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穿過特制紗簾,灑進房間,把屋子染成曖昧的粉紫色。
空氣中飄著淡淡甜香,這是花蘿調(diào)的魅魔熏香,能讓人感官更敏銳。
“唔……”
趙遠舟皺著眉,率先從迷糊中醒來。他想抬手,卻發(fā)現(xiàn)手腕被暗紅色絲繩綁在床柱上。
這絲繩看著軟,實則有魅魔之力,連玄冥宗主都掙不開。
“醒了?”
一個帶笑的聲音從房間另一頭傳來。
趙遠舟猛地抬頭,看見花蘿慵懶地靠在貴妃椅上,只披了件半透明紗衣,粉紫色長發(fā)隨意散落,在陽光下閃著迷人光澤。
“花蘿!”
趙遠舟咬牙切齒,掙扎著想坐起來,可絲繩綁著,根本沒用,“你趕緊放開我!”
花蘿輕笑一聲,光著腳踩在軟地毯上,慢悠悠朝他走來。
她每一步都很優(yōu)雅,紗衣下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讓趙遠舟喉嚨動了動。
“宗主大人昨晚可不是這樣哦。”
她停在床邊,湊近趙遠舟,手指劃過他緊繃的下巴,“我記得有人說過‘隨你處置’呢?!?/p>
趙遠舟耳根一下子紅了。
昨晚的事像潮水一樣涌來,花蘿用魅魔之力引他們喝了特制的酒,然后……
“哼!”
他扭過頭,脖子卻紅了,“那不過是……”
“不過是酒后亂說?”
花蘿接過話,手指滑到他喉結(jié)處,感受著跳動,“可玄冥宗主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
這時,房間另一邊傳來輕微的金屬碰撞聲,花蘿轉(zhuǎn)頭一看,對上了卓翼宸剛睜開的眼。
和趙遠舟不同,卓翼宸被霜白色鎖鏈纏著,鎖鏈像有生命,在他身上形成好看的花紋,卻把他牢牢困住。
他手腕交叉固定在頭頂,雪白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肌膚。
“卓師兄也醒了?”花蘿聲音立刻甜膩起來。
卓翼宸睫毛顫了顫,一向清冷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他試著運劍氣,卻發(fā)現(xiàn)鎖鏈是用他自己的劍氣變的,還被魅魔之力污染,反倒成了束縛他的東西。
“解開?!彼吐曊f,聲音比平時更沙啞。
花蘿歪著頭,故意讓紗衣從肩上滑落一點:“師兄是在命令我嗎?”
卓翼宸呼吸一滯,目光在她裸露的肩頸上停了一下,又趕緊移開。
他耳尖紅得滴血,還硬撐著劍閣首席的威嚴:“這……像什么樣子?!?/p>
“噗嗤……”房間角落傳來笑聲。
離侖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正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另外兩人,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銀發(fā)被粉紫色光鏈纏著,光鏈連著他的數(shù)據(jù)核心,讓他沒法數(shù)據(jù)化逃走。
“笑什么?”
趙遠舟冷冷瞪他,“你不也一樣?”
離侖笑容僵住,他動了動,光鏈立刻收緊,疼得他悶哼一聲。
花蘿趕緊走到他身邊,手指撫過他的銀發(fā)。
“疼不疼呀?”她假裝關(guān)心,卻惡作劇地扯了扯光鏈。
離侖數(shù)據(jù)流亂了,銀發(fā)間藍光瘋狂閃爍:“花蘿!你……啊!”
他的抗議被突然收緊的光鏈打斷,只能咬住嘴唇忍著。
“真可愛。”
花蘿在他耳邊輕聲說,呼吸掃過他耳朵,“堂堂數(shù)據(jù)之靈,現(xiàn)在被我這個小魅魔困住咯?!?/p>
離侖的數(shù)據(jù)核心快過載了,銀發(fā)間藍光忽明忽暗,他羞惱地扭過頭,卻藏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
房間里氣氛更曖昧了。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又趕緊移開目光,臉上都帶著尷尬和羞惱。
趙遠舟受不了這沉默,用力扯手腕上的絲繩:“夠了!這破游戲該結(jié)束了!”
“無聊嗎?”
花蘿走向他,紗衣飄動,“那為什么宗主大人心跳這么快呢?”
她手指按在趙遠舟胸口,感受著劇烈的心跳,趙遠舟呼吸變粗,眼里閃過危險的光。
“你在玩火?!彼吐曊f,聲音沙啞。
花蘿不在乎,還貼得更近:“對呀,我就是玩火?!?/p>
她手指順著他胸膛往下滑,“而且……宗主大人好像挺喜歡呢?!?/p>
趙遠舟身體一繃,喉嚨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