“噗嗤”笑出了聲,引過他轉(zhuǎn)頭看我。
“笑什么?”他看我沒搞什么幺蛾子,轉(zhuǎn)過頭去,無意識挑了挑眉,嘴角上揚。
估計是把我劃成他地盤的小狗了,我想。
我可是最了解自己了。
我蹬了腳上的鞋子,順著沙發(fā)爬到離他最近的地方。
“嗯哼?”我示意他進行下一步。
“我就知道……”
我主動湊上去獻了個吻,他回扣住我的后腦勺??偢杏X我更像個金屋藏嬌的“嬌”了。
都是成年人,還都了解對方。
老夫老妻還玩情趣。我無奈地想。
——
可能他也不想讓我知道?我推算了一下。然后就被堵住,喘不上氣來了。
-后續(xù)?看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