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宋聽寒出來的日子,去接他的只有沈知音,這幾年里,沈知音都是渾渾噩噩的,但是這天的到來,讓他如果新生一般。
兩人在之前約好在一家咖啡館里碰頭,宋聽寒出來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剛進店里,就看見了一個許久未見的身影,好像瘦了不少,皺了皺眉后快步向前將人摟在懷里一頓親。
"阿音我好想你.....”
沈知音看到他后眼淚止不住地流。
—— (重逢的話我不太會寫,為你們自己腦補吧)
沈知音沒忘掉正事:"過幾個月后,咱們搬到國外吧,我這幾年掙了些錢?!?/p>
"好啊,那阿音到時候要養(yǎng)我了。"
"嗯,讓你體驗一把被養(yǎng)的感覺。"沈知音沒提幾年前自己想自殺的事情。
——
離兩人離開還有不到一個月,已經(jīng)將事情全部搞好了,在新加坡那里找人搞了個房子,應該還不錯。
就在這兩天,宋聽寒父親找來了次,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與宋聽寒吵了一架后就打起來了,還將宋聽寒手上劃了一個大口子。沈知音回家之后心疼的要死。
明天就走了,終于可以擺托這個死地方了!
中午做飯時,沈知音聽到郁人敲門。
"開門,警察!"
警察?
沈知音至今對于這兩個字心有余悸,這時宋聽寒剛換完衣服從房間里出來。
一開門,兩人就被控制了起來。
?????
"帶走!"
警察將兩人帶到警局里。
"那個警察大哥,我們也沒犯啥罪,抓我們干嘛?"
"沒犯啥罪?你朋友昨天和他爸打架,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要是醒不過來,就是死罪!"
宋聽寒也很懵逼。
"不是啊,他昨天劃了我一刀都沒說啥,他又怎么可能受傷???"
"醫(yī)生在他心臟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有刀片,上面的指紋就是你的?!?/p>
兩人不再多說什么,因為他們知道,多說無益,但沈知音知道這肯定不是宋聽寒干的。
沒過幾刻鐘,醫(yī)院傳來消息,宋聽寒父親因心臟受損搶救無效,但上級發(fā)來命令是宋聽寒故意傷人罪。
槍斃。
……
"不、不不,不可能,警察大哥,你們應該可以查出來,是他父親先動的手哇!再怎么著,是過度自衛(wèi)啊!怎么會就直接槍斃了呢!"
沈知音情緒激動,一邊解釋著什么,一邊用手死死地抓著椅把手,指甲掀到了肉里。
看著他的警察于心不忍,將從上級傳下來的通知遞給沈知音看。
沈知音死死地盯著"槍斃"這兩個子,眼睛被刺得生疼。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這世俗融不下他們?為什么非要把他們逼到死路...
警察看著他絕望的眼神,親自為他打開警局的門:"小兄弟,你走吧。”
沈知音屹立在那里沒動,過了好一會兒,艱難地張開嘴,語氣中帶著乞求:"可以讓我再見見他嗎?"
沈知音坐在宋聽寒對面,兩人之間隔了一塊玻璃,中間有個小洞,可以聽到對方說話。沉默了許久,兩人都沒開口.....
“這事肯定和我后媽有關,她肯定是想借我將我父親除掉,這樣他那個廢物兒子就能順利繼承家業(yè)了,一舉兩得…”
“罷了,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了?!?/p>
“阿音,等我死了,你就如去國外,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不要想我,忘了我,去過你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你好好的,聽到了嗎?"
宋聽寒直視著沈知音的眼睛,沈知音微微張開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兩行熱淚從眼眶中里流中出.。
宋聽寒慌了,但自己卻碰不到作他,只是一味地安慰他:"別哭了,阿音,別哭了,我難受....”
“你上次打的戒指呢?"
沈知音忽然問了一句,聲音啞得不行。
宋聽寒聽的難受,但還是趕緊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哪,在這兒。"
沈知音也將自己的手舉起來,道:"那你要一直帶著它,下輩子你要來找我,要不要不我就丟了…”
帶著哭腔,語氣中有懇求的意思。
"不會的...不會把你弄丟的。"宋聽寒喃喃道。
門被打開,一位警察走了進來,說時間已經(jīng)過了,沈知音該走了。
"有一事,死后,將我的骨灰?guī)ё?灑到那海里!"宋聽寒對著沈知音道。
沈知音木訥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宋聽寒說的地方在哪,就是他上次想要自殺的地方。
沈知音被警察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