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舞長空似乎看到了我的不適,將我攬進(jìn)了他的臂膀中。
“我頭有點(diǎn)暈。”
提到一些特定的事,我頭就會止不住的發(fā)疼,沒辦法阻止,只能讓時間去緩解。
“老師,是因?yàn)椤?/p>
我也不知道唐舞麟有是不是問了句不該問的問題,舞長空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原本墨綠色的眼睛里,散著幽幽的紫光。
他的手竟捂上了我的耳朵。
“住嘴!”
有什么東西應(yīng)當(dāng)說是我不能聽的。
“你們現(xiàn)在考慮這些還太遙遠(yuǎn)?,F(xiàn)在的你們,要做的就是努力。抽簽完成了,明天開始比賽?!?/p>
他半攬著我,給我找了座位坐著,等開幕式結(jié)束就陪我返回酒店。
……
“今天下午,二對二團(tuán)戰(zhàn),許小言,你多提著點(diǎn)些,別讓她受傷,其他什么都好辦。你也要注意點(diǎn),盡量不要用兩個武魂,七殺劍的領(lǐng)域就不要用了,在外面要注意一些?!?/p>
有些時候我覺得舞長空話還是挺多的,偏偏在外人面前裝的和冷傲男神一樣。
第一場預(yù)賽的對手,我覺得也不會很強(qiáng),甚至我有幸讓許小言在邊上看著。
10到15歲,我現(xiàn)在能遇到這個世界的人,最多就三環(huán),有我一人足矣。
……
今日一早我便起床,獨(dú)自去了比賽場地。
場地內(nèi)正打的熱火朝天,我看了看我的號牌,是第三輪第15場。
斗魂場的燈光刺眼而冰冷,我站在場地中央,七殺劍斜指地面,劍鋒折射出的寒光在腳下劃出一道細(xì)長的影子。
四周的喧鬧聲像是隔了一層水幕,模糊不清。我微微閉眼,感受著手中武魂的脈動——七殺劍在輕顫,仿佛一頭蟄伏的兇獸,等待著飲血的瞬間。
對面,一個陌生的少年正盯著我,眼神里帶著審視和戰(zhàn)意。他雖然才十二,三歲,但身材魁梧,雙臂肌肉虬結(jié),皮膚上隱約浮現(xiàn)出赤紅色的鱗片紋路。
"炎蜥武魂?"我淡淡開口。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陳離,兩環(huán),大魂師。"
我沒有回應(yīng),只是輕輕抬了抬劍鋒,示意可以開始了。
裁判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戰(zhàn)斗,開始!"
他的第一魂環(huán)瞬間點(diǎn)亮,右臂的鱗片驟然膨脹,熾熱的火焰從指縫間噴涌而出,整條手臂宛如燒紅的烙鐵,空氣都被灼燒得扭曲。
"第一魂技·炎蜥爪!"
他猛地蹬地,身形如炮彈般沖來,火焰利爪直取我的咽喉。
我沒有躲。
七殺劍依舊垂在身側(cè),我的目光甚至沒有聚焦在他身上,而是落在劍鋒上——那一道冷冽的寒芒,像是能斬?cái)嘁磺小?
三米、兩米、一米——
就在他的利爪距離我的喉嚨僅有半尺時,我終于動了。
"第一魂技,破陣。"
七道劍光如閃電般交錯斬出,我的身影在空氣中留下一串殘影,再出現(xiàn)時,已在他身后三米之外。
"嗤——"
他的右臂驟然僵住,鱗甲上浮現(xiàn)出七道細(xì)密的劍痕,深可見骨,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七殺劍的極致鋒銳,在斬開的瞬間就封住了傷口。
他猛地轉(zhuǎn)身,瞳孔收縮,眼中閃過一絲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