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玄奕送回去之后,金芷鈴回到家,剛走到正廳就被人叫住。
“姑娘回來了?那就請上主君的書房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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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玄奕送回去之后,金芷鈴回到家,剛走到正廳就被人叫住。
“姑娘回來了?那就請上主君的書房去一趟吧?!?/p>
金芷鈴默了默,抱著柿子跟著那人來到了金世軒的書房門口。
只是站在門外就已經(jīng)聽見書房里,金世軒把桌子拍的砰砰作響。
只聽里頭兩個矯揉造作的哭聲頓了頓之后,似乎哭得越發(fā)的賣力起來。
“我都說了一會兒等鈴兒回來我會問個清楚,你們、你們還在這里胡攪蠻纏的想做什么?”
金世軒的語氣中充滿了煩躁和無奈,強忍著怒火說道。
“軒郎,你瞧瞧,咱們蕓兒都被人打成什么樣子?好好的大姑娘,若是破了相以后可怎么辦吶?軒郎,這事你可不能不管,往日大姑娘在家里欺負欺負咱們蕓兒也就算了,可如今她竟慫恿了劉文宏的老婆不僅當街給咱們蕓兒破臟水,還把差點咱們蕓兒……”
說著這里,這娘倆又抱頭痛哭起來。
門外,柿子無語道:“這對母女是真夠狗啊,怎么什么樣的屎盆子都能宿主你的頭上扣呢!”
金芷鈴撇撇嘴。
她和金蕓兒早就已經(jīng)勢同水火,今天金蕓兒吃了那么大個虧王小娘能不抓著機會做文章嗎?
又聽金世軒重重嘆息了一聲:“都別哭了,若是這件事情若真是鈴兒做的,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王小娘和金蕓兒收了哭聲,正要給金世軒道謝,就書房門倏地一下被金芷鈴推開,抱著柿子她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女兒見過父親,父親金安。”
金芷鈴走了進來,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給王小娘母女一個,直接笑瞇瞇的走到金世軒面前給他問了個安。
王小娘和金蕓兒的眼神在她的背后惡狠狠的瞪這她的背影,仿佛要吃人一樣。
金世軒則段坐在書桌前,斜睨了她一眼也不叫她起來,就讓金芷鈴問安的動作停在那里。
柿子小聲道:“這老頭該不會有要偏心偏信這對狗母女了吧?”
金芷鈴暗暗冷笑了一聲,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父親,剛才王小娘的話我在外邊都在聽見了?!?/p>
索性她開門見山道。
“呵?!苯鹗儡庍@時才有了些許反應,冷笑著將手里的書往桌上隨手一放,“你耳朵倒是靈光?!?/p>
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然后看似隨意的問道:“那你給我說說,你給了劉文宏家的多少銀子才說動她做這事兒的?”
好家伙!
這是他們當官的審案子慣用的伎倆,看似隨口一問,實則在詐你的話。
這樣的招數(shù)竟用到自家女兒的頭上了。
金芷鈴冷笑,“父親與其問我花了多少錢,倒不如問問我為什么要花這個錢?”
王小娘聞言立刻跳了起來:“軒郎,你瞧,她承認了!”
金世軒不耐煩的掃了她一眼,意思是究竟你問話還是我問話?
金蕓兒看懂了父親眼中的意思,連忙將王小娘拉了回來。
“那你到說說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
金世軒這才開口問道。
語氣里隱約帶著壓抑著怒火,像一座隨時可能爆發(fā)的火山。
金芷鈴冷笑道:“我這是怕她搶了我嫡女的頭銜,到時候我就要流落街頭,衣不裹體,食不果腹,日子過得悲悲慘慘,凄凄切切的。”
王小娘正愁萬一金芷鈴不承認,她也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釘死她。
可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爽快的順著她意思說了這番話,心里暗暗竊喜之余臉上還要做出一副悲憤的樣子說道:“好啊,軒郎,你都聽見了,她承認自己就是嫉妒蕓兒,故意陷害她了!”
金世軒可不像王小娘這么沒腦子,哪里會聽不出來金芷鈴的反話。
即便是她死了,金芷鈴的嫡女身份也是沒人能搶了去的,更何況她手里還握著富可敵國的金礦,可能流落街頭,食不果腹嗎?
這個動機自然是不成立的。
“你閉嘴,頭發(fā)長見識短!”
煩躁的訓斥了王小娘一句,金世軒放軟了口氣:“鈴兒,為父自是知道你不會因為這些去害你妹妹。姐妹之間有爭吵本事尋常事,可若是為了一口氣便差使了外人來落自家姐妹的體面,這樣的做法未免有失厚道?!?/p>
柿子忍不住呵呵了。
“我去,這老家伙還是兜著圈子懷疑宿主你?”
金芷鈴挑了挑眉,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不過換了種方式詐話,你要是認真你就輸了?!?/p>
柿子撓了撓小屁股,無語道:“欸?這老頭也是夠奸詐的了,這種心機居然用來對付自己的女兒?”
而金芷鈴卻沒有再回答它的話,轉(zhuǎn)頭看向金世軒。
“父親,我向來是個厚道之人,怎么會做這種落自己家姐妹面子的事情呢?定是小娘和妹妹對我有什么誤會,許是我這個姐姐的做的不夠好吧……”
她那出手帕來在自己的眼角沁了沁那(根本沒有)的淚水,桑心的說道。
就你們娘倆會裝弱勢么?
咱這個屢屢被你們陷害的人還沒說話呢,你們這種處心積慮想要雀占鳩巢的人裝什么苦逼?
若不是此刻時機不對,王小娘簡直就要被她氣笑了。
她厚道?
她要是真的厚道就不會害得蕓兒掃大街受人侮辱!
她要是真的厚道就不會害得蕓兒莫名其妙的去了司獄蹲了一回大牢!
跪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她,王小娘抽搐著著臉皮說道:“你和蕓兒之間的矛盾,大家心知肚明,你會那么好人不抓著機會害我的蕓兒?”
金蕓兒也在一旁賣力“演出”,柔弱的哭道:“小娘,你別說了,她是姐姐又是嫡女,無論怎么對我,我這個做妹妹都要受著,這便是我的命……嚶嚶嚶……”
“呵,這女人在外頭倒是毫不掩飾她的兇悍,此刻在金世軒的面前又裝起白蓮花來!真惡心!”
柿子嗤了一聲,嫌棄的說道。
金芷鈴不屑道:“正常,這時她在金世軒面前里的人設么,可不得裝下去么?”
金世軒聽了金蕓兒的話卻臉色微變,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變得莫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