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輝帶著幾分好奇,緩步走向那放置在桌上的神秘木箱。他的眼睛里閃爍著探究的光芒,左瞧瞧,右看看,似乎想從這木箱的外觀上看出些許端倪。他輕輕邁動腳步走在地毯上,不曾想這一走竟掀起了一陣塵埃。灰塵在空中飄散,有幾粒鉆進了陽輝的鼻腔,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葉修白見狀,伸手將那個木箱拿了起來,然后輕輕搖了搖。從木箱里傳來輕微的晃動聲,顯然里面有東西。他抬起頭,看向陽輝,眉毛一挑,問道:“感興趣?”陽輝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就在下一秒,葉修白突然作勢要往地上摔那木箱,想要以此打開它。陽輝見狀趕忙上前制止,皺著眉頭說:“好歹也是別人的東西,我們就這樣摔了,不太好吧?!?/p>
這時,容蘭正把手上拿著的一幅兒童畫重新放回桌上。那畫看起來年代久遠,仿佛只要再拉多一會兒就會灰飛煙滅。她聽了陽輝的話,不以為然地說:“這些屋子的主人估計都已經死了,你還在意這個干嘛?”
葉修白雖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陽輝的想法,但也沒有繼續(xù)摔那木箱。溫晚眠雙手撐在桌子邊上,若有所思地說:“既然不摔它,那就得知道這密碼,你們知道嗎?”葉修白搖了搖頭。
溫晚眠的手不自覺地摸向桌底,突然,她感覺桌底那兒有一塊凹凸不平的地方。她皺了皺眉,又仔細摸了摸,然后說:“試一下1224?!比~修白聽了,雖然滿臉疑惑,但還是麻利地按照這個數字輸入了密碼。只聽“咔噠”一聲,木箱開了。
陽輝滿臉好奇地問:“1224什么意思?”溫晚眠回答說:“不知道,是從桌底下摸出來的?!比萏m一聽,他身材矮小,當即彎下腰鉆到桌子底下。桌子底下布滿蜘蛛網,但他顧不上這些。他看到溫晚眠手摸到的那個位置,那里有用小刀刻出來的1224??套值娜怂坪鹾苡昧?,從字跡都可以看出來。容蘭挑了挑眉,又摸了摸那幾個數字,然后鉆了出來,點了點頭。
陽輝還是不解:“所以1224到底什么意思?”此時,苔霜月正從包里拿出一塊餅干吃著,含糊不清地說:“密碼一般都是重要的日期?!彼A璨聹y道:“12月24日?”樓月亡河接著回答:“平安夜?”
容蘭一臉驚訝:“哈?平安夜?”苔霜月咽下最后一口餅干,揉了揉容蘭的頭說:“12月24日是平安夜……”葉修白撇了撇嘴,不耐煩地說:“管那么多干什么?”說罷,他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個木盒。
在那個古舊的木盒里,靜靜地擺放著兩張照片、一本日記,還有一個破布娃娃。陽輝輕輕地將那個破布娃娃拿了起來,輕輕抖了抖,頓時灰塵四散飄落。這個娃娃是一只黑白相間的奶牛貓模樣,很顯然,是之前那幅畫中的奶牛貓被照著做了個娃娃。只是這娃娃的做工實在粗糙,歲月的痕跡深深地刻在它身上,多處已經崩線,灰沉沉的棉花從里面露了出來,那上面的布料也呈現(xiàn)出粉化的狀態(tài),仿佛隨時都會徹底散架一般。陽輝小心翼翼地把這個滿是歲月滄桑的破布娃娃放在桌上。
樓月亡河伸手拿起了那兩張照片,照片早已發(fā)黃,畫面模糊得幾乎看不清了。不過依稀能夠辨認出應該是之前的那兩人一貓。樓月亡河撇了撇嘴,隨手又將照片放回了木盒。
葉修白對那本日記充滿了好奇,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日記,用力甩了甩,想要抖掉上面厚厚的灰塵。霜海凌見狀,一巴掌就拍在了葉修白的腦袋上,“小心點!”霜海凌的反應不能說沒有道理,那本日記實在太古老了,紙張泛黃,多處地方都已粉化,哪里經得起葉修白這般粗魯的對待。霜海凌從葉修白手中奪過日記,翻開第一頁,只見上面的字跡稚嫩無比,歪歪扭扭的,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剛剛學會寫字時寫出來的,倒是與那些充滿童趣的兒童畫頗為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