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從她發(fā)梢滴落,滑過精致的鎖骨,沒入裹胸之下的陰影。桃魄的催情效果似乎仍未消退,他感到一股沖動在體內叫囂。
花鏡鸞似乎察覺到他的變化,紅唇微揚:"禹司鳳,你心跳好快。"
司鳳猛地起身,抓起一旁的外袍披上:"花姑娘既已無礙,司鳳先行告辭。"
"等等。"花鏡鸞叫住他,從岸邊取來一個精致的玉盒,"每日一粒,連服三日,可鞏固療效。"
司鳳接過玉盒,指尖不經(jīng)意相觸,如觸電般迅速分開。
"明日還來嗎?"花鏡鸞歪頭看他,眼尾桃紅在暮色中格外妖嬈,"我準備了新的茶葉...據(jù)說產(chǎn)自昆侖仙山。"
司鳳沉默片刻,點了點頭:"酉時。"
說完,他轉身離去,背影略顯倉促?;ㄧR鸞望著他的背影,輕輕撫摸手腕上的鸞鳥印記,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神色。
第三日的療傷結束后,禹司鳳感到體內靈力前所未有的充盈。鎖妖砂的余毒已徹底清除,金翅鳥血脈也完全覺醒。更讓他驚訝的是,修為竟提升了一個小境界。
"如何?"花鏡鸞跪坐在茶臺旁,為他斟上今日的第三杯三清茶,"我沒騙你吧?"
司鳳接過茶盞,茶湯呈現(xiàn)出罕見的金粉色,香氣沁人心脾:"花姑娘的療傷術法確實神妙。"他猶豫片刻,還是問道,"只是司鳳不明白,為何對我如此相助?"
花鏡鸞眼波流轉:"我說過了,我需要金翅鳥的精血解開封印。"
"僅此而已?"
"不然呢?"她忽然湊近,紅唇幾乎貼上他的,"禹公子希望還有什么?"
司鳳不動聲色地后仰,避開她的親近:"司鳳只是覺得,花姑娘似乎對我的身份知道得太多。"
花鏡鸞輕笑一聲,退回原位:"離澤宮首席弟子,十二羽金翅鳥,天帝之子羲玄轉世..."她每說一個身份,司鳳的眼神就凝重一分,"放心,這些秘密在我這里很安全。"
"你究竟是誰?"司鳳沉聲問道,手已按上龍徹劍柄。
花鏡鸞不慌不忙地飲盡杯中茶:"我是誰不重要。"她放下茶盞,神色忽然認真起來,"重要的是,魔族為何突然對你出手?鎖妖砂這種早已失傳的東西重現(xiàn)修真界,背后必有蹊蹺。"
司鳳眉頭緊鎖。這也是他連日來思索的問題。離澤宮雖與魔族素有摩擦,但如此針對性的伏擊確實異常。
"我懷疑..."花鏡鸞壓低聲音,"與你天帝之子的身份有關。"
司鳳心頭一震。羲玄這個身份是他最大的秘密,萬年來除了師父無人知曉。若魔族真為此而來...
"我需要回離澤宮一趟。"他起身道,"多謝花姑娘這幾日的照顧。"
花鏡鸞也跟著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
"合歡宗雖名聲不佳,但在情報收集上確有獨到之處。"她收起醉仙綾,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況且,我們鸞鳥一族與金翅鳥本就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