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想了想:“寶寶叫玄奕,這是姐姐你給寶寶起的名字呀,姐姐忘記了嗎?”
金芷鈴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心里忽然莫名涌出了...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小奶狗想了想:“寶寶叫玄奕,這是姐姐你給寶寶起的名字呀,姐姐忘記了嗎?”
金芷鈴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心里忽然莫名涌出了些許悲傷。
他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么?
他也是個孤兒嗎?也許……他心心念念的姐姐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吧?
“玄奕……呵呵,姐姐沒有忘記,姐姐故意考考你呢?!?/p>
金芷鈴想到了前世自己也是個孤兒的身世,心里對眼前這個男人又多了幾分同情和心疼。
“我沒忘記,呵呵,寶寶的記性可好著呢!”
小奶狗心思單純,沒看出來金芷鈴眼中的悲憫,猶自拍著手歡喜的像個孩子。
“走開走開!”
“這里不做買賣了,滾,全都給老子滾!”
忽然鋪子前頭傳來一陣吵雜聲。
緊接著金芷鈴就聽見了桌子被掀翻,東西打破的聲音。
“啊~姑娘!有人來砸我們攤子!”
陳家嫂子尖叫跑了進(jìn)來,她的身上被打翻的湯湯水水弄得一塌糊涂。
“陳嫂子,要不要緊?”
“我沒事,就是可惜了咱的那些東西……”
陳嫂子內(nèi)疚的搖搖頭。
“你人沒事就好,那些吃食我會叫他們那銀子出來做賠償?shù)?,你不要?dān)心這些了,先進(jìn)去歇著吧,這里我來處理?!?/p>
金芷鈴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然后轉(zhuǎn)頭往外看過去。
陳嫂子見她說的話。
只見四五個彪形大漢正惡狠狠的驅(qū)趕著門口圍觀的客人。
客人嚇得鳥獸四散,轉(zhuǎn)眼就走的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地的狼藉。
“叫你們掌柜的出來!”
為首的大漢瞧著有幾分面熟,不過金芷鈴倒也一時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見過他。
翠兒杠做掌柜沒幾天,雖說做生意上手快,可第一回遇上地痞流氓,終歸還是有點膽怯了。
“別怕,翠兒,以后咱們要做買賣,少不得要同這些人打交道,你總歸要獨(dú)當(dāng)一面的。沒事,你膽子大些,學(xué)著點?!?/p>
翠兒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是,姑娘!”
金芷鈴一挽袖子,走到為首的大漢跟前。
“我就是掌柜的,各位有何貴干?”
“你就是這里的掌柜?”
大漢囂張的一叉腰,站在門口像一塊巨大的門板一樣擋住了鋪子的大門。
“那好,把欠我們的銀子還來?!?/p>
攤開蒲扇大的巴掌,大漢一臉無賴相的開口問金芷鈴要錢。
金芷鈴冷冷反問:“欠你們的錢?誰欠的?是這里的哪一個?可有欠條?”
大漢從懷里摸出一張字據(jù),飛快的在金芷鈴面前一晃,然后一邊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一邊猥瑣的笑道:“總共兩千兩,看在掌柜的那么漂亮的份上……呵呵,利息就給你免了?!?/p>
說著,竟還要伸手在金芷鈴的臉上摸一把。
這么小一個店鋪賣了最多也就幾十兩。
兩千兩?
利滾利也滾不出那么許多的錢來,騙鬼呢!
金芷鈴臉色驟變,微微往后退了一步,閃過他的咸豬手,心里的火氣頓時大盛。
忽然旁邊人影一閃,只見玄奕不知何一臉陰鷙的出現(xiàn)在金芷鈴和大漢之間,一只手快如閃電的擰住了大漢的手腕。
“你是哪里來的小白臉,敢和老子動、動、動……哎哎哎……撒手,撒手,要斷了要斷了!”
起初大漢還吹胡子瞪眼的兇著玄奕,但在他只用的三根手指就把自己的手腕向后折成九十度的時候,忍不住哀嚎了起來。
金芷鈴怕他真的把人家的手腕折斷,給他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連忙小聲的阻止了他。
“寶寶乖,放開他,這樣的人臭臭的,不要碰他。”
玄奕倒也聽話,聞言立刻松開了大漢的手腕,臉上的陰鷙神色也被天真無邪的表情代替。
“寶寶不打你,但是你、你不可以摸姐姐的臉哦,寶寶會生氣的哦。”
大漢已經(jīng)疼得直冒冷汗,自然也沒有了調(diào)戲金芷鈴的興趣。
“姑娘,你講不講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不給銀子,還讓這個白癡動手打我算怎么回事?”
“哦?你現(xiàn)在要講理了嗎?剛才你砸我攤子的時候,你跟姑娘我講理了嗎?”
“欠條上可是寫的清清楚楚的,如果到時間沒還錢,咱可是有權(quán)利來手鋪子的?”
“寫的清清楚楚?”
金芷鈴冷笑了一聲,順手拿過在桌上的紙也在大漢面前飛快的晃了晃。
“雖然我不知道錢是誰欠的,不過這是還錢的收據(jù),是你親自簽字畫押的,證明咱們這家鋪子不再欠你錢了,你還有什么權(quán)利來暴力收鋪子?”
大漢臉色一變,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惡聲惡氣的罵道:“媽的,臭娘們!你存心?;邮菃??你說這是還錢的收據(jù)就是還錢的收據(jù)了嗎?”
金芷鈴笑道:“這就是了,剛才你不也這樣一晃,難道你說那是欠條就是欠條,我說這是收據(jù)就不是嗎?這又是什么道理?”
大漢一噎,一時無法反駁,瞪著眼珠子:“你、你……”
隨即氣急敗壞的朝后面一揮手:“去他媽的,這娘們牙尖嘴利的,弟兄們別和她廢話,當(dāng)家的說了今天收不到錢,就砸了這家鋪子!動手!”
金芷鈴立刻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紫兒、阿定!”頓了頓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奶狗,“奕兒!給我把他們打出去!”
“是!”
于是,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大漢和他的幾個手下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一個個鼻青臉腫,哭喪著臉跪在金芷鈴的鋪子前頭,高舉著雙手。
阿定從為首的大漢懷里搜出那張所謂的“欠條”遞給金芷鈴。
金芷鈴打開一看:“呵呵,這就是你們的欠條?”
這哪里是欠條,分明就是一張手紙上畫了有些個亂七八糟的涂鴉。
大漢心虛的低下頭。
柿子站在桌子上笑到抽筋。
“宿主,這人隨便拿了張紙就過來找你要錢?他是把你當(dāng)成地主家的傻閨女了吧?人傻錢多么?”
金芷鈴卻立刻意識到這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細(xì)想一下,剛才他在動手砸鋪子的時候還說了一句“當(dāng)家的”?
“你們當(dāng)家的是誰?”
想到這里,她立刻追問道。
“什、什么當(dāng)家的?要?dú)⒁獎庪S便你,別凈整些有的沒的!”
大漢開始言辭閃爍起來。
“不說是嗎?”
金芷鈴一臉寒意,坐在桌邊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紙筆飛快的書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