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芷鈴跟著斐墨怒氣沖沖的走出清風(fēng)樓,一抬頭就看見龍君睿的馬車停在正前方。

“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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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劇后我成了病嬌王爺?shù)恼浦袐?/div>

金芷鈴跟著斐墨怒氣沖沖的走出清風(fēng)樓,一抬頭就看見龍君睿的馬車停在正前方。

“金姑娘!”

霽白朝她招招手,然后輕輕揮動韁繩。

馬車緩緩行道她面前,斐墨跳坐上馬車,轉(zhuǎn)身掀開車簾:“金姑娘,上來吧?!?/p>

金芷鈴抱著柿子有些無語:“你……們不會從大理寺出來就一直……沒離開吧?”

那為什么又要從公堂上走掉?

這不是有病嗎?

霽白笑道:“爺一直在等你呢!”

車廂里那人卻說道:“莫要自作多情!小東西,過來!本王給你買了些剛出爐的春餅,等了你許久?!?/p>

霽白神色一僵,尬笑了兩聲:“哈哈,都一樣都一樣,姑娘快上車吧!”

金芷鈴看著手里已經(jīng)兩眼放光,口水都流出來的小吃貨,磨了磨牙提著裙子爬上馬車。

龍君睿冷著臉端坐在馬車正中央,見她上來,別扭的別來臉往邊上挪了挪屁股,讓出了一些位置。

金芷鈴坐了過去,柿子立刻就順著她的膝蓋爬到了龍君睿的膝蓋上,攤開兩只小爪子向他討要春餅。

馬車徐徐行駛起來,龍君睿撕了一小塊餅放在柿子的小爪子上,然后身處一根手指捋著它頭頂?shù)哪谴樾〈裘f道:“小東西,記住了,只有本王給你的春餅才能吃,別人給的你要小心些,別吃進(jìn)肚子里腸穿肚爛了才后悔莫及?!?/p>

金芷鈴聞言,冷笑道:“六王爺有什么話就明說好了,不用這樣拐彎抹角。”

龍君睿這才回過頭,一臉冷冽凌厲的看著她。

“金姑娘要吃誰的東西,本王管不到,本王只是瞧著這小東西乖巧,不想它跟著糊涂的主人枉送了性命而已。金姑娘若是覺得本王意有所指,心中不快,大可以下車接著去吃你的清風(fēng)樓去!”

金芷鈴氣得肝都疼了。

這廝,這廝原來竟是這么不講道理!

“哈!剛才是誰叫人故意把酒樓的菜糟蹋了,哄著人家上你那里吃飯去的?王爺難道你姓賴的嗎?”

龍君睿:“姑娘現(xiàn)在回去吃,想必菜色已然美味,正好九弟還未走遠(yuǎn),你若要叫住他也還來得及,何必上本王的馬車?”

“你!不可理喻!”

橫豎話都給他說了去,這廝真是蠻不講理!

金芷鈴氣得又想砸他腦瓜子了。

兩人正無語呢,斐墨這個憨憨傻乎乎的探頭進(jìn)來笑道:“爺,明月樓到了!”

“來這里做什么?本王很閑么?”

“來這里做什么,我不吃,我要回家!”

兩人幾乎同時對斐墨吼道,斐墨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嚇得一縮脖子退回到馬車外。

金芷鈴氣死,劈手從他懷里奪過柿子一掀馬車簾,徑自跳了下去。

眼看著自己一番好意,竟弄得自家爺和金姑娘鬧的不歡而散,霽白連忙把手里的韁繩摔給了斐墨,自己則跟著金芷鈴身后走了過去。

京城兩大頂尖的酒樓,一家是剛才的清風(fēng)樓,另一家就是眼前這家倚著城郊的珍珠湖開的明月樓。

金芷鈴下了馬車后,沿著湖邊忿忿的走著。

“該死的小藍(lán)人!”

她狠狠地將腳邊的一塊小石子蹄筋湖中,罵道。

小石子撲通一聲落進(jìn)湖水里,泛起層層波浪,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來了這部電視劇構(gòu)成的世界里,每天要努力的在金蕓兒母女的算計下求生存,已經(jīng)讓她煩躁不已,如今還多了個藍(lán)光兄不遺余力的為她增添煩惱。

她也就想不明白了,這家伙怎么羊毛總逮著她一個人來薅?

也不知道他這別扭的性子,到底是怎么來的,真是討厭至極!

龍君睿則看著霽白跟著金芷鈴而去,揚(yáng)聲對斐墨喝道:“還愣著做什么?他愿意去便去,難不成還要本王在這里等他回來不成?”

以斐墨這腦子根本搞不清他說的TA究竟“她”還是“他”,只好小心翼翼的回頭問道:“爺,那現(xiàn)在是……”

“去司獄!這還要問本王嗎?”

龍君睿厲聲道。

斐墨一縮脖子,馬車緩緩行駛起來。

不久就到了司獄。

一下馬車,龍君睿就帶著渾身的殺氣疾步走入設(shè)在監(jiān)獄最底層的刑訊室門口,一腳踢開了門。

刑訊室里正在審問一個犯人。

那人被綁在木樁上,身上早就已經(jīng)傷痕累累,旁邊的衙役剛用一桶水把他潑醒,還來不及問話,龍君睿就帶著一股陰冷之氣走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順手拿起一旁燒的火紅的烙鐵按在了犯人胸口的皮肉上。

嗞~

一陣皮肉焦臭的味道伴隨著犯人的慘叫聲瞬間彌漫在整個刑訊室里。

龍君睿的眼神冷的就像萬年的寒冰一般,看著嘶聲力竭叫喊的犯人沒有一絲波瀾。

犯人嘶吼幾聲,那不滿血絲的眼睛往外凸了凸,隨即頹然的垂下了腦袋。

“王爺,他暈過去了?!?/p>

一旁的衙役顯然是熟悉龍君睿脾氣的人,一邊拎起水桶,一邊問道:“爺,這人嘴太硬了,鞭子都打斷了好幾根,就是不肯說實話?!?/p>

龍君睿掀起眼皮朝那犯人看了一眼,將手里的烙鐵往火爐上一扔,拿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司獄最不怕的就是嘴硬之人,本王倒要瞧瞧是他的嘴硬還是司獄的手段硬?!?/p>

他邊說著,便退下了外衫緊了緊袖口,然后英俊的臉上勾起一抹如猛獸捕獵前的冷酷笑容。

片刻后,一聲足以撕裂長空的慘叫,將停在司獄頂上的烏鴉驚的四散而起,撲騰這翅膀一頭扎進(jìn)深沉的夜色中……

那一頭,珍珠湖邊。

霽白不緊不慢的跟在金芷鈴的身后不敢上前。

金芷鈴抱著柿子一邊走一邊咒罵著龍君睿,走了注意到身后低著頭跟著自己的霽白了。

“你、你怎么在這里?”

她乍一看先是嚇了一跳,等看清楚是霽白之后,才撅著嘴不悅的說道。

霽白見她終于注意到自己了,于是顛兒顛兒的跑上來,笑道:“金姑娘,我們爺怕你一個女孩子晚上在湖邊有危險,特意叫我跟著你。”

金芷鈴撇撇嘴:“依我看最危險的人就是你們家這個藍(lán)光兄!”

霽白忙賠笑:“是是,我們爺性子是古怪了些,不過他可是天底下頂頂好的人了?!?/p>

“嘁~你是他的人自然說他好了,這人又兇又霸道,還不講理,我是沒看出來他哪里好!”

“那是姑娘你不了解他?!膘V白咧著嘴笑了笑。

兩人一邊說,一邊朝著明月樓方向走去。

柿子忽然拉住了金芷鈴的衣袖:“宿主,這里有劇情?!?/p>

金芷鈴腳步一頓:“什么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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