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蘿卜頭好歹也是官家的嫡女,在家里也是千般寵愛,何曾挨過打?
而起還是當著“玉樹臨風”的趙悅面前。
黃蘿卜頭好歹也是官家的嫡女,在家里也是千般寵愛,何曾挨過打?
而起還是當著“玉樹臨風”的趙悅面前。
“你、你……”
她想要撒潑,沖上去扯了金芷鈴的頭發(fā),撕爛她的衣服,好叫她也嘗嘗顏面盡失的滋味。
可是趙悅在俺兒坐著呢,她可不想被他當成潑婦。
“悅哥哥~你看她……她打我,嚶嚶嚶……”
一跺腳跑到趙悅面前,拉著他的袖子哭道。
可惜趙悅卻沉著臉,將袖子從她的手里扯了出來,還教訓她道:“黃姑娘,你辱罵金大姑娘在先,如同折辱了在下,請恕在下這回不能幫著你說話?!?/p>
黃蘿卜頭一愣,頓時趴在桌上大哭起來。
金芷鈴心里冷哼道:這個人渣,人設倒是立的挺穩(wěn)。
人前一幅溫潤這良正的樣子,人后卻是陰險小人的嘴臉。
這樣的人,若是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他又怎么會出手幫她呢!
呵呵,說到底,黃蘿卜頭還是太年輕了!
雅間里一時間,除了氣氛略顯尷尬之外,沒有人在乎黃蘿卜頭的傷心。
她本來就是被叫來做炮灰的,被秒殺也早在趙悅一眾人的意料之中。
所以盡管她哭得萬分傷心,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安慰她。
武安郡主拉著金蕓兒就像存心挑釁似的坐了下來。
而且還是特意挑了個和金芷鈴面對面的座位。
趙悅就坐在兩人的中間,那架勢看著像極了兩女爭一男,哦不,還有個金蕓兒,三女爭一男。
此刻的他的心里得意極了。
左看看容貌傾城又富得流油的金芷鈴,右看看長得一般,不過父親卻手握大權的武安郡主。
當然還有一個雖然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但是勝在夠騷的金蕓兒。
大概男人想要的一切,這三個女人身上都具備了,若是他能把這三個女人都拿下,從今以后看著京城里還有誰敢笑話他趙悅,他趙家是個有名無實的空殼子伯爵府了!
“郡主,兩位金姑娘,有話好說,何必如此劍拔弩張呢?”
雖然心里美滋滋的,但他還是站了起來做和事佬一般勸說道:“剛才都是黃姑娘言語無狀,沖撞了鈴兒,所以才會造成大家的誤會。不過黃姑娘年紀還小,依我看大家也不用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別和她一般見識便是?!?/p>
一旁哭了半天無人理會的黃蘿卜頭一聽,自己竟然被悅哥哥說成了罪魁禍首,惹事精一樣,頓時坐直了身體不敢置信的看向趙悅。
“悅哥哥,你是被這個狐貍精迷住了么?怎么你還幫著她說話?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娶她這個門楣這么低的女人做大娘子?她到底哪里迷住你了?”
“住嘴!”
趙悅拉下臉來,低喝了一聲:“黃姑娘,在下一直念在從小看你長大的份上,從未和你計較過你的教養(yǎng)問題??墒悄銋s再三侮辱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實在太過分了。”
說著,他一拂衣袖:“你走!這里不歡迎你!”
黃蘿卜頭沒想到他竟然和自己翻了臉,頓時慌了起來。
拉著武安郡主和金蕓兒的衣袖討好的說道:“郡主姐姐,蕓兒姐姐,悅哥哥生氣了怎么辦?”
武安郡主默不作聲。
金蕓兒虛偽的哄她道:“要不……你就先回去吧,等小爵爺氣消了,以后咱們再去找你玩?”
言下之意就是這里已經沒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金芷鈴冷眼旁觀著他們的一言一行,心里充滿了對這幾個人的鄙視。
呵呵,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拉著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進來做炮灰,如今利用完了人家,立刻就要趕人家走。
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就這三個狗男女做的出!
黃蘿卜頭見一個翻臉要趕自己走,一個又不出聲,另一個則拐彎抹角的催促自己快走,終究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自己是被他們利用了。
氣得臉色發(fā)白之余,正對上金芷鈴那雙戲謔的眼睛,滿腹憋屈,于是大哭著跑了出去!
“你們都欺負我,我回去告訴爹爹去!”
吵死人的黃蘿卜頭走了,雅間里總算清凈了下來。
不過三個女人坐在一起,氣氛難免有些僵。
于是趙悅站了起來笑這緩和氣氛道:
“鈴兒,武安郡主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蕓兒又是你的妹妹,我未來的小姨子,以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過不去的?今日正好也是你我的好日子,不如索性大家一起聽個戲,喝上幾杯慶祝慶祝?!?/p>
他的一句話,立刻然給三個女人都變了臉色。
金芷鈴是滿臉嫌棄。
嘁~
誰要和你們是一家人?
武安郡主則是臉色發(fā)青。
什么?
在這賤人面前悅哥哥竟然說我只是他一起長大的朋友?
金蕓兒卻是最清楚趙悅這話的正真意思,但還是心里又酸又恨!
一家人?
呵呵,等我嫁進伯爵府,和我做一家人的只能是這個賤人的牌位!
趙悅暗暗觀察著三人的神色,陰險的想道:
呵呵,武安,金蕓兒!
嫉妒么?
恨么?
那就求圣旨的趕緊去求圣旨賜婚,弄嫁妝的趕緊給爺把這賤人的嫁妝搞過來!
沒錯!
他就是存心這么做的。
為的不僅僅是讓這兩個女人今天幫他得到金芷鈴的身子,也為了刺激她們抓緊去完成他想要她們做的事情。
金芷鈴看著他那打的噼里啪啦響的小算盤,心里不住的冷笑。
這小子若是放在21世紀,絕對是個漁場管理的好手!
武安郡主咬了咬牙,抓過桌上的酒壺倒?jié)M了面前的杯子,對著趙悅舉了起來說道:
“小爵爺今日有佳人作陪,本郡主來了你這個東家也不來招呼我一下,還要我親自過來才見得你,本郡主很生氣,要想和我做朋友……那就先喝了這三杯罰酒!”
說著話,她的杯子卻從趙悅的面前移到了金芷鈴的面前。
可是對方理都沒理她。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趙悅尬笑兩聲,接過武安郡主手里的杯子。
“是是,都是我招呼不周,今日光顧著向鈴兒提親,把郡主怠慢了。該罰,該罰!”
金蕓兒聞言頓時緊張起來了。
“大姐姐,你答應伯爵府的婚事了?”
金芷鈴默不作聲。
你問咱就答么?
憑你也配?
趙悅沾沾自喜道:“是啊,鈴兒已經答應嫁給我了!”
武安郡主和金蕓兒的表情就像遭了雷劈一樣,頃刻間扭曲起來。
金芷鈴這才挑眉,悠悠回答道:“我只是答應你考慮,并未同意不退親?!?/p>
趙悅臉上笑意淡了下來,不過轉瞬又燦爛起來。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鈴兒考慮過之后,定會改變主意的?!?/p>
呵呵!
等過了今天,生米煮成熟飯,你還有選擇的余地么?
賤人!
武安郡主和金蕓兒對視了一眼,
武安雖有些不甘愿,咬了咬牙。
“那……這三杯酒……更得敬你了,金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