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溫晁并無什么威脅力的威脅,溫逐流沒有理會,而是盯著手中的長劍若有所思,什么時候岐黃一脈有了這樣厲害的陣法?
“二公子,你可知這陣法是何時設下的嗎?”溫逐流原本只是礙于溫晁的身份才跟著走這一趟,現(xiàn)在卻真的起了興趣。
以他的實力如今在仙門百家中也算是鮮有敵手,剛才破陣時他用了七分力,結果陣法卻將他的力道加至十分反彈回來,此為以柔克剛。
溫晁始終滿臉不屑,對他的問題嗤之以鼻:“本公子哪會知道這個,岐黃一脈不過是溫氏的旁支,能有什么厲害的陣法!”
溫氏倒是有梟鳥可以探查仙門百家的動向,大梵山應當也會有梟鳥監(jiān)視將其最近的變化傳至岐山,可溫晁性子囂張,在不夜城聽見傳言后直接帶著人就往大梵山來了,根本沒空去翻看消息,所以現(xiàn)在一問三不知。
溫逐流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仙督何等梟雄威武,怎得孩子一個比一個更拉胯。
大公子溫旭雖資質(zhì)不佳但注重溫氏聲譽,對外文雅。而二公子資質(zhì)不好就算了,活脫脫的紈绔子弟,囂張跋扈,惡名遠揚。
溫逐流只能在心中慨嘆一聲,仙督后繼無人,岐山未來若交于此二人之手怕是禍福難料。
“你別告訴我,你對這破陣法束手無策?”溫晁還在催促,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岐黃一脈大禍臨頭的模樣,他陰桀桀的怪笑了兩聲,要把那些人怎么處置好呢?
有了,岐黃一脈擅醫(yī),那便用他們的尸體給岐山上的藥材做肥料吧,想必一定會長得很好。
溫晁依稀記起上一任岐黃族長曾經(jīng)去過不夜天城,當時還為他把了脈,之后沒多久他就從父親的態(tài)度中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
他修煉資質(zhì)不佳的消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傳得岐山上下人盡皆知,從那之后他就變得愈加暴戾,是以對岐黃一脈自然沒什么好印象。
之前溫若寒從大梵山回來后不久就開始閉關,溫晁本以為父親是去大梵山找那族長把脈問診的,后來卻從當日一同前去的弟子口中得知,大梵山一脈死傷殆盡,當日溫晁開心的喝了一夜的酒。
第二日卻被他的好大哥以舉止有失體統(tǒng)為由關了禁閉,溫晁恨得牙癢癢,出來后一直想找溫旭的麻煩。
偏偏岐山上下一致認為溫旭會是下一任家主,他就不明白了溫旭到底比他強在哪里,就因為早生了幾年嗎?
這次前來大梵山,溫晁打的就是剿滅岐黃一脈剩下的那些殘兵敗將以此立功的主意,本來那些人也是在茍延殘喘,還不如用性命來為他的聲名添磚加瓦呢!
溫晁的想法溫逐流并不清楚,他以為二公子只是不滿岐黃一脈叛離溫氏,所以帶他來給那些人一個教訓。
面對溫晁的質(zhì)疑,溫逐流始終面色平靜,手中的長劍卻是如狂風驟雨般朝著陣法揮去,這次他沒留余力,劍劍都是朝著破陣去的。
扶虞帶著溫情溫寧慢悠悠走到時,溫逐流劍勢已緩,力氣已然消耗的差不多了。
“族長,他這是怎么了?”溫寧好奇的湊近了些端詳溫逐流的神色,絲毫沒注意到他的鼻尖距溫逐流的劍尖只有咫尺之遙。
溫情卻嚇了一跳差點沖上去,好在扶虞及時拉住,沖她俏皮的眨眨眼,口中不忘安撫道:“放心,我設的陣法別說是溫逐流了,就算是溫若寒親自來了,沒有我的允許他也是進不來的?!?/p>
扶虞對少綰的姑媱七陣相當有信心,拜托,這可是上古魔族女君研究出來的陣法唉——
此界修為最高不過金丹,就算來成百上千個溫若寒,也只有吃閉門羹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