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更親密的關(guān)系后,李靳嶼變的更加粘人心機起來,去酒店幫卿瑤拿衣服的時候,直接把卿瑤的行李全部打包到了他家里,于是卿瑤就住進了他家。
李靳嶼除了兼職工作的時候,大多時候都帶著卿瑤出門玩,兼職也是挑在卿瑤還沒睡醒的時候,或者她去陪鈄奶奶的時候。
這種快樂閑暇的日子持續(xù)到李靳嶼接了個電話,他的心情再次低落下來。
卿瑤原本還靠在沙發(fā)里看電視,他走過來把卿瑤拉入了懷中,整個人散發(fā)著低沉的氣息。
顧卿瑤怎么了寶寶,今天不開心嗎?
她捏了顆車厘子遞到他的嘴邊,李靳嶼張口咬了下來,甜膩的汁水依舊化解不了他心頭的苦澀,只能抱著她,緊緊抱著她。
李靳嶼她...給我打電話了。
能讓他這么難受不開心的,那個“她”只可能是他的親生母親。
李靳嶼她說她得了重病,讓我去看她一眼.....
顧卿瑤我陪你。
她沒有勸他不要去,因為她知道他的心里始終放不下。
既然放不下,那就坦然面對。
李靳嶼先去跟鈄奶奶說了一聲,鈄奶奶自然不愿意他去,只是李靳嶼去意已決。
兩人踏上了去江北的車,曾經(jīng)他都是一個人,現(xiàn)在他有了更重要的人,有了勇氣,他望著窗外,緊緊牽著卿瑤。
兩人幾乎是馬不停蹄就趕去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才知道,之所以叫他來根本就不是想見他,是為了讓他捐骨髓,生病的那個人也不是李凌白而是他同母異父的弟弟.....
最后李靳嶼還是給他捐了骨髓,畢竟他是繼父的孩子,就當是回報繼父。
卿瑤望著病床上一臉蒼白的男人,眼中止不住的疼惜。
明明都那么虛弱了,他還是牽起一抹蒼白的笑容。
李靳嶼姐姐,別擔心,我沒事的。
說完承受不住睡了過去 ,卿瑤一直守在他身邊,期間李凌白來看過他一眼。
卿瑤對他這個母親實在是不喜歡,哪怕知道她也是受害者。
就像人總是偏心的,李凌白偏心她的小兒子,她也偏心李靳嶼。
顧卿瑤他欠你的已經(jīng)還清了,我想以后我們沒必要再接觸。
李凌白眉眼挑了挑,倒是沒想到李靳嶼找了個這么強勢的女人,不過那也不關(guān)她的事了,她神色冷淡:“那樣最好?!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睡了幾個小時,李靳嶼就醒了,卿瑤把事情給他說了后,他神色淡淡的,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跟卿瑤說,他想要回家。
卿瑤當然不愿意,不過給他轉(zhuǎn)了院,她也不愿意跟那些惡心的人待在一起,摁著他在醫(yī)院修養(yǎng)了幾天。
她跟鈄奶奶加了微信,鈄奶奶賭氣不想跟李靳嶼說話,于是就去找卿瑤,卿瑤也會跟她視頻跟他說李靳嶼發(fā)生的事,知道他捐了骨髓后,又氣又心疼。
她十分感激有卿瑤在,如果不是有卿瑤在,她不敢想她那傻孫子得難過成什么樣。
住了幾天院,李靳嶼就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最好的病房,每天躺著骨頭都軟了,醫(yī)生一說可以出院,他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卿瑤辦理了出院手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