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睿也看見了這張銀票的面值,一張俊臉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就這?
本王就值五十兩?<...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龍君睿也看見了這張銀票的面值,一張俊臉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就這?
本王就值五十兩?
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往里間走去。
本王的四十米大刀呢?
金芷鈴忙拉住他:“你做什么去?”
龍君睿磨著牙:“她敢侮辱皇室,本王要她立刻人頭落地!”
說他是小白臉?biāo)鸵呀?jīng)忍得很辛苦了,現(xiàn)在竟然說他一個堂堂王爺只值五十兩,這就不能忍了!
金芷鈴趕緊替他順毛:“是是,她太過分了,堂堂一個王爺怎么能就值五十兩呢!”
龍君睿聽了心里舒服了些。
這女人總算還有點良心。
可下一刻就聽她說:“……最少也要給個一百兩嘛~”
噗~
龍君睿差點吐血而亡。
這女人!
只是還沒等他發(fā)作,身邊的女人又咳嗽了一聲,對著老板娘說道:“咳!老板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怪人家要扭斷你的胳膊。”
老板娘聞言立刻瞪起了吊梢眼:“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說我被他調(diào)戲,擰斷手臂倒還是我活該嗎?”
金芷鈴兩根手指夾起銀票,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敢說不是你自找的,不是活該嗎?”
她的眼神如同能看透人心一般,透過對方雙眼直視她的內(nèi)心。
老板娘的眼神虛了起來。
但很快她又理直氣壯的說道:“姑娘這話說的不對,難道說我一個朝廷賜過貞節(jié)牌坊的寡婦,還會在這店堂里大庭廣眾之下勾引他不成?”
阿福聞言傻乎乎的用力一點頭,指著店鋪外頭不遠(yuǎn)處的一座牌坊替她證明道:“老板娘說的沒錯,她守節(jié)多年街坊聯(lián)名替她上奏的朝廷,朝廷頒下的牌坊就在那兒!”
金芷鈴微微驚訝,看向龍君睿。
龍君睿暗暗搖了搖頭。
他不記得有看到過這樣的上表奏折。
而且朝廷也不會隨意給一個這么年輕的寡婦頒下貞節(jié)牌坊。
這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蹺。
“等我回去查查。”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
金芷鈴微微點頭,隨后轉(zhuǎn)過去將那五十兩銀票輕輕一彈,彈落在老板娘的面前。
“呵呵,這世上多的是做了表子還要立牌坊的人。沒勾引?你這銀票又是怎么回事?”
真是好笑!
前頭還拿銀票砸她,要她讓人,這會兒又裝起貞潔烈女來了?
也是個不要碧蓮的!
老板娘立刻臉色大變,聲音都尖厲了起來:“你胡說!我不過是看他長的不錯,想、想買回來做個跑堂的伙計而已,你、你不要把人想的那么齷齪!”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最清楚!”
比嗓門,金芷鈴還沒怕過誰!
把你想的齷齪?
你的齷齪還用咱用腦子想?
當(dāng)咱是傻子不成,這點破事都看不明白?
她提高了音量,直視這老板娘道:“你以為我真的沒有看見你把這小伙計絆倒,故意把茶水撒了我一身嗎?你敢讓你的伙計跟我上大理寺說一句你沒絆他是他自己沒站穩(wěn)么?”
小伙計阿福一看就是個木訥的老實人,去了大理寺估計都不用少卿發(fā)問,就會老老實實的把實話說出來。
“你、你……我沒有!”
老板娘神色開始慌亂起來。
來她的成衣鋪買衣裳的男人,手里都是有幾個錢的。
他們一個是貪圖偷情的刺激,一個是貪圖他們會買自己的衣裳照顧自己的生意,
于是雙方都會心照不宣的保守著這個秘密,誰也不會說出去。
可今天她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維持的門面竟會壞在一個面首的手里。
“你沒有?好啊,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大理寺,請大理寺的仵作好驗驗?zāi)闵砩系南惴?,到底都是什么東西做成的,可好?”
金芷鈴見她的心里防線就快被自己攻破,立刻一把抓住她那只沒有斷的手腕,厲聲說道。
這女人以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么?
在香粉里摻上催情的藥粉,進(jìn)了那閉懨的里間,男人聞了味道自然要把持不住與她歡好。
事后她再作出一幅無辜的樣子,哭一哭鬧上一鬧,但凡有點良知的男人都會內(nèi)疚不已,要不就掏銀子買她幾件衣裳以安撫,要不索性直接給些銀子息事寧人。
回家后,見她也不上門吵鬧,有些膽大的男人嘗到了甜頭便回常來常往,她的店鋪自然生意也就興隆起來。
金芷鈴一語道破她的天機(jī),老板娘頓時驚恐起來。
騙了朝廷的貞節(jié)牌坊,那可是滅九族的欺君大罪,豈是殺她一個的頭就能了事的?
終于她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哭了起來。
“姑娘,饒命啊,我、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起了色心不假,可驅(qū)使自己行動的卻是另有原因。
金芷鈴和龍君睿對視了一眼。
從彼此的眼中看到對方的驚訝后,兩人走到前廳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金芷鈴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只是拿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輕輕拍在一旁的茶幾上。
“你若說得我信服,我便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這張銀票給你看傷?!?/p>
老板娘見她出手這樣的闊綽,吃驚之余又在心里暗暗欣喜。
可是金芷鈴話鋒一轉(zhuǎn),按住銀票語氣加重了幾分。
“可若是讓我知道你在說謊,我定上報朝廷,撤了你的貞節(jié)牌坊,治你個欺君之罪,抓你去騎木馬游街示眾,然后沉塘!”
老板娘登時一驚,眼睛咕咕嚕嚕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一旁臉冷的跟冰山似的龍君睿。
見他渾身都是上位者的威嚴(yán)之氣,與剛才對著這姑娘時的低眉順眼全然不同,心里暗叫不好。
沒想到閱人無數(shù)的自己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這哪里是什么面首小白臉,分明是個滿身殺氣的閻王爺!
“不敢不敢,奴家就算再瞎,如今也看出來兩位身份定是與旁人不同?!?/p>
她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只是……不知二位究竟是誰,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竟讓人到我這里來使銀子要我勾引這位公子,好叫兩位離心……”
“什么?有人給你銀子叫你這么做的?”
這下金芷鈴是真的大吃一驚了。
本以為不過是段香艷的插曲,沒想到竟是有人可以安排好的陷阱。
“是什么人叫你這么做的?”
比起金芷鈴的驚訝,龍君睿冷靜的多了,他沉思了片刻開口問道
老板娘一指后院,“一位帶著面具的公子,剛才奴家出來的時候還在后院。”
話音一落,龍君睿的人就消失在原地了。
金芷鈴知道他是去追幕后指使之人去了,所以沒有攔他,更沒有跟上去給他添亂,只是坐在前廳繼續(xù)盤問老板娘。
“是位公子?不是個五十開外的老頭嗎?”
老板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扯著臉皮勉強(qiáng)笑道:“姑娘,我哪能老頭和年輕力壯的公子都分不出來嘛~”
金芷鈴:……
也是!
看這貨那么蕩漾的神情,應(yīng)該不會是康師傅那個猥瑣的老變態(tài)。
可轉(zhuǎn)念一想,除了這個變態(tài)的老頭,還有誰會設(shè)計陷害她和藍(lán)光兄呢?
趙悅這個人渣?
不對,如果是這個渣渣他應(yīng)該找個男人來勾引她,而不是搞個女人來勾引藍(lán)光兄。
而且……這人這事做的……著實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只是勾引藍(lán)光兄讓他們離心么?
這算什么陷害?
不痛不癢的。
這人……到底想做什么?