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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小說同人  墨香銅臭  師青玄x原創(chuàng)女主 

紅珊瑚珠

師青玄:少君傾心

扶搖仿佛不能相信他的真面目就這么被人戳穿了,不依不饒地道:“到底是什么時候發(fā)現的?怎么發(fā)現的?總得有一個契機,到底是哪里有破綻!”

慕情咬著牙,森森地道:“……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們是誰了,但還是一直沒說,就,靜靜著看我們演,是吧?”

然后風信和慕情又開始吵架,在夏梔慕想辦法救他們時,花城走了過來,但是沒看她,對謝憐道:“哥哥?你在下面嗎?”

一聽這個聲音,謝憐立即抬頭,道:“三郎!我在這里!”

“哥哥,我說了,別亂跑。這下怎么辦呢?”

聽他語氣,謝憐一怔,收了喜色,道:“啊,這蠶絲很棘手嗎?厄命也斬不斷嗎?”

少頃,花城淡聲道:“厄命現在狀態(tài)不是很好?!?/p>

一旁慕情哼道:“你不用問他了,彎刀厄命還會狀態(tài)不好嗎?擺明了就是不想幫忙找借口?!?/p>

謝憐道:“別這么說?!痹捯魟偮洌ǔ蔷吞讼氯?,扯斷束縛住謝憐的白絲,左手摟住他腰,右手抖落一把紅傘,道:“走!”

余下兩人見他完全沒有過來救人的意思,盡皆愕然:“你們是不是忘了什么?”

謝憐還沒說話,花城回頭一看,道:“哦,是忘了?!?/p>

說完,被裹在重重蛛絲中的芳心徑直飛來,落入他手中,花城把劍遞給謝憐,道:“哥哥,你的劍?!?/p>

風信和慕情道:“喂?。?!”

花城一把將謝憐摟得更緊,右手一甩,打開那紅傘,道:“哥哥,抓緊我!”那傘居然就帶著他們二人飛了起來。謝憐依言緊緊摟住他,飛離地面兩丈,聽下面兩人喊了起來,哭笑不得,道:“不會忘了的!”右手拋出若邪。那白綾把坑底兩個大白繭各自卷了幾道,一起帶出了坑。半空中風信又道:“等等!等等!我還有東西落下面了!”

謝憐在上方喊道:“什么東西?。俊?/p>

風信道:“一把劍!摔在角落了!”

謝憐向下望去,果然,角落的白絲里隱約能看到一個劍柄,于是又讓若邪探出一截,把那劍也纏了,一并帶出。至此,四人終于盡數回到了地面上。

若邪把兩個厚厚的繭丟到地上,立即縮回謝憐手腕上把自己盤起來,似乎被那些長得和它有點像、但兇悍妖邪多了的白絲嚇得不輕,瑟瑟發(fā)抖,謝憐一邊安撫它,一邊提著芳心把那兩人身上的蛛絲切斷。風信和慕情一能活動,立刻跳了起來狂扯蛛絲。謝憐把若邪帶上來的那把劍遞給風信,低頭一看,奇道:“這是……紅鏡?南風,你家將軍把這劍修好啦?”

他隨口說的,說完就反應過來不對了?,F在風信和慕情,還是化著“南風”和“扶搖”的形,謝憐卻不小心忘了他們身份已經暴露,還在下意識陪他們演戲。雖然本意是體貼,但這體貼在此刻效果并不好,那兩人都是一陣迷之沉默。

風信藏不住神情,臉現尷尬之色,化回原形,把劍拿了過去,道:“……修好了。銅爐山畢竟鬼多,拿來照一照,方便一些?!?/p>

謝憐看了一眼花城,輕咳一聲,道:“難為你了?!?/p>

慕情也化回本相,拍落袖口蛛絲,道:“修好了好。畢竟大多妖魔鬼怪都會偽裝化形,如果不怎么愛動腦子,拿一把紅鏡隨時照照才不會被騙?!?/p>

風信不痛快了:“你暗暗說誰沒腦子呢?以為我聽不出來嗎?”

又開始了,謝憐搖了搖頭,對花城道:“三郎,方才我跑的太急,落下了你,不好意思啊。”

花城收了那傘,道:“無事。只盼著哥哥莫要再這么跑上一回就好?!?/p>

謝憐莞爾,忽見慕情一眼掃過花城,目光凝結,臉色似乎有些怪異,改口道:“慕情?你怎么了?”

他這么一問,慕情立即回過了神,看他一眼,道:“沒什么,沒見過血雨探花這個樣子,稀奇罷了?!?/p>

五人出了石窟,沒走幾步,風信愕然道:“……這什么地方?”

慕情也懵了,道:“這是怎么回事?”

謝憐道:“這里是一個萬神窟。”

慕情環(huán)顧四周,喃喃道:“這個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年、耗費多少心血才能建成。真是……真是……”

風信疑惑道:“這石窟供的是什么神?為什么每一個都把臉遮起來了?”

謝憐道:“自然是因為不想被我們這樣的后來人看到?!?/p>

慕情道:“那就奇怪了。那可以直接把神像的頭都砸爛,為何卻要這樣做?真的想看的話,一層薄薄的面紗根本阻攔不了什么。”

說著,他就要去揭開最近一尊神像的面紗。謝憐還來不及出聲阻止,只見寒光一閃,一彎銀色的刀鋒,便懸在了他手指前方半寸不到之處。

突如其來的殺意使得五人之間的氛圍瞬間緊張起來,風信警惕地道:“這是干什么?”

雖然刀鋒在前,慕情卻未露分毫懼色,道:“你的彎刀這不是好好的嗎?何來‘狀態(tài)不好’?”

花城在他身后,慢條斯理地道:“沒人教過你,到了別人地盤上,不要亂動東西嗎?!?/p>

慕情道:“又不是你的地盤,你主持什么公道?”

花城淡聲道:“不想多生枝節(jié)罷了。畢竟這里是銅爐山,誰都不知道揭了面紗會發(fā)生什么?!?/p>

慕情道:“血雨探花何等囂張的人物,也會有害怕多生枝節(jié)的一天?”說著,手腕下移,又要去碰那神像的衣襟。彎刀厄命的刀鋒也隨之下移,再次針鋒相對。

慕情道:“這回我又不是要揭他面紗,不過是想看看石料,血雨探花為何還要阻攔我?”

花城假笑道:“阻止你闖禍。”

謝憐插到他們中間,道:“打住,打住。人家在這里建石窟供什么神,我們也不是非看不可,此地不宜久留,先出去再說吧。別忘了,我們都有要事在身?!?/p>

花城盯著慕情的手,道:“既然哥哥這么說,那么,他先收手,我就不計較了?!?/p>

慕情瞪他道:“你有沒有搞錯?為什么不是他先收手?萬一我收手了他不收手怎么辦?”

神官和鬼,風信自然選擇站在神官這邊,道:“最多只接受兩邊同時收手?!?/p>

花城寸步不讓,道:“癡心妄想?!?/p>

眼看著兩邊都不肯退步,謝憐把手放在慕情胳膊上,溫聲道:“慕情啊,放下吧,畢竟,一開始是你先動手的啊,所以你也先放下,好吧?就算給我個面子?我保證你放手了三郎一定會信守承諾的。”

雖然慕情不大服氣,但僵持半晌,還是緩緩撤了手,重新回到路上,恰好前面又是個岔路口,他問花城:“這次你覺得該走哪邊?”

花城看似隨意地選了一條路,道:“這邊吧?!?/p>

風信和慕情走在他們后面,似乎又掐上了,夏梔慕卻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在密謀從花城手里帶走謝憐,間隙中,慕情問道:“你們怎么選的?為什么走這邊?”

前面二人轉過頭來,道:“隨便選的?!?/p>

風信皺眉道:“這怎么能隨便選?還是別瞎走吧,當心又被帶進了坑?!?/p>

花城微笑道:“就算進了坑,我也有辦法把殿下帶出來。你們可以跟,不跟可以自己走。不過說實話,我不太想再去救你們。”

“你……!”

謝憐道:“抱歉啦風信。不過眼下這個情況,走哪邊都差不多?!?/p>

花城哈哈笑道:“可怕,可怕。看來,我要走遠點咯?!闭f著對謝憐挑了下眉,果然走遠了,謝憐知道他不過是想遠離后面兩個人罷了,笑著搖了搖頭,正要跟上去,慕情卻突然抬手拉住了他。謝憐回頭,奇怪道:“慕情?有什么事嗎?”

誰知,慕情一句不答,抓了謝憐就往另一條路上奔,喝道:“動手!”

前方的花城也覺察不對,回過頭來。而風信已經一拳打在石壁上,嘩啦啦幾大塊巖石落下來,堵住了路口。二人迅速上前,電光石火之間就往落石上拍了五十多張符,如此,花城和他們四人就被這堆大石隔開了。

謝憐愕然道:“你們干什么?”

他掙開慕情想去看被他們堵在里面的花城,風信卻絆了他一下,和慕情一人抓住他一條手臂,拖著就跑,邊跑邊道:“趕緊走!那些符拖不了多久!”

夏梔慕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緊跟著他們,現在時機不對,慕情斥道:“你居然還問干什么!他有古怪你看不出來嗎?!”

謝憐道:“哪里有古怪?”

慕情道:“我看你是真傻了,他渾身上下寫滿了古怪這兩個大字,就你瞎了看不到!”

風信吼道:“別說了快跑?。。尩暮孟裼兴漓`蝶追上來了!”

慕情喝道:“堵上洞口!”

于是風信一路跑一路打,好幾個洞口都被他打落的大石堵得嚴嚴實實。兩人拖著謝憐飛速穿過九曲回腸的地下長廊,謝憐簡直要被這路繞暈了,喊道:“停!停!”

跑出一長段路,那兩人才停下喘了口氣。趁這間隙,謝憐道:“不是,你們兩個,到底為什么突然拉著我跑?你們是有什么發(fā)現嗎?”

風信雙手還撐著膝蓋喘粗氣,道:“你讓他,再跟你說一遍吧!”

慕情直起腰來,對謝憐道:“那么明顯你還沒發(fā)現嗎?珠子!那顆珠子你記得嗎?”

謝憐:“什么珠子?”

慕情一字一句地道:“上元祭天游,悅神武者服,那對深紅珊瑚珠耳墜,你丟不見了的那一顆珠子!”

謝憐好半天都想不起來,捏了捏耳垂,迷茫地道:“當時我的耳墜是紅珊瑚珠的嗎?我有弄丟過嗎?”

慕情嘴角抽了抽,怒道:“你們兩個當時還冤枉我說那珠子是我偷的,這種事你怎么能不記得?”

謝憐道:“畢竟都八百年了……”風信則反駁道:“你少胡扯,沒誰冤枉是你偷的,是你自己疑神疑鬼!”

謝憐擺擺手,道:“別吵了別吵了。你們突然跟我說那珠子干什么?”

慕情道:“因為那珠子找到了!花城束頭發(fā)的那顆紅珠,你看到了沒?”

原來方才慕情看到花城時異樣的神色是因為這個,謝憐道:“為什么那顆紅珊瑚珠會在他那里?你確定沒記錯?”

慕情打斷他道:“那顆珠子我找了整整一年,后來也一直在找。誰記錯我都不會記錯!”

謝憐雙手籠袖,想了想,蹙眉道:“我還是覺得你可能看錯了。那顆珠子沒理由在他手上???紅珊瑚珠成色好的不都長得差不多嗎。而且三郎一貫喜歡收集奇珍異寶的,他還有幾千年的古董呢?!?/p>

慕情點了點頭,道:“行,行。你覺得我看錯了是吧?好,那你看看這個?!?/p>

他就站在一尊神像身旁,一邊說著,一邊猛地拉下了那神像臉上的面紗,道:“那你看看這是什么,這總不會看錯了吧!”那神像的臉,赫然是謝憐。

謝憐不禁頭皮陣陣發(fā)麻,道:“這……”

慕情冷然道:“這樣你還要說看錯了嗎?”

謝憐好容易才憋出來一句:“……這里怎么會有一尊我的神像?”

慕情卻道:“一尊?不止呢,你看好了。”

說著,他把另外幾尊神像臉上的面紗也扯了下來,這幾張臉,都是謝憐的面容!

慕情道:“這里的確是一個萬神窟,但其實,這里只供了一尊神。”

暈頭轉向了半天,謝憐忽然想起一事,道:“等等,慕情。你之前沒機會看這些神像的臉吧?方才你要扯下面紗,不是被他阻止了嗎?”

慕情哼道:“我根本用不著看這些神像的臉,就知道雕的是你了?!?/p>

一旁的風信道:“他不讓我們看這些神像,說明他很清楚這些像有什么古怪??峙率裁囱┍懒藷o意間掉進來都是鬼話,他肯定知道這是什么地方?!?/p>

慕情則道:“豈止,我看說不定就是他把我們丟進那個滿是蠶絲的坑里的,他是真的想殺我們。”

謝憐道:“可是……這些神像到底怎么回事?”

風信一臉惡寒,道:“說真的……我他媽……瘆得慌……太他媽像了?!?/p>

慕情道:“我懷疑這些神像是什么邪術所需的道具,先毀了再說?!彼f完就要一個手刀劈下,謝憐的思緒一下被拉了回來,阻攔道:“且??!”

慕情看他:“你確定?這邪術說不定是針對你的?!?/p>

謝憐想了想,還是道:“先別輕舉妄動吧。我覺得邪術的可能性很小?!?/p>

風信道:“我覺得挺大。我真是操了……你看著這些東西不害怕嗎?”

慕情與謝憐對視,道:“根據是什么?”

謝憐搖了搖頭,道:“沒有根據。只是,這些神像雕的挺好挺用心的,沒弄清楚之前就貿然毀去,我怕造成遺憾?!鳖D了頓,又道,“三郎……也許瞞了我什么,不過,我想,至少不會是對我有害的事情。”

慕情簡直不可思議:“……你是不是真被他下了什么蠱迷了心智,我看就是他把可疑兩個字寫在臉上你也會變得不識字吧。”

兩人這邊正說著,那邊風信忽然如臨大敵,道:“小心!”

謝憐和慕情皆是一警,道:“怎么了?”

風信道:“那蜘蛛絲又來了!”

果然,掌心焰的火光照到前方石壁,壁上附著了大片密密麻麻的白絲,誰知,那白絲卻并不如方才坑底的兇悍,一動不動,也沒攻擊上來,竟是和尋常的爬山虎沒什么兩樣。夏梔慕頓悟道:“它們在遮擋壁畫。”

石壁上,被蛛絲重重遮住的,是大片大片的壁畫。整面石壁上都密密麻麻擠滿了線條、色彩和小人,分為許多小塊,畫風各不相同,有的粗獷,有的優(yōu)美,有的精致,有的詭異??戳艘魂嚕x憐道:“……這是他畫的。”

慕情道:“他?花城?你能確定?”

謝憐輕聲道:“能。上面有字,字是他寫的。”

他指了指墻上一個血紅色的小人,旁邊寫了一堆亂七八糟、不知所云的扭曲文字,仿佛是神志不清或是極度痛苦時寫下來發(fā)泄的。憑文字大概能猜出,這個血紅小人畫的就是花城自己,只是不知什么緣故,他把自己畫得丑怪丑怪的,風信看了一眼,忍不住道:“這字……丑瞎了我的眼。我敢說我都比他寫的好?!?/p>

這時,慕情似乎在不遠處發(fā)現了什么,道:“……殿下,你快過來??爝^來看!”

謝憐這才回過神,道:“怎么了?”

風信和慕情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指著墻上一幅畫給他看。那幅畫在整面墻壁里也算是大的一幅,正中畫了一座高高的城樓,底下是人山人海,擁著一座華麗高臺。線條簡單,然而寥寥幾筆,抓形極準。

慕情指著畫面中央,顫聲道:“原來……是……是他嗎?”

慕情喃喃地道:“……是他嗎?是他嗎?上元祭天游那個掉下來的小孩兒?怎么會是他?居然?血雨探花?是他???”

風信狂拍他們兩個,指旁邊道:“后面還有!”

謝憐正看得出神,一旁風信難以置信的聲音響了起來,道:“這個紅的,都是一個人吧?都是他??都是花城?我他媽……他一直跟著你???!”

慕情也是一臉匪夷所思,道:“不僅是跟著,他還盯著。盯得很緊,很緊。哪哪兒都有他!你們看,這兒還有大街、不幽林、這是什么?背子坡?我的天……那些神像該不會也是他雕的吧?!”

風信一路看下來,簡直毛骨悚然了,道:“我他媽……這什么人啊?從八百多年前就一直盯著你?!到今天還跟著你?我操了!這也太恐怖了!他中邪了吧?!他想干什么???一般的信徒根本不會做到這個地步吧,他究竟想干什么?!”

慕情道:“有陰謀……一定有陰謀!快繼續(xù)看,一定能在這里找出線索!”

謝憐已經被震懵了,這時,又聽那邊兩人大叫起來,謝憐一個激靈,道:“又怎么了?”

夏梔慕走過去,看了一下就走到謝憐旁邊,一見他要過去,風信連忙轉身把他攔住推了回去,道:“我操,別看!”

慕情也是臉色發(fā)黑,道:“……別看了。沒什么好看的,趕緊跑!”

二人一人抓著他一條胳膊,又是一路狂奔。謝憐被他們拖著,道:“你們干什么?。课疫€沒看完那個壁畫呢?!”

風信邊跑邊怒聲罵道:“不用看了!那種東西不能看!我操了真是!我真他媽從沒見過這種事!這種人!?。 ?/p>

謝憐莫名其妙:“你從沒見過什么?三郎怎么了?”

慕情斥道:“還叫什么三郎,別叫了!跑都來不及!你以后也不要再接近他了,他不正常,他有病啊,他是個瘋子?。?!”

謝憐聽不下去了,道:“你們干什么這樣罵他?不是我說,大家都沒正常到哪里去好嗎?”

風信道:“別問了!你不懂!他跟我們不一樣!他瘋了!他、他對你……對你……”

謝憐道:“對我怎么了?麻煩放下我,讓我回去自己看行嗎?”

一個要回,兩個要拉,三人正僵持不下,前方忽然傳來了一個森冷冷的聲音:“我不是說過,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不要亂動東西嗎?!?/p>

花城正靠在石壁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微笑道:“否則,會有什么下場,我可說不準啊?!?/p>

風信和慕情反應都極快, 風信連珠箭出,慕情一刀劈空, 送出攻擊, 抓了謝憐拔腿就跑,風信故技重施, 一邊狂擊落石一邊道:“我操了!他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來?”

慕情道:“我怎么知道?!……紅線!紅線!他手上還連著那根紅線??!”

謝憐哪會讓他們得手, 另一只手握住了系著紅線的那只, 道:“不能解!”

風信道:“太子殿下,你系著這紅線他就會找到, 要想不被他追上來就非解開不可!”

謝憐卻握著自己的手, 道:“他追上來也不用怕?。课摇肴プ屑殕枂査??!?/p>

慕情睜大了眼:“你還想問他?我看你是要被他生生吃了才知道他多厲害吧?!?/p>

夏梔慕根本插不進嘴,謝憐道:“他本來就很厲害?。磕銈冇植桓嬖V我那壁畫的是什么, 又要我不要靠近他,這完全沒法說服我啊?!?/p>

慕情道:“他是鬼王,行為詭異。根本用不著別人說服,一般人只要看到這兩樣就知道不該靠近了吧?”

謝憐伸出兩只手指, 道:“兩個選擇:要么讓我回去問他問個清楚, 要么讓我回去看壁畫看個清楚?!?/p>

風信和慕情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一個嘴角扭曲,一個眉頭狂跳,攔在他身前,異口同聲道:“兩個都不行!”

于是,謝憐擼起了袖子,道:“說的不行, 那我們還是用打的來解決吧!你們誰先上,還是兩個一起?”

慕情對風信道:“你先!”說完就退到了一邊。風信看上去也不太有把握一定能贏謝憐,但為了挽救失智青年,豁出去了,手握緊了弓,道:“好!太子殿下,得罪了!”

謝憐也道:“得……”誰知,開場的客套還沒完,背心一熱,背后有個人喝道:“定住,別說話!”不止謝憐蒙了,風信也蒙了,夏梔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取下符咒,跟著他們狂奔,忽然被一堆亂石堵住了去路。

兩人讓謝憐乖乖站在角落里,風信一頓亂拳砰砰,慕情再頂著額頭青筋抄著他那把雄風赫赫的斬馬刀把大石劈碎,三兩把將這路給挖通了,亂石滾滾,灰泥齊飛,正要叫上謝憐過去,誰知,煙塵散盡后,對面赫然立著一個紅衣身影。謝憐霎時眼睛一亮。正是花城!

夏梔慕見機行事,一把扯下謝憐背后的符咒,謝憐往前倒在花城懷里,打了一會后,風信慕情又變成了兩個大白繭,花城看到是夏梔慕拽下了符咒,沒打算管她,反正她法力不強。夏梔慕看他不打算動自己,松了口氣,盤腿坐在一旁,兩人用嘴咬出了洞,一張口就是指責夏梔慕,夏梔慕這時候倒也不顧及對方是前輩,反正這是花城的地盤,而且他們現在可都受縛于人,回懟道:“二位將軍,你們自己也都說了,太子殿下被花城主迷失了心智,從神像和壁畫看來,花城主喜歡殿下,殿下也喜歡他,他們雙向奔赴,不是挺好的么,我就是個助攻。”

兩人正要開口,就見謝憐走過來,謝憐的斗笠還落在原先那地上, 他趕緊撿了,往背上一背。重重白絲放開了那兩人,縮回暗處,風信和慕情都被揍得鼻青臉腫,堪堪落地,又見花城從謝憐身后的暗處走了出來,都是一陣臉部抽搐。風信正要抓住謝憐胳膊往后拉,謝憐就率先拉住了花城。

謝憐也沒和他們沖突,只是很輕柔卻堅決地拉住花城,道““沒時間解釋了,總之都先走吧,有敵人在后面追!”

花城被他拉住,目光微微閃動,須臾,微笑道:“建議你們廢話少說,跟著走就是。心情好,暫時不跟你們計較?!?/p>

慕情半信半疑,最終選擇了另一個重點,問道:“你說有敵人?這萬神窟是他的地盤,能有什么敵人?他臉上那傷是敵人劃的?能讓血雨探花受傷的天底下也沒有幾個吧?!?/p>

謝憐道:“是白無相。”

聽到這個名字,風信和慕情的臉色也都變了,隨即二話不說,跟上謝憐就走。

慕情道:“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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