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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那條櫻花路

周末的校園比平日安靜許多。秦悔站在舞蹈教室門口,能聽見里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音樂聲和腳步聲。她抬手看了看表,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但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看看尚欣和韓旭的雙人舞了。

"來得真早。"

柳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微微的喘息,像是跑過來的。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連帽衫,頭發(fā)有些濕,像是剛洗過。陽光透過走廊窗戶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輪廓。

"剛到。"秦悔撒了個小謊,"你頭發(fā)怎么了?"

柳麟隨手撥了撥額前的濕發(fā):"路上遇到灑水車,躲不及。"他湊近一步,壓低聲音,"尚欣不知道我們要來,待會兒嚇?biāo)惶?

秦悔點點頭,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自從前天在辦公室解開誤會后,她和柳麟之間的氣氛輕松多了,甚至比之前還要自然。

音樂聲突然停了,教室里傳來尚欣的抱怨聲:"韓旭!這是第三次踩我腳了!"

"對不起嘛,"韓旭的聲音里帶著笑意,"你轉(zhuǎn)圈太快了。"

"明明是你反應(yīng)太慢!"

柳麟對秦悔使了個眼色,猛地推開門:"掃黃打非!抱頭蹲下!"

教室里的尚欣和韓旭同時僵住。尚欣穿著緊身舞蹈服,韓旭則是運動褲配T恤,兩人還保持著舞蹈結(jié)束時的姿勢——韓旭的手摟在尚欣腰間,尚欣半靠在他懷里。

"柳麟!"尚欣尖叫一聲,抓起地上的外套砸過來,"你找死??!"

韓旭則紅著臉?biāo)砷_尚欣,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那個...我們只是練習(xí)..."

柳麟輕松接住外套,笑得前仰后合:"繼續(xù)啊,當(dāng)我們不存在。"

秦悔忍不住也笑了。陽光灑在木地板上,尚欣氣鼓鼓的樣子和韓旭窘迫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像一幅生動的青春畫卷。

"你們怎么來了?"尚欣雙手叉腰。

"來視察工作。"柳麟大搖大擺地走進教室,"作為文藝節(jié)負(fù)責(zé)人,我們有責(zé)任確保每個節(jié)目質(zhì)量過關(guān)。"

"少來!"尚欣翻了個白眼,但看到秦悔時眼睛一亮,"你們和好了?"

秦悔點點頭,耳根有些發(fā)熱。柳麟則假裝嚴(yán)肅地咳嗽一聲:"言歸正傳,展示一下你們的節(jié)目吧。"

音樂重新響起,是一首柔和的鋼琴曲。韓旭深吸一口氣,向尚欣伸出手。令人驚訝的是,一旦音樂開始,那個看似笨拙的體育生突然變得優(yōu)雅起來。他的動作流暢而有力,完美地引導(dǎo)著尚欣完成每一個旋轉(zhuǎn)和托舉。

"他跳得真好。"秦悔小聲對柳麟說。

柳麟點點頭:"韓旭媽媽是舞蹈老師,他從小耳濡目染。"他頓了頓,"只不過平時裝得像個四肢不協(xié)調(diào)的笨蛋,就為了接近尚欣。"

舞蹈結(jié)束時,尚欣臉頰泛紅,微微喘息著。韓旭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怎么樣,評委大人?"尚欣挑釁地看著柳麟。

"勉強及格。"柳麟故作嚴(yán)肅,"就是某些人表情太兇了,像要殺人。"

尚欣又要發(fā)作,韓旭趕緊打圓場:"我們會改進的!對吧,尚欣?"

看著韓旭誠懇的表情,尚欣的怒氣瞬間消了大半:"哼,看在秦悔的面子上..."

四人一起吃了午飯,氣氛輕松愉快。韓旭講起籃球隊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尚欣則爆料柳麟小時候的糗事,報復(fù)他早上的惡作劇。秦悔安靜地聽著,偶爾插話,感覺自己像是被接納進了一個溫暖的小團體。

飯后,他們回到學(xué)校繼續(xù)文藝節(jié)的準(zhǔn)備工作。柳麟和秦悔需要審核所有節(jié)目的彩排進度,安排舞臺燈光和音響。工作繁瑣,但兩人配合默契,效率出奇地高。

"天氣預(yù)報說明天有雨。"秦悔翻看著工作清單,"如果文藝節(jié)當(dāng)天也下雨,我們需要準(zhǔn)備備用方案。"

柳麟抬頭看了看窗外。天空已經(jīng)開始積聚烏云,遠(yuǎn)處的雷聲隱約可聞:"希望別下太大。戶外舞臺搭了兩天呢。"

傍晚時分,就在他們準(zhǔn)備離開時,豆大的雨點突然砸了下來。轉(zhuǎn)眼間,暴雨如注,整個校園被籠罩在雨幕中。

"糟糕!"秦悔突然想起什么,"我的哮喘藥還在教室!"

"我去拿。"柳麟立刻站起來,"幾班?"

"3班,靠窗第二個抽屜。"秦悔連忙說,"但雨這么大..."

柳麟已經(jīng)脫下外套頂在頭上:"等著,很快回來。"

沒等秦悔再說什么,他就沖進了雨里。秦悔站在走廊上,看著柳麟的身影很快被大雨吞沒,胸口泛起一陣奇怪的悸動。

十分鐘過去了,柳麟沒有回來。雨越下越大,雷聲轟鳴,閃電不時劃破天空。秦悔開始擔(dān)心,正準(zhǔn)備冒雨去找他,一個濕透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

柳麟渾身滴水,頭發(fā)貼在額前,嘴唇因為寒冷有些發(fā)白。但他手里緊緊攥著秦悔的哮喘藥,一點都沒濕。

"給你。"他遞過藥瓶,打了個噴嚏。

秦悔接過藥,指尖碰到他冰涼的手:"你...怎么這么久?"

"第一次去錯了教室。"柳麟又打了個噴嚏,"然后回來路上差點滑倒。"

秦悔這才注意到他膝蓋上有擦傷的痕跡。她急忙掏出紙巾:"你受傷了!"

"小傷。"柳麟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卻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秦悔伸手摸上他的額頭,立刻縮回手:"你在發(fā)燒!"

柳麟的眼神有些渙散:"有嗎?就是有點冷..."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突然向前傾倒。秦悔慌忙扶住他,感受到透過濕衣服傳來的高熱。

"柳麟!柳麟!"

沒有回應(yīng)。柳麟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全身滾燙。秦悔的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她拼命回憶醫(yī)務(wù)室的位置——周末會有人嗎?

就在這時,韓旭和尚欣從另一頭跑來:"怎么了?"

"柳麟高燒昏迷了!"秦悔的聲音有些發(fā)抖,"醫(yī)務(wù)室有人嗎?"

"周末沒人。"韓旭蹲下身,"我來背他去醫(yī)院。"

"醫(yī)院太遠(yuǎn)了,雨又這么大。"尚欣當(dāng)機立斷,"先去我家,就在學(xué)校對面。我爸爸是醫(yī)生,家里有藥。"

韓旭二話不說,背起柳麟。秦悔撿起掉在地上的哮喘藥,緊緊跟在后面。雨水打在臉上,冰涼刺骨,但她的注意力全在柳麟身上。他垂在韓旭肩頭的手臂隨著步伐晃動,蒼白得可怕。

尚欣家是一棟寬敞的公寓。尚父看到昏迷的柳麟,立刻指揮韓旭將他放在客房床上,熟練地檢查起來。

"39.8度高燒,"尚父皺眉,"淋雨加上過度疲勞。小欣,去拿退燒藥和冰袋。韓旭,幫我脫掉他的濕衣服。秦悔...你是秦悔對吧?去廚房倒杯溫水來。"

秦悔機械地執(zhí)行著指令,手微微發(fā)抖。廚房里,她不小心碰倒了一個玻璃杯,清脆的碎裂聲讓她差點跳起來。

"別緊張。"尚欣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柳麟身體底子好,退燒就沒事了。"

秦悔蹲下身撿玻璃碎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為了拿藥..."

"他自愿的。"尚欣也蹲下來幫忙,"你知道柳麟的,認(rèn)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

回到客房,柳麟已經(jīng)換上了干爽的睡衣,額頭上貼著退燒貼。韓旭和尚父正在給他蓋被子。

"需要送醫(yī)院嗎?"秦悔小聲問。

尚父搖搖頭:"先觀察。你留下來照顧他?藥每四小時吃一次,冰袋化了就換。"

秦悔點點頭。尚欣拉了拉韓旭的袖子:"我們?nèi)?zhǔn)備點吃的。"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秦悔和昏迷中的柳麟。窗外的雨依然下個不停,敲打著玻璃,像一首催眠曲。秦悔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輕輕擦去柳麟額頭上的汗水。

他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細(xì)小的陰影,呼吸有些急促。秦悔不自覺地盯著他看,想起他沖進雨里時的果斷,和遞給她藥時那個小小的微笑。

"笨蛋..."她輕聲說,"一個哮喘藥而已,值得嗎?"

柳麟當(dāng)然沒有回答。但在夢中,他皺了皺眉,嘴唇微動,像是要說什么。

四小時過去了,秦悔按照尚父的囑咐給柳麟喂了藥。他的體溫降了一些,但仍然昏睡不醒。尚欣端來一碗熱粥,強迫秦悔吃了一些。

"你也休息會兒吧,"尚欣說,"我來守下一輪。"

秦悔搖搖頭:"我想再陪他一會兒。"

尚欣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沒再堅持,只是拿了條毯子給她:"別著涼了。"

夜深了,雨聲漸小。秦悔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突然,柳麟開始不安地扭動,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什么。

秦悔立刻清醒過來,俯身去聽。

"...秦悔...藥...教室..."

他在叫她的名字。秦悔的心猛地揪緊了。她輕輕握住柳麟滾燙的手:"我在這里,藥拿到了,謝謝你。"

柳麟似乎聽見了她的聲音,漸漸平靜下來,但依然沒有醒來。秦悔的目光落在床頭柜上的背包——那是韓旭從學(xué)校帶回來的柳麟的物品。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背包,想找找有沒有其他藥物。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本黑色筆記本,邊上還帶著水漬。下面是一本《數(shù)學(xué)之美》——她推薦給柳麟的那本。

秦悔翻開書,驚訝地發(fā)現(xiàn)幾乎每一頁都有密密麻麻的筆記。有些地方甚至用不同顏色的筆標(biāo)注了好幾層。在最后一頁,柳麟寫了一段話:

"她說這本書會改變我對數(shù)學(xué)的看法。她是對的。數(shù)學(xué)不只是冰冷的公式,而是理解世界的一種語言。就像她,表面是嚴(yán)謹(jǐn)?shù)倪壿?,?nèi)里卻是理解人心的溫度。"

秦悔的手指輕輕撫過那些字跡,胸口泛起一陣暖意。她又翻看了筆記本,發(fā)現(xiàn)除了之前看到的關(guān)于她的觀察,還有很多讀書筆記和詩作。其中一頁寫著:

"今天她穿了一件藍(lán)色毛衣,像雨后的天空。我想告訴她,她笑起來的樣子讓我想起小時候母親讀給我的童話結(jié)局。但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又惹她生氣了。我真是個懦夫。"

秦悔的眼眶不知何時濕潤了。這個表面玩世不恭的男生,內(nèi)心竟如此細(xì)膩溫柔。

"水..."

微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秦悔趕緊放下書,倒了杯水扶起柳麟。他半睜著眼睛,眼神渙散,但至少醒了。

"慢點喝。"秦悔托著他的后頸,感受到他皮膚的溫度已經(jīng)降了不少。

柳麟喝了幾口水,又躺回去。他的目光落在床頭攤開的書上,然后移向秦悔泛紅的眼眶,似乎明白了什么。

"偷看別人日記..."他的聲音沙啞,卻帶著熟悉的調(diào)侃,"副主席大人也干這種事?"

秦悔沒有像往常一樣反駁,而是輕輕握住他的手:"謝謝你冒險給我拿藥。"

柳麟微微一笑,又閉上眼睛:"值得。"

簡單兩個字,卻讓秦悔的心跳漏了一拍。窗外的雨聲漸小,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天亮?xí)r,柳麟的燒退了。尚父檢查后宣布他沒事了,只是需要休息。雨也停了,陽光透過云層灑在濕漉漉的街道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我送你回家。"柳麟對秦悔說,他已經(jīng)換上了尚欣找來的干凈衣服。

"你應(yīng)該多休息。"秦悔皺眉。

"已經(jīng)好了。"柳麟轉(zhuǎn)了個圈證明自己,"而且雨停了,空氣很好。"

尚欣和韓旭堅持送他們到門口。告別時,尚欣偷偷對秦悔眨了眨眼,而韓旭則拍了拍柳麟的肩,說了句"保重"。

雨后的小城清新如洗,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青草的香氣。柳麟和秦悔并肩走著,偶爾踩到水坑,濺起小小的水花。

"尚欣家真不錯。"柳麟打破沉默,"她爸爸人很好。"

秦悔點點頭:"韓旭好像一晚上沒睡,一直在幫忙。"

"那小子..."柳麟笑了,"對尚欣是認(rèn)真的。"

他們路過一家早餐店,柳麟買了熱豆?jié){和包子。秦悔小口喝著豆?jié){,溫暖從胃部蔓延到全身。

"你的筆記本..."她猶豫著開口,"我看了更多。那些詩...寫得真好。"

柳麟的耳根微微發(fā)紅:"隨便寫的。"

"不,它們..."秦悔搜索著合適的詞,"很真實。像是能直接看到你的心。"

柳麟停下腳步,認(rèn)真地看著她:"那你現(xiàn)在看到什么?"

陽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睫毛在臉頰投下細(xì)小的陰影。秦悔突然意識到他們站的地方正是第一次相遇的那條路——開學(xué)典禮那天,柳麟背著她奔向醫(yī)務(wù)室時跑過的路。

"我看到..."秦悔深吸一口氣,"一個善良、聰明、才華橫溢的人。和我最初以為的完全不一樣。"

柳麟的眼睛亮了起來,像陽光下的琥珀。他正要說什么,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秦悔本能地縮了一下,柳麟下意識地伸手護住她。

"要下雨了。"他抬頭看了看再次陰沉下來的天空,"我送你回家。"

他們加快腳步,但雨還是很快落了下來。柳麟脫下外套撐在兩人頭頂,他們不得不靠得很近,肩膀相貼。秦悔能聞到柳麟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混合著雨水的清新。

"你家在哪個方向?"雨聲中,柳麟大聲問。

"前面右轉(zhuǎn)!"秦悔指向路口。

他們小跑著轉(zhuǎn)過街角,又一道閃電劃破天空。在那一瞬間的亮光中,秦悔看見柳麟正注視著她,眼神溫柔而堅定。他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似乎有什么無形的東西在雨水中悄然生長。

"柳麟,我..."秦悔開口,卻被緊接著的雷聲打斷。

柳麟湊近了些:"什么?"

雨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滴落,滑過臉頰。秦悔突然意識到自己想說什么,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

"我說...謝謝你。"她最終說道,聲音幾乎被雨聲淹沒。

柳麟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又笑起來:"不客氣,副主席大人。"

他們終于跑到秦悔家樓下。樓道里干燥安靜,與外面的暴雨形成鮮明對比。

"要上來坐坐嗎?"秦悔問,"等雨小一點再走。"

柳麟搖搖頭:"你該休息了。明天學(xué)校見?"

"明天見。"

秦悔站在樓道口,看著柳麟重新沖進雨里。他沒有再回頭,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哮喘藥,又想起那本被反復(fù)翻閱的《數(shù)學(xué)之美》和筆記本上那些關(guān)于她的文字。

雨聲漸大,但秦悔心里某個地方,卻前所未有地安靜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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