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急了?"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司鳳轉(zhuǎn)身,只見花鏡鸞斜倚在桃樹枝頭,一襲粉紗裙隨風(fēng)輕揚,眼尾那抹桃紅比滿林桃花還要艷麗三分。她指尖捻著一朵桃花,輕輕一彈,花瓣如蝶般飛向司鳳面頰。
"花姑娘約我來此,有何要事?"司鳳側(cè)身避開飛花,語氣平靜。
花鏡鸞輕盈落地,醉仙綾如活物般纏繞在她臂間:"昨日療傷只完成了一半,禹公子難道想帶著鎖妖砂的余毒離開?"她向前兩步,幾乎貼上他的胸膛,"還是說...離澤宮的弟子都這么不解風(fēng)情?"
司鳳后退半步,與她拉開距離:"花姑娘好意,司鳳心領(lǐng)。但合歡宗功法特殊,恐怕..."
"恐怕什么?"花鏡鸞打斷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怕我把你吃了?"她突然伸手,指尖輕點他胸口,"你體內(nèi)的鎖妖砂余毒未清,三日內(nèi)若不徹底拔除,金翅鳥血脈將永久受損。"
司鳳心頭一震。他確實感覺到體內(nèi)仍有一絲滯澀,原以為只是傷勢未愈,沒想到竟是鎖妖砂余毒。
花鏡鸞看出他的猶豫,轉(zhuǎn)身走向桃林深處:"跟我來。"
司鳳遲疑片刻,還是跟了上去。穿過層層桃林,眼前豁然開朗——一汪清泉被桃樹環(huán)繞,水面上漂浮著粉白花瓣,霧氣氤氳。泉邊石臺上,一套茶具靜靜擺放,正是昨日所見的三清茶具。
"坐。"花鏡鸞示意他在石臺旁落座,自己則跪坐在對面,開始嫻熟地煮水沏茶。
司鳳注視著她行云流水般的動作,忽然開口:"花姑娘為何知曉我飲三清茶的習(xí)慣?"
花鏡鸞手腕微頓,抬眼看他:"我說過,合歡宗的情報網(wǎng)很靈。"她將沏好的茶推到他面前,"嘗嘗,這次我加了新配料。"
茶湯澄澈,香氣卻比昨日更加馥郁。司鳳輕抿一口,頓覺一股暖流自喉間擴散,體內(nèi)那絲滯澀感竟減輕了幾分。
"這是..."
"桃魄。"花鏡鸞也為自己斟了一杯,"千年桃樹精魄所化,??随i妖砂。"她抿唇一笑,"不過這東西有個副作用。"
司鳳放下茶盞:"什么副作用?"
"會讓人..."她突然傾身向前,紅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垂,"情難自禁。"
司鳳只覺一股熱氣自小腹升起,眼前的花鏡鸞忽然變得格外誘人。她眼尾的桃紅似乎更加鮮艷,紗衣下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他強自鎮(zhèn)定,運轉(zhuǎn)靈力壓制體內(nèi)異樣:"花姑娘這是何意?"
"別緊張。"花鏡鸞退回原位,笑意盈盈,"桃魄確實有催情之效,但更重要的是它能軟化鎖妖砂的毒性。"她神色忽然認(rèn)真起來,"接下來我要施展的療傷術(shù)法,需要你全身放松,不得有絲毫抵抗。"
司鳳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花鏡鸞起身,醉仙綾無風(fēng)自動,緩緩展開。她雙手結(jié)印,粉色的靈力如煙如霧般從她體內(nèi)溢出,漸漸籠罩整個泉水區(qū)域。
"脫衣,入泉。"她命令道,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