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股滾燙的鮮血如霧般噴出,撒了金芷鈴一頭一臉。
咕嚕嚕~
噗!
一股滾燙的鮮血如霧般噴出,撒了金芷鈴一頭一臉。
咕嚕嚕~
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滾在她的腳邊。
金芷鈴眼角含淚的抹了把臉,自嘲的一笑。
呵呵!
這就是她的血嗎?
真特么的臭啊~
低頭又看了一眼,腳邊的腦袋,她傷心的想道:這些該死的家伙,也不知道讓她死的漂亮點,弄得她滿臉是血,連毛孔都變大了。
嚶嚶嚶……嗝!
不對,等等!
金芷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咱的腦袋還在,那么這顆腦袋……
如夢初醒的她立刻回頭,就見身后四個殺手早就已經(jīng)身首分離,血撒了一地死在了地上,驚得她菊花一縮。
天曉得她這輩子連雞都沒有殺過一只,更不要說殺人了。
雖然剛才也撂倒了兩個,可她也只是打暈了他們而已。
顫抖的抬眼看向身后多出來的那個身形修長的蒙面人。
只見他站在這四具尸體中間,悠閑的搖著一把鐵骨扇,扇子上血跡斑斑。
不用說,地上這四個人一定就是死在這把扇子之下。
咕嘟~
分不清敵友的金芷鈴抱緊了柿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這是個高手,說殺人真的會下死手!
只是不知道他下一個要殺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柿子也害怕的抱緊了她的手臂:“完了,芭比Q了,來了個更厲害的,連自己人都殺?!?/p>
那人從陰影中慢慢向金芷鈴走來。
金芷鈴心里也緊張,抓緊了柿子準備把它扔出去先擋一擋。
誰知,那蒙面人見了金芷鈴,竟一邊向她走來,一邊伸手脫起衣服來!
“你、你干什么?不是說好要命嗎?怎么還、還想劫色?”金芷鈴心里頭一慌,忙放開柿子,拿起腳邊的酒壇子高舉過頭。
“我、我警告你啊,別看著我年輕貌美,其實我已經(jīng)八十幾歲了,你要是非禮我,還說不定誰便宜誰呢!你、你要是不怕吃虧,你就過來!”
過來看咱砸不死你!
這話一出,就聽連著嗤嗤兩記笑聲從旁邊的矮平房頂上傳出。
對面的蒙面人脫衣服的手也一抖,隨即冷冷的說道:“你這女人沒有羞恥心嗎?動不動就脫成這樣?”
金芷鈴一聽這聲音:啊勒?藍光兄?
剛等金芷鈴反應(yīng)過來,來人是龍君睿的時候,他那帶著好聞的檀香味的黑色外衫就當(dāng)頭罩在了她的頭上。
“下次再敢這樣放肆,本王一定吊上你個七天七夜!”
柿子跳了下來,委屈的撲進他的懷里:“六王爺,你怎么才來啊,柿子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嚶嚶嚶……”
龍君睿拉下面罩,抱起它用鼻子親昵的蹭了蹭它的頭頂。
“本王這不是趕來了嗎?小東西,怕什么?”
金芷鈴:……
BGM響起:我應(yīng)該在車底,不應(yīng)該在車里……
心里罵罵咧咧的金芷鈴穿上衣服后,龍君睿淡淡看了她一眼:“斐墨,回府!”
斐墨和霽白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霽白朝金芷鈴笑著行了個禮:“金姑娘金安?!?/p>
斐墨則咧嘴:“爺,人家姑娘不是穿著衣服呢嘛,你干啥叫咱們背對著這里蹲房頂上,蹲半天我腿都快麻了!”
龍君睿給了他一個白眼,將柿子扔給他,自己薅起金芷鈴的后領(lǐng),飛身上了屋頂:“少廢話,追兵還沒撤退,趕緊回府!”
金芷鈴:……
又扽咱?
等等!
回府?
回哪個府?
“龍君睿,還有紫兒和阿定呢!他們?nèi)四??見不到我他們會著急的!?/p>
她急忙說道。
只是耳邊只剩呼呼的風(fēng)聲,和身后斐墨霽白的嬉鬧聲。
龍君睿耳充不聞,反而更加快的速度。
身后的霽白卻高聲說道:“姑娘放心,我已經(jīng)找到他們,打發(fā)他們先回去了!”
金芷鈴:……
敢情你們早就來了呀?
凈坐那兒把我當(dāng)猴子戲看了是么?
尼瑪,都什么人啊!
不一會兒,到了六王府之后。
四人在他的書房院子里落下,下一刻便被他的府兵圍住。
“站??!什么人?敢擅闖六王府?”
龍君睿放下金芷鈴,回頭搖著扇子道:“是我,這里沒事,你們退下吧?!?/p>
霽白和斐墨也揮揮手:“都下去歇著吧,這里有我和老墨守著就行?!?/p>
府兵統(tǒng)領(lǐng)見狀,立刻恭敬的朝他們拱了拱手,轉(zhuǎn)頭卻見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眼睛定定的看著前方,一幅饞涎欲滴的樣子。
龍君睿也發(fā)現(xiàn)自己府兵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順著他們的眼神回頭看。
只見金芷鈴被他拎著跑了一路,原本就已經(jīng)松散的發(fā)髻這下徹底的批散開來,一頭瀑布似的青絲披在肩頭,看上去異常的嫵媚動人。
本來就寬大的衣衫,被這么一路薅過來,早就變得松松垮垮。對開的衣襟滑落了一半在她的手臂處,露出了半個雪白的香肩。
因為衣服過長,被金芷鈴撩起塞在腰間的衣擺,此刻更是被提高了不少,露出了她那兩條如玉般的纖腿。
春光乍泄,可惜她本人還毫無自覺,還在彎腰和柿子掐架。
“你個小叛徒,那么喜歡他以后你就跟著他好了!”
柿子手腳并用的掙扎:“不許捏我臉!啊卟卟~”
咕嘟~
龍君睿仿佛聽見了自己手下咽口水的聲音,不由心頭莫名起了心火,燒的他火冒三丈。
“你們都愣在這里做什么?難道要本王親自去巡邏嗎?”
呲溜~
府兵們急忙吸溜了一口口水,轉(zhuǎn)身鳥獸四散。
龍君睿黑著臉走到金芷鈴面前,一把擺直了她的身體,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給她裹得嚴嚴實實。
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腰帶結(jié)下,給她纏上。
金芷鈴低頭看著自己被捆成粽子一樣的身體,無語道:“藍光兄,你這又是抽什么風(fēng)?”
龍君睿手腳飛快,一邊捆一邊恨恨的說道:“你這女人禮義廉恥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一個姑娘家竟然……竟然……”
他的手勁又重又急,金芷鈴被捆的快喘不上氣了。
“哎呀,你干什么呀!我喘不過氣啦~”
她用力的推開他。
誰知他太過于專注給她捆衣服,一時沒注意她的動作,竟被她推的一個仰頭四腳朝天的摔進了旁邊的花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