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慕做好心理準備,召出自己的劍,撫摸了一下,道:“對不起啊,悅曦,這么多年沒用你,第二次飛升后用你的時候都是一些很…的事,這次也是。”
手中的劍抖了兩下,夏梔慕一劍劃在自己手臂上,鮮血直流,覺得差不多了后,夏梔慕給自己做了個簡單包扎,然后雙手迅速結印,那血便自動凝固,夏梔慕從乾坤袋中取出百年肉芝,攆成碎和固化的血液攪和在一起,涂抹在傷口處,然后熬了含有肉芝的藥給師青玄喂了下去,做完一切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哇啊啊??!”
“太好了國主,是位小公主!”
“恭喜國主,喜獲公主!”
“普天同慶!普天同慶!”
在陣陣啼哭聲中,羽桉國的公主呱呱墜地,國主高興,開放皇宮前殿設宴,誰都可以進,自己則和王后在房間里照顧公主,這時,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推開了門,兩人皆是一驚,剛想喊“來人”就被來人的一句話驚到了,那人道:“國主,公主殿下可否讓我看看,我是一名道人?!?/p>
國主是君吾的信徒,認為道人的話絕對沒錯,就把夏梔慕抱給了他,那人看了一眼,便瞳孔地震,國主見他的樣子,著急忙慌地詢問,那人告訴了國主一件事--夏梔慕的血可以治傷,不能讓人知道。
從此,公主殿下的真容很少人見過,夏梔慕不能出皇宮,悶得慌,有一日,皇宮的人都急匆匆地趕往前朝,夏梔慕趁此機會偷偷溜出了皇宮,沒有帶上任何人,在街上晃悠,正想回去,路上突然沖出一只野犬,撲在她身上,她被咬得遍體鱗傷,暈倒前看到了一個白衣道人,再醒來時就是在皇宮中自己房間的床上了,睜開眼便看到了一位遮著臉的白衣道人在和自己的父王交流,見自己醒了就走了,之后夏梔慕再也沒有見過她。
夢到這里就醒了,夏梔慕回憶著那名白衣道人的身形,忽然發(fā)現(xiàn)像謝憐,畫出草圖后震驚了,畫上的人與謝憐幾乎重合,這時,師青玄醒了,夏梔慕不再思考這個問題,走過去,師青玄坐起來四處張望,確定仍然在椿嶼殿后站起來活動了手臂,還蹦了兩下,確認自己的手腳好了之后驚喜地看著夏梔慕。
夏梔慕歪著頭看他,師青玄道:“椿嶼!你是怎么治好我的?”
夏梔慕抱著手臂聳了聳肩,道:“就那樣治好的,別小看我!”
師青玄被說得一臉懵,又來回踱步,好像很不適應一樣,夏梔慕走到旁邊拿上自己的包袱,裝進乾坤袋,和師青玄一起下了凡,剛下去就遇到了謝憐,不過他看起來好像失憶了,說風信和慕情是他的…仆從。
夏梔慕和師青玄對視一眼,走上前招呼道:“太子殿下!”
謝憐聞言轉(zhuǎn)過頭,看著兩個陌生人,道:“你們認識我?”
夏梔慕試探著道:“當然啦,仙樂太子,謝憐嘛!”
師青玄也哈哈道:“是呀,太子殿下!”
謝憐一臉懵逼,道:“那你們知道風信和慕情在哪嗎?”
話音剛落,后方就傳來了兩人的聲音,“怎么回事兒?”,發(fā)問的是風信,他走過來道:“殿下,你一個人在這兒干什么?還有椿嶼將軍和…風師大人?!?/p>
謝憐疑惑道:“椿嶼將軍和風師大人?你指的是他們嗎?”
風信一臉疑惑,夏梔慕連忙站出來,對謝憐說了一聲,并示意師青玄轉(zhuǎn)移謝憐的注意力,夏梔慕和趕來的風信慕情說謝憐失憶回第一次飛升前了,她已經(jīng)通知了花城主,現(xiàn)在只需要把謝憐困住了。
于是,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直到花城趕來,但是謝憐看到他瞬間捂住嘴巴,一臉怒意,夏梔慕拉著師青玄離開了,路上師青玄還在擔心著謝憐,夏梔慕苦口婆心地告訴他:“太子殿下沒事,可能想到了一些…東西?!?/p>
師青玄還是一臉懵,道:“什么東西啊,為什么太子殿下臉這么紅!”
夏梔慕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反正花城主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了!”
“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